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和六爺打聲招呼,今天特地來拜訪。”
孫若丹走後,六爺又仔細地向柳飛龍詢問了事情的經過,這才對孫若丹的實力有了大概的認識。當然了,他更加後悔讓孫若丹匆忙之間就走了。能夠和這樣地一個高手拉上關係,絕對是有益無害地。如果能夠將他拉攏進長樂幫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看著孫若丹年輕地臉龐,這個中年人忽然想到了孫若丹驚人的身手,神態頓時恭敬起來:“您客氣了,請進來坐。我立刻就通知六爺。”
孫若丹已經將那部汽車拋棄了,手上只提著個揹包,跟著這個中年人進了大門。這個中年人一邊吩咐旁人去找六爺,一邊引著孫若丹穿過大廳,轉過幾道門,來到了一個小小地廳堂中。
這個廳堂雖然小了點,但是佈置得非常典雅。廳堂中的傢俱都是仿古制品,地面上鋪的地板全都是燒製的磚塊,而不是亮麗潔淨的瓷磚。
孫若丹剛坐了一會兒,六爺就過來了,他的後面還跟著柳飛龍。柳飛龍此時的形象頗為可笑,身上纏裹著白色的紗布,就像剛剛出土的木乃伊一樣。由於昨晚的大騷亂,柳飛龍沒敢去醫院治療,只能在家自己包紮。幸好,他沒有被傷到根骨,都是些皮外傷,修養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位朋友,我叫六爺。這個就是我的侄孫,柳飛龍。”六爺先是對著孫若丹拱了拱手,然後介紹被人攙扶著的柳飛龍說道:“昨天晚上,真的是多謝你伸出援手,否則我就無法向他的父親交代了。”
孫若丹起來欠了欠身,說道:“客氣了,六爺,那不過是路見不平而已,說不上什麼大恩惠。”六爺坐了下來,搖手說道:“不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你救的還是我的人,這個恩情一定要還的。還沒有請教朋友高姓大名?”
孫若丹看著這個六爺,心中好笑,看來這些人還沒有完全擺脫江湖習氣。這也是,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腳?沾染了一些風氣是自然的,沒有受到薰陶那才是怪事。
“我叫孫若丹,剛從大陸來的。”孫若丹看見六爺迷惑的神情,於是特意說明。
“哦,原來是故鄉來客。我說怎麼沒有印象呢!我剛才還在奇怪孫先生是從哪裡爆出來的高手呢。旅美的華人武術高手中,沒有我六爺不認識的。不知道孫先生故鄉何處?說不定我們是同鄉。”
對六爺表露出來的好意,孫若丹當然清楚。能夠讓一個幫會的元老級人物青睞的原因很簡單,利益!這些混江湖的人都成*人精了,沒有極大的好處是不可能有那麼熱情的。在社會上,像六爺這樣年紀的老人大多數領著退休金享清福去了,誰還會出來打拼?
孫若丹的眼神對上了六爺的眼睛,沒有絲毫的拘束、不安,說道:“我的家鄉在長江邊,說起來和很多人都是老鄉。”
看著孫若丹凜然生威的眼神,六爺不由自主地挪開了目光,哈哈一笑道:“不錯,我們都是老鄉。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凡是有著華人血緣的人都是老鄉。”
孫若丹淡淡一笑,提起手中的揹包放在桌上,說道:“我今天來是請六爺幫我一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聽了孫若丹的話,六爺的眼神閃過思索之色,然後才說道:“憑著孫先生對飛龍的救命之情,按理說我是萬萬不能推辭的。但是,昨晚開始的大騷亂,已經嚴重地影響到了基本的社會秩序,聯邦政府有戒嚴的趨勢,我也不敢打包票。你先說來聽聽。”
這是個老狐狸!
孫若丹對六爺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不過他毫不在意,說道:“不知六爺認不認識一個叫張長江的人?”
“張長江?”六爺一怔,說道:“是不是閩青幫那個?”
“不錯,就是他,專門做走私生意的。”
“難道你和他有仇?”六爺不由猜測孫若丹的意圖,同時在心中衡量得失。
孫若丹啞然失笑,說道:“六爺想到哪裡去了?我只不過是想要走私一點貨物回去,苦於沒有人拉線。”
六爺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拍胸脯保證道:“這個你放心,我六爺的面子,他張長江不敢不給,我立即為你聯絡他。”
孫若丹伸手阻止道:“一客不煩二主,我還有事拜託你六爺。”說著將揹包提到桌上,拉開了鏈子,伸手掏出幾疊美鈔。
“我有一批走私貨停放在市區東南邊的公路邊,我想要六爺你幫幫忙,將它們帶到長灘市裝上船,發貨時間是五天後。這些美鈔就是我付給你們的酬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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