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賣,多買幾樣去。”
我跟宛兒拎著早餐晃到我的小店兒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一夜之間,飛雪和清如這是給我鼓搗出來個什麼玩意?
外面的玻璃門也貼上了字,左邊道術本玄,右邊佛法無邊。還不知道她們從哪兒弄來個胳膊粗的長杆子立在了門前,上面掛著一面大旗,被風颳翻了過去,看不見上面寫的什麼字。
宛兒瞪大了眼睛看著杆子上的旗子。晃了晃我的胳膊,問我:“這上面不會寫替天行道吧?”
“不能吧?她們又不是土匪!”我拽著宛兒緊走兩步,一陣風吹來,我倆終於看清上面的字是啥了。五個大字:“算卦不要錢”。
宛兒看到上面的字笑的彎下了腰,我拉起她,黑著臉走進了店裡,一進去,煙熏火燎的,哦不,應該是香氣繚繞,我一進屋更傻眼了,這還是我的店兒嗎?
店門是朝東,一進門的右手邊,也就是北牆上靠著一套錯落有致的木架,上面擺著各式各樣的香爐,這屋子裡面的香菸全都是這東西的傑作,每個香爐裡面都有薰香在燃燒。
這排架子的對面擺放著一排根雕的圓樁,好像是供人休息的,讓人覺得古樸典雅又有品位格調。我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嚴重懷疑我是不是走錯了街道了。
宛兒的反應跟我一樣,她知道胡飛雪和蟒清如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她還是沒辦法把大活人跟修仙得道的仙家肉身聯絡到一起去,所以看到這一切的時候,宛兒的反應跟我一樣,都覺得這不可能是她們兩個辦到的,宛兒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又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又跑了進來,對我點點頭,示意我就是這裡,沒走錯地方。
宛兒疑惑的走到我身邊,我把目光轉向裡面,一道珠簾隔住了我的探究的眼神,在屋子裡面正對著門口的方位,多了一張紅木的桌子,珠簾的下襬剛好垂到桌子上方,桌子前面的木樁上正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正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一隻潔白無瑕的小手正搭在老頭的胳膊上,就聽珠簾後面一個女人輕聲的跟老頭說:“你、你、你沒啥大毛病。就、就、就是有點心、心、心慌,肝、肝、肝疼,脾胃不和還有腎、腎、腎虧和肺、肺、肺氣腫。”
我靠!居然是蟒清如在坐診……宛兒一瞬間抓緊了我的手,力氣之大,把我的手都弄得有些疼了。我目不轉睛的拍拍宛兒的小手,示意她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事情。
老頭聽了蟒清如的話,連忙點頭,跟珠簾後面說:“是啊,我就覺得哪哪都不舒服,但是去醫院檢查還沒大毛病,都是老年病。”
“不、不、不都是老年病!”蟒清如在珠簾後面跟老頭說:“你、你、你要改一改你的生活習慣,我不明說了。另外,你老伴兒最近是不是摔壞了?”
老頭一愣,趕忙點頭,跟蟒清如說:“對對對,你這都看出來了?”
“從你的脈象上面看,有一個女鬼跟著你,”蟒清如跟老頭說:“但是今天她沒、沒、沒來,說明不、不、不是時時刻刻都跟著,你、你、你平時出入的場所不好,所以才會招惹這種東西”
第〇三八章 看病免費
蟒清如跟老頭說:“你、你、你老伴兒的傷都是因為你而起,而且,這、這、這麼跟你說吧,你老伴摔傷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了,應、應、應該很長時間了,沒、沒、沒有七八個月也得有半年了。”
“太對了!”老頭一拍大腿,跟蟒清如說:“可不是咋的,出了正月沒多長時間摔壞的,就在家裡就冷不丁的摔到了,結果,這一摔不起眼,腰摔壞了,那麼大歲數了,大夫建議保守治療,結果這麼長時間,一點起色都沒有。”
“別、別、別擔心,”蟒清如跟老頭說:“都、都、都是女鬼鬧的,送、送、送走就好!”
蟒清如把手收了回去,就聽珠簾後面一陣窸窣作響,一會兒功夫,從珠簾後面遞出一張用紅色硃砂寫的黃紙符,蟒清如的聲音也跟著傳了出來:“你、你、你今晚回去,把符在門口升了,用、用、用隔夜的陳水接住,喝了就好了。你、你、你老伴兒的傷,不藥而癒。”
老頭一聽這話,連忙道謝,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輕放到桌子上。
屋子裡面憑空起了一陣微風,將那一百塊錢捲起吹到了我的腳下,我彎腰撿起來,遞給老頭,跟他說:“大爺,人家這不是掛著不收費的幌子了麼,這是不要你錢呢。”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呢。”老頭連聲跟我說:“孩子,你也來瞧事兒的吧?這師父是真準,啥都看明白了,這可真有道行!”說完,老頭從我手上接過錢,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