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鎮府說:“白哥;我想救吳青松;你們能幫一把不”
白鎮府面無表情的跟我說:“弟馬說的話就是命令;鎮府不敢不從!”
我一聽;這是對我有意見啊;以前咋不見這麼客氣呢。我趕緊一把拉住轉頭就要叫人的白鎮府;“白哥;咱都是自家兄弟;有一說一;我要是哪裡錯了;你可直接跟我說;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怎麼才好了!”
白鎮府一聽這話。連道:“不敢!”猶豫了一下;白鎮府才說:“教主傷勢頗重;卻不讓我救治;還請弟馬勸勸教主!”
啊黃天酬是重傷我一邊拉住白鎮府的胳膊;一邊對黃天酬喊了一嗓子:“黃哥;過來!”
黃天酬站在原地紋絲沒動。衝我笑了笑;轉頭繼續盯著正在搏鬥的兩人;白鎮府嘆了一口氣;說:“教主的心思;我也能猜到幾分!”
“白哥快說。黃天酬他怎麼了”我聽到白鎮府說黃天酬是重傷心裡不免有些焦急。
白鎮府看著黃天酬;說:“教主如今的本事想必弟馬也看到了。與其說是奇遇;不如說是教主厚積薄發。以前誰都沒曾注意過教主是修什麼法門的;如今教主接連突破瓶頸;心中肯定豪情萬丈;沒承想正在意氣風發的時候;接連受挫;先是被蛇賽花傷了左手;接著被黑姑破了五方旗;想必教主現在心中早已戰意沖天;哪裡還會顧及自己的身體!恐怕他心中現在除了戰鬥的意念;也就是弟馬他還能掛記了!”
我靠;黃哥至不至於啊來日方長;又不是曇花一現;沒必要今天就拼命啊!我心中更加焦急;現在我覺得黃天酬就是油鍋上面的螞蚱;腿都不好使了;心裡卻還想著蹦踧!
白鎮府看我默不作聲;又跟我說了一句:“弟馬不用多心;我對弟馬沒有任何想法。只是一點;咱家教主若不是被黑姑傷了;我也不會心中不快!我現在就去叫人;救出吳青松!”
我無言以對;他們這些仙家絕對講義氣;而且恩怨分明;幫黑姑的時候就是一心幫她;沒那麼多花花心思考慮其他的。可黑姑卻藏了心眼兒;讓一點會讓他們心中不快;接著黑姑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暗算了黃天酬;害的黃天酬受傷;這下更讓他們炸廟了;黃天酬是他們的教主;說句不恰當的比喻;那就是爹!當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