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那邊去。
一直安靜待在哉岸懷中的豆豆彈身一躍,射進了裡屋中,擔憂的跳到了床上……
北索御站起身來,外面的談話他已經盡數入耳了,初陽身上有封印的事,從慕亦兮和落帝的口中,他多少知道了一些,只是沒聽初陽親自承認過,卻沒想到自己的情緒也會影響到她……
默默退到屏風口,剛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夏桀墓和哉岸,略略有些尷尬了,北索御還是冷著一張臉,擠出了一抹自認為禮貌,別人覺得怪異的微笑,說道:“初陽,就拜託二位了。”
夏桀墓和哉岸輕輕點了點頭。
北索御抓起正躍到屏風角上金雞獨立的豆豆,將其塞進懷裡,看了看一早就立在樹下的落帝等人,然後緩步走出了房間,這個安靜的空間,就留給他們一家三口吧!
“初陽。”哉岸來到床前,將手放在夏初陽的額頭上,那時冷時熱的感覺,讓哉岸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開始吧。”夏桀墓淡淡的說道,對於這個女兒,他習慣了不把疼愛擺在臉上,但是自己的心裡卻非常清楚,這個戴著可怖預言降生的孩子,在自己心中佔據了多重的份量。
扶起床上了夏初陽,哉岸和夏桀墓端坐於床上,一前一後,以掌運力,看著夏初陽眉心間暗沉下去的彎刀利刃斬鬼刀又開始幽幽閃爍著……
老的快成精的古松下,微風的每一次浮動都能帶些白濛濛的雲霧一起飄散過來,冷不丁的讓眾人打個寒噤。
表情嚴肅的北索御和落帝,無端的散發出了一種肅穆的氣場,讓平日裡習慣了嘻哈打鬧的躍然風等人都噤若寒蟬。
慕亦兮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身邊飄飄然立著一個紅衣紅髮的少年,那少年的嘴角始終帶著一抹幸福的微笑,眼神卻堅定不離的專注看著慕亦兮,靜謐的似乎再也融不進任何一個人了。只是那本該火紅熾烈的身影,卻顯得影影綽綽,恍恍惚惚間,淡的像是一團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