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馮雪回答,吳青松突然像門口竄去,正好辮姐站在門口,我剛想提醒辮姐小心,辮姐直接一腳踹在吳青松的肚子上,吳青松疼的大吼。
辮姐指著吳青松大罵:“你NND沒聽見我家小雪問你話嗎?往我身上撲什麼撲?”
也許我們的大吵大叫驚擾到了醫生,病房門被從外面開啟,負責吳青松的大夫一臉怒容的站在門口,衝著我們大聲喊:“你們幹什麼呢?”說完,看了一眼蜷縮在牆角的吳青松,小大夫更加憤怒,大叫道:“你們對我的病人怎麼了?不知道病人不能過分刺激麼?你們快點滾蛋!病人出了什麼問題你們要負責!”
說著,那大夫就要上前抓馮雪的胳膊,我趕緊上前一步,正好擋在那個大夫身前,然後輕輕的把手按在那個大夫的胸口,防止他再往前湊,我說道:“你最好別妨礙我們辦事兒,要是病人有什麼意外,你得親自跟他老爸交代!”
那個大夫顯然沒把我放在眼裡,揮手打掉我按在他胸口的手,還要過去抓馮雪,辮姐從後面直接拿胳膊別住那個大夫的脖子,緊接著用力一扭,那個大夫就被辮姐放倒在地,辮姐狠狠一腳踹在大夫的臉上,罵道:“你真拿自己當盤兒菜了是不?跟誰都敢遞爪子了?你再對我家小雪比劃一下試試?眼珠子給你摳出來!”
我真沒發現辮姐還有這本事,我對辮姐伸出大拇指,比劃一下,問她:“辮姐,你練過啊?”
辮姐瞅了我一眼:“嘁!我都是實戰中領悟的!”
我去!辮姐居然是個戰士!貓哥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他關心的顯然不是地上這個倒黴大夫,而是他的精神病小舅子。
我蹲下身,拍了拍正一臉怒意看著辮姐,卻不敢吱聲的小大夫的肩膀,跟他說:“你這是有病吧?幹嘛一上來就對我們這麼有成見呢?咱們是同行,你不要總拿著你那點知識來考慮整個世界,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這麼衝動幹啥?沒看我們也在治病麼?你總整你那西醫的東西這麼久了都沒效果,不行讓我們中醫來看看麼?再說了,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是你說拽就拽的麼?拽壞了你賠啊?你不問問這屋子裡面這倆老爺們兒樂意不樂意?”
我話還沒說,那個大夫一把抓住我衣領,就勢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我沒想到這大夫跟吳青松一個毛病,也不知道誰跟誰學壞了,疼的我大叫。
辮姐第一個反應過來,對著他後腦勺就是一腳。緊接著是貓哥,衝過來一隻手薅住他的頭髮,一隻手掐住他的腮幫子,大罵:“我艹!你當精神病大夫當久了,你也瘋啦?!快點鬆口!”
他這口正好咬在我脖子下邊一點的地方,好懸咬著我大動脈,我也來氣了,使勁從他嘴裡面掙脫出來,我一摸,流血了,我強忍著怒氣把沾著血的手伸到那個小大夫面前,“你是大夫還是狗?就你這樣的大夫能治病救人嗎?”
那個大夫吐了口嘴裡的血水,惡狠狠看著我,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要什麼?”說完,忽然轉身,一把抱住貓哥,聲嘶力竭的大喊:“青松快跑,我就能幫你這麼多了!”
吳青松聽了小大夫的話猛的向門口衝去,辮姐此時正好被貓哥還有在地上躺著的這位擋住,來不及阻攔,我身上帶傷,馮雪正在檢查我的傷口,眼瞅著就要讓吳青松鑽了出去,可貓哥一米九三的身高能是他這小身板就能駕馭的了的嗎?貓哥理都沒理身上這個狗皮膏藥,直接揮手抓向吳青松,吳青松閃身躲開,冷冷的看了貓哥一眼,飛快的說:“雷子,還是兄弟就別攔我!”
貓哥聽了吳青松的話雖然一愣,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死死抓住吳青松的衣服,吳青松身子往下一蹲,就從束縛服裡面鑽了出去,給貓哥嚇了一跳,因為他手上這件束縛服裡面居然還有兩條胳膊,這時候我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小子穿這件衣服完事是裝樣子,迷惑人用的,他的胳膊根本沒被束縛住,那兩條是假胳膊,難怪馮雪從他肩膀摸向胳膊的時候他會那麼大的反應。
這小子學古天樂,把真胳膊全藏在衣服裡了。
眼瞅著吳青松就要跑出去,貓哥趕緊把手上的衣服甩向他,順便踢了一腳還在當障礙物的小大夫。辮姐也越過貓哥他們倆要衝上去,我呲牙咧嘴的對緊緊跟著吳青松的胡飛雪說:“妹子,擒了他!”
自從剛才吳青松咬我那口開始,胡飛雪就躲在他身後開始磨牙,要不是我在心裡告訴胡飛雪不要傷他,估計他現在早被胡飛雪咬幾口出氣了!現在他要跑,胡飛雪就在他身邊如影隨形,聽見我吩咐,胡飛雪毛茸茸的大尾巴直接往吳青松的腳脖子上纏去,眼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