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清如因為什麼失了道行,你心裡應該清楚。這個心結我解不開,我希望你能替我解開。如果你把我這個心結解開了,用不著管我叫爺爺,以後你我兄弟相稱都妨。要是解不開我這個心結,我也不妨跟你直說,咱們就是公事公辦,少跟我套近乎!”
蟒行雲說完,化作青光消失。留下目瞪口呆的我立在當場,我靠,這老頭記仇!
蟒清如是他孫女我知道,可我倆都已經攤開了說明白了。而且當初那事兒能怪我嗎?我頂多算是個人質啊,是他孫女脅迫的我,最後出事兒了也不是我動的手。是頭排教主親自出手處罰的,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呢?這是不是不講理啊。
再說了,我咋替他解心結?我還能有那事兒?就算我有那事,我也得掂量掂量,我師父廢了人家道行。然後我在後面給人家道行恢復過來,我這算不算拆我師父臺啊?
我為了討好四排副教主去得罪頭排教主,我這天平是不是壞掉了?就算四排副教主的砝碼重,有清如的情分在上面,這事兒我也不敢擅自做主。其實說到底,最主要的,我沒那事!
我嘆了一口氣,想著拉攏個強援,沒想到還跟我有過節。我自己都差點忘記這事兒了。
蟒行雲一走,黃天傷和胡青鋒就回來了。他們現在也jing神起來了,不像以前那麼不著四六,動不動就跟我玩個失蹤,現在他們兩個也開始忠於職守了。
黃天傷沒有胡青鋒那麼穩當,蟒行雲一走,就佔了我的竅,在心裡問我他剛才跟我說什麼了。我苦笑著告訴黃天傷,我馬屁拍馬蹄子上了。胡青鋒在一旁安慰我,告訴我蟒行雲就那樣,脾氣很臭,很護短,但是xing子很直,不會拐彎抹角,所以他說的話基可以當做那啥,他做事兒起碼不會含糊。
我想想也對,他xing子確實很直,要不然這就憋著壞坑我,我都不知道咋回事兒,因為我心裡一直把他當做自己人的。起碼我覺得比常雲龍靠譜兒。
嘆了一口氣,看看香燒得差不多了,趕緊對著堂單再拜一拜,姑nǎinǎi跟白老太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