道。”趙文心閉上了眼,像是在思考什麼。“如果你是當權者,當你覺得主宰了一方土地之後,卻被人告知,其實你還在受著另一方勢力的庇護,你會有什麼感受?而當你知道這方勢力是你必須仰望的存在,你又有什麼感受?”
關華想了想,答道:“我會試圖去掌控這個勢力,如果不能掌控,那我就建立一個組織去儘量朝仰望的高度靠攏,一旦有一天發生衝突,最起碼還有一點點防禦能力。”
“這就是氓與研究院的關係。我們是仙,他們是修仙的人,你覺得神仙有必要擔心修仙的人威脅到自己嗎?他們僅僅是用他們覺得對的方式,來模仿我們做的事,就像他送你的光劍,如果你想殺鬼,你是花時間精力去造一把能傷鬼的劍,還是一巴掌把鬼拍死?”趙文心的比喻頓時讓關華想明白很多東西。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到了俯視一切的高度。雖然這麼說還有些牽強,但是對於研究院裡所有人來說,自己還真是可以俯視他們,甚至鄙視。試想,一個大人跟一個手持利劍的嬰兒戰鬥,結果毫無懸念。關華就是那個大人,而研究院裡的人就是嬰兒,而他們的研究成功僅僅能算是一把木頭劍,殺人不行,撓癢癢都嫌不方便。
“為什麼師父還要跟他們合作?”關華不解地問。
趙文心睜開了眼,看著關華說道:“不知道。”
“難道師父看重的是他們的科技水平?還是研究院的確有他們可取的地方?正是師父需要的?你帶我來並不是帶我來長見識,我之前聽你說,你要帶走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