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拆遷公司裡面竟然藏有如此多的黃金,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怪不得這個辦公室的構造這麼堅固,房門也是特製的。
不過,那個陳亞明何德何能,可以收刮這麼多的黃金?早知如此,剛才就不該先殺了他,問清楚著黃金的來歷也是一件趣事。現在趕回去也已經晚了,說不定已經有人發現出事了呢。
孫若丹不知道的是,他冤枉陳亞明瞭。即使孫若丹將十大酷刑施加於復活的陳亞明身上,他也對這些黃金說不出個緣由來。這座樓是平安拆遷公司的總部所在不假,但它的物業持有人不是拆遷公司,而是屬於陸慶生的兒子。從法律上說,陸慶生的兒子才是這座大夏的合法所有者,如今是租借給拆遷公司辦公用的,雙方是租賃關係。
事實上,陸慶生才是這座大夏的擁有者。這個暗室的存在不要說陳亞明,就是他的兒子也不知道。陸慶生為什麼會將這麼多的黃金對堆放在這裡呢?這與他的發家手段不乾淨有關。
藉著自家親戚的關係,陸慶生膽大心黑,在改革開放的初期,透過拉攏貪官打通關係,以很小的代價獲得了盤剝出去的幾家國企資產,其中就有一家擁有開礦資格的礦藏開發公司。後來,陸慶生憑藉著倒賣國有資產得來的資本,慢慢地將生意做大了。
大凡走歪路的人都有一種憂患意識,或者說他們早就意識到自己終有一天會落網,從一開始,他們就著手準備後路。“狡兔三窟”就是最常用的手段,有的人甚至早早將財產和妻兒轉移到了國外。陸慶生也一樣,透過某些資本洗白的操作,他將自己的一部分資金轉移到了兒子的頭上,並且在市中心這裡以他兒子的名分起了一座大夏。為了避免將來追究的時候,自己的財產被凍結、沒收,陸慶生將自己從礦藏開發公司侵吞的黃金存放在了這一個暗室。
陳亞明雖然作為拆遷公司的負責人,可是他一點權力也沒有,統統要受到陸慶生的指揮。這也是為什麼孫若丹一嚇唬他就靈的原因,他的榮華富貴都繫於陸慶生的意念。最令陳亞明鬱悶的是,他甚至連對他自己辦公室的改造裝修權也沒有。在這個辦公室內,他唯一能夠處置的就是他自己那張桌子。
金燦燦的、方方正正的、數噸重的黃金就這麼暴露在孫若丹的面前!以前聽說的那些典故,什麼千金市骨啊、揮金如土啊等等,與眼前的黃金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小玩意兒。要是放在古代,憑著這些黃金,孫若丹立刻就是富可敵國的大富豪。
孫若丹不由自主地撫摸上了那金黃色地金塊。拿起來觀看。黃金在世人地眼中就是財富地形象代表。從遠古時代開始。它就作為最有價值地硬通貨而被人們收藏。
進入到近現代以來。伴隨著科學技術地進步和政治制度、經濟制度地完善。它地地位沒有那麼風光了。但是。黃金仍然是不可或缺地儲備。每次地經濟衰退或者危機出現地時候。儲備黃金就成了最保值地選擇。
如此龐大地數量地黃金。孫若丹想也未曾想過。但現在。它就呈現在孫若丹地面前。
哈姆雷特曾經這樣說:“生存。還是死亡?這是一個值得考慮地問題。”
取走。還是把它留在這裡?這也是個問題!孫若丹忽然明白了這句話地含義。進退兩難啊!
放棄吧!它也不是你地。不。憑什麼放棄?這些暴露在眼前地黃金。完全就是無主之物了。即使是陳亞明地財產。它也是透過不正當地手段得來地。我憑什麼就取不得?
拿走它!孫若丹的心中有一個聲音在無聲地誘惑。全是你的啊!只要你想要,那就取走吧!
不行!人不能不勞而獲。
殖裝上的一對晶眼裡,藍光在劇烈地變化,顯然孫若丹的內心很不平靜。終於,孫若丹長出了一口氣,下了決定。不拿白不拿,何況殖裝的進化需要巨大的能源,有了這些黃金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經濟壓力,可以說只有百利而無一害的決定。難道要將它們留給那些傢伙,讓他們繼續有資本禍害別人嗎?
嗯,孫若丹也開始了“強盜式”的思維了,這說明孫若丹同學已經開始遠離他的少年時代了。那種生命裡帶來的純真,那種少年瑰麗而奇怪的幻想,那種青春的煩惱——都將離他而去。
下了決定後,孫若丹立即尋找堅固的、能夠包裹的物品,否則那麼重的黃金如何搬走?可惜的是,陳亞明的辦公室沒有一丁點的帆布袋。最後,孫若丹只得撕了一塊窗簾布,將那些能夠拿走的現金包了起來,先下去再說。
“不好了,出人命了!”天上人間的夜總會開始騷動起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