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句:“不用說對不起!我媽有jing神病!”
她這樣一說我就更內疚了,於情於理都是我欠人家的,再想想她家現在的那種情況,如果我姑nǎinǎi一走,那她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想到這兒,我頭腦一熱,把我媽給我請來的佛珠從手腕上退了下來,遞給王曉晨,王曉晨看了一眼沒接,也不知道是不想跟我再有什麼來往,還是真心覺得這佛珠的賣相有點不招人稀罕。
“拿著!”我的語氣不容她置疑,“你姑且信我一次,那天的事情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要是想聽,我就跟你解釋,你要是不想聽就算了。這串佛珠長的難看了點兒,但是很靈的,你相信我,你就戴著吧。”
王曉晨冷笑著對我說:“你自己留著戴吧,我還沒那麼無聊!”
說完,送我一個白眼就扭搭走了。反正我知道,如果這佛珠不是這黑了吧唧的石頭串的,要是珍珠瑪瑙玉石翡翠的,她說不定就接過去了。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昨天它還顯過一次靈,我也真心瞧不上這麼一串髒不垃圾的東西。
如果誰要是主動送我一串這個,我也覺得他是個jing神不正常的人,設身處地的想想,當誰是傻子呢?當小孩兒那麼忽悠,給個這破玩意就能哄開心了?
想到這我才覺得自己像個**,可惜當時太沖動,沒過大腦就把話給說出去了,真丟人。
我只好又把這串佛珠戴回手上,醜不拉幾的,送人都容易找罵。看著王曉晨還在前面緊倒騰著小碎步,我掉了個頭,拐進了一個小衚衕,繞過去吧!
我這優柔寡斷的xing子還做不出絕塵而去那事兒……
第三十九章 聯絡不上
中午到家之後身體就不舒服,身體很累,但是jing神很興奮。吃過飯,本來我是準備睡一覺的,但是怎麼躺都難受,我就起來去佛堂打坐。
中午陽光很充足,隔著玻璃照shè到我身上,更加悶熱。我媽過來瞅了我一眼,一聲沒吱的就下樓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我在太陽底下打坐,越坐心裡越浮躁。身體也跟著鬧起毛病來,就像重感冒一樣,渾身痠軟無力,原本亢奮的jing神,估計是被太陽給曬的,心火都快勾出來了。坐了能有十來分鐘,聽見我媽開門回來。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心一點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亂糟糟的發慌,只好起身。
我媽看我起來了,喊我過去吃冰糕。原來她是怕我曬中暑,下樓給我買冰糕去了。我正燒膛子呢,我媽這完全是雪中送炭,我接過來就猛吃了一大口,結果吃急了,冰的我腦瓜仁子疼。緩了半天,我媽看我涼的直翻白眼,責怪我吃太急了,讓我慢點吃。
我買一共買了兩盒冰糕,我自己消滅掉一盒半,那半盒我媽吃了兩口,沒吃了,我也吃不下了,她就給放冰箱裡去了。
吃完冰糕,我終於感覺心火壓下去了,可能是吃太多了,我又開始冷上了,胃裡冰涼冰涼的。我回屋躺著,這回能躺住了,不抽瘋了。
我把毛巾被扯過來蓋到肚子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做了個夢,夢見王曉晨來我家找我,後面還跟了個男的,瞅著歲數比她大,就站在她身後。我問她這個男人是誰,她沒說話,就直勾勾的看著我,眼神很怪,很溫柔還有點捨不得。不知道怎麼的,我看見她的眼神,就覺得後面的男人是她新找的男朋友,心裡酸水氾濫,雖然我一直告訴自己跟她已經啥關係沒有了。可潛意識裡面還是覺得有點兒感情的,現在看到她又找了一個,而且還五大三粗,黑了吧唧的,心裡更是憤憤不平。
我拉著王曉晨跟那個男的保持了一段距離,然後問她:“你咋不找個像樣的呢?咋找個這樣的?你著啥急啊?”
王曉晨還是不說話,眼圈泛紅,好像有多委屈,我看見這樣我就更來氣了,你心裡委屈你還找這樣的?男人的小心眼勁兒在我身上充分體現。
我還想再跟她說些什麼,沒想到她竟然轉身走了,那個男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也跟著她出去。給我氣的,那眼神好像是跟我炫耀。我想追出去,可是又沒有理由,我憑什麼追出去啊?我是她啥人啊我?
看瞅著她消失在門口,心裡的失落別提多嚴重了。感覺就跟生離死別了似的,就像永遠都見不著她了。胸口堵得難受。就想發洩出來,揍人一頓或者被人揍一頓。
正難受得緊呢,鬧鐘響了,我從夢裡醒過來,回想了一下,心情很糟糕,但是也慶幸這就是個夢。夢裡面的各種難受的感覺在現實中被壓制的死死的,沒辦法,夢裡面是潛意識,雖然真實,但是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