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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徽、欽兩位皇帝和被蹂躪迫害女性的最大恥辱。

強…奸!

從被送入金軍營寨的那一刻起,這些女性就開始遭到金軍將領的蹂躪,她們被迫更換舞衣,給金軍將領勸酒,稍有反抗就被當場斬首。二月七日晚,三名女性被斬首示眾;一人因不堪侮辱,用箭頭刺穿喉嚨自殺;另有三名貢女拒不受辱,被金兵用鐵竿捅傷,扔在營寨前,血流三日方才死去。

金國皇子右副元帥斡離不指著這三名女子的屍體警告王妃、帝姬要以此為鑑,否則同樣下場。他們還強令福金帝姬安慰、說服剛到的人梳妝打扮、更換舞衣,供金軍將領享樂。不久,保福、仁福、賢福三名帝姬和兩名皇子妃被折磨而死。

在金軍將領強迫宋徽宗參加的宴會上,斡離不向宋徽宗提出把富金帝姬嫁給設也馬(真珠大王),遭到宋徽宗“一女不事二夫”的拒絕。粘罕不勝惱怒,竟下令在場的金軍將領每人拉走兩名女子,任意發洩。為了滿足金軍將領們的淫…欲,斡離不甚至下達了“元有孕者,聽醫官下胎”的命令。

四月初八到達相州(今河南安陽),由於連日下雨,貢女所乘的車大多已經破漏,她們被迫到金兵的營帳中避雨,結果遭到金兵的輪…奸,以致“多*斃”。被掠者每日以淚洗面,而金軍將領皆“擁婦女,恣酒肉,弄管絃,喜樂無極”。

天會五年春某日,在今延津滑縣間渡過黃河,千戶國祿先後猥褻朱妃、朱皇后,隨後與嬛嬛帝姬同騎一馬。萬戶蓋天大王迎侯,見嬛嬛帝姬一直和千戶國祿在一起,就殺國碌,棄屍於河,橫刀奪愛,後又強暴了趙構之妻邢妃,在途經今河南湯陰縣時邢妃自盡,但沒有如願。

金軍將領聽說朱妃、朱慎妃擅長填詞歌詠,逼迫朱妃、朱慎妃為他們填詞演唱。兩人無奈,就填詞哀嘆自己生不如死的悲慘處境,其中一首為:“昔居天上兮,珠宮玉闕,今居草莽兮,青衫淚溼。屈身辱志兮,恨難雪,歸泉下兮,愁絕。”

為妾。

金軍將領如同分配牲畜一樣瓜分這些特殊的戰利品。在第一批被押解到金營的婦女中,“國相(粘罕、斡離不)自取數十人,諸將自謀克以上各賜數人,謀克以下間賜一二人”,其後隨著宮廷、宗室、貢女的陸續到來,除選定貢女三千人以外,金國朝廷“犒賞婦女一千四百人,二帥侍女各一百人”。到金軍撤離,粘罕、斡離不領人觀看從京城搬運北宋皇宮的器物時,身邊已是“左右姬侍各數百,秀曼光麗,紫幘青袍,金束帶為飾”。

為娼。

五月二十三日,趙構之母韋后、妻妃邢等宋俘終於到達金上京。六月初七,金國皇帝接見韋后等人,隨後賜趙構母韋后、趙構妻子邢秉懿和姜醉媚、帝姬趙嬛嬛等十八人居住在浣衣院。其實“浣衣院”,並不主浣衣之事,實乃軍妓營。韋后等十八名貴婦第一批入院。到徽宗抵上京後,這浣衣院熱鬧非凡。據《呻吟語》記載:“妃嬪王妃帝姬宗室婦女均露上體,披羊裘。”可見此時這些宋朝的皇室女子已經淪落為娼。

宋徽宗的皇后皇妃、皇子妃、公主,不是為妾,就是為妓,活著死亡。至於國夫人、郡夫人、夫人封號者也是同樣的命運。史書留下的有關宗室記載,惟有燕王趙俁、越王趙偲、義和郡王趙有奕三支,各王的妻女命運同樣悽慘。

由於宗室女被沒入洗衣院或分給參加侵略戰爭的金軍各級首領,她們的處境各不相同。“婦女分入大家,不顧名節,猶有生理,分給謀克以下,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金國一個鐵匠竟以“八金”的價格買下一位兼有“親王女孫、相國侄婦、進士夫人”三種身分的女性。這些女性“甫出樂戶,即登鬼錄”,命運大致相同。

“靖康之難”中,北宋後宮嬪妃、宗室婦女全部被擄往北方為奴為娼的歷史,既是南宋人難以啟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名將岳飛發出了“壯士飢啖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吼聲。

女人們作為社會的弱勢群體,戰敗國的女性成為佔領者的戰利品和蹂躪的物件,她們不僅要承擔國破家亡的精神痛苦,還要承擔身體被辱的身體痛苦、受人歧視的心理壓力。然而,南宋道學家也在思考,在民族…矛盾異常尖銳的南宋時期,金軍的頻繁入侵隨時都會使女性們遭到貞節不保的噩運。如何在戰場失利的情況下保住婦女的貞節?他們提倡捨棄北宋時期重生存輕貞節的觀念,要求婦女捨生命保貞節。經過道學家們的反覆說教和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到了明清之際,女性的社會活動和生存空間日益縮小,演變成正統的社會理念和思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