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招兒;所以千萬別刺激到她!”
胡澤天衝我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不會引起別人疑心的。我這就回堂;看看老魏怎麼樣了。”
“你告訴老魏。灑愣養傷;你也麻溜兒的修行;我真離不開你們。”我真誠的跟胡澤天說道。
胡澤天嘴角一翹:“你真肉麻;噁心死我了。”
靠!我這是真情流露好不好。我也是跟你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啊!我揮手作別胡澤天。黃天傷隨後進屋;沒問我關於胡澤天的事兒;進來第一句話就是他知道錯了。我揮手製止住他下面的話;“你能想明白就好。我當你是我兄弟;所以我才那樣說。兄弟之間沒有對錯。用不著道歉。”
黃天傷開心的衝我笑了;我也很開心。我還以為黃天傷會因此對我有看法;可事實上;是我想多了。黃天傷能這麼快就想通;實在是有點出人意料。
胡青鋒居然把灰堂副教主灰填海給我找來了;跟著灰填海的還有兩個灰家弟子;一看就是灰填海的徒弟;跟兩個打雜的似的。我笑著跟灰填海開玩笑:“咱家就灰堂是辦大事兒的;每次都是教主級別的親自出馬。”
灰填海衝我點點頭;沉穩一笑;說:“灰堂的本事不學精了不許用。這是規矩;而且灰堂辦的事兒都是不容許出錯的;稍有偏差後果就不堪設想。所以出門辦事兒基本都是師父帶徒弟;上次的事兒不就是我師父帶著我們師兄弟兩個麼;現在我出來辦事兒;也是帶徒弟的。”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灰九冥是灰搬山和灰填海的師父啊。看看灰家;多有正事兒;這算手把手教了。
四點多的時候郇彬給我打電話;讓我收拾收拾;十分鐘之後下樓;其實我有什麼好收拾的啊我招呼一聲;帶著倆報馬;仨灰仙就下樓了。郇彬說給我十分鐘那是跟我客氣了;我撂下電話就下樓;他的車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郇彬示意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一開啟車門;發現裡面坐了一位美女;高挑白皙;見我看她;美女衝我莞爾一笑:“你好;我叫亢琳琳;是郇彬的女朋友。”
“嫂子好!”我趕忙叫人;輕輕握了一下亢琳琳伸過來的小手;一看就是在家不幹活的;因為這手可真軟。
亢琳琳抽回手;臉色微紅的笑著說:“還沒結婚;叫姐吧。”
這是大家閨秀;我也沒結婚呢;但是我就喜歡陳蕊管我叫姐夫。所以說同樣是吃大米飯長大的人;臉皮的厚度就是不一樣。
郇彬問我吃什麼;火鍋還是烤肉;我笑著跟郇彬說:“大夏天咱能吃點涼快的不”
郇彬想了想;問我:“啥涼快”
“冷麵!”其實我是真想吃冷麵;可郇彬以為我在跟他開玩笑;笑著搖了搖頭;給我拉到一家清真火鍋。跟我說:“我請你吃海鮮。”
我真想告訴他我頭段兒時間在威海一直沒離開過海鮮;可那麼說不禮貌;我只好換一個藉口:“海鮮不行;我忌口呢。”
亢琳琳在車後座跟我說:“要不去吃烤肉吧;我知道新開一家;味道不錯。肉很乾淨。”
“好懊啊;”其實亢琳琳不管說什麼我都會說好;女士的提議輕易不要反駁;那樣會顯得你很沒修養。
郇彬在亢琳琳的指揮下來到一家剛開業不到三天的飯店;這間飯店裝修的很別緻;比林默的小冷飲廳都別緻;林默的冷飲廳把心思花在了桌布上面的比較多;而這家飯店就立體多了。每一張桌都錯落有致;雖然高低落差不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很有意思。而且假山小溪在室內佈置的很好;一點都沒有讓人覺得亂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有一種野餐的感覺;坐在高處的覺得是在山上聚餐;坐在低處的會覺得是在小溪旁野炊;這家飯店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呢太有特色了。
而且在整個大廳的中間還有個相對來講地勢比較陡峭的高崗;高崗下面立著一塊大石頭;寫著三碗不過崗。高崗上面也有一張桌子;看這意思是喝三碗就會上不去或者下不來的意思。
這裡是整間餐廳的點睛之處;讓人一進門就眼前一亮。而且這個寫著三碗不過崗的大石頭擺放的也很有講究;起到了泰山石敢當的作用;是用來擋煞氣的。可我一進門這裡就給我不是特別舒服的感覺。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不得要領。
跟著亢琳琳來到了一處地勢比較低的位置坐下;這張桌子設計的被一條小溪環繞;清澈的水流歡快的淌過下面鋪著的鵝卵石;發出讓人愉悅的聲音。亢琳琳笑著跟我說:“我挺喜歡這個位置的;因為我希望我的愛情和生活也能像這流水一樣;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