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作,凌雨萱咬了咬唇:“或許…你說的對。”
凌子心不明白凌雨萱的意思,孩子低頭哭著。
凌雨萱為她拭去眼角的淚:“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遇到那個男人了,他看到我的時候別過身去擦眼角了,我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是在擦眼淚,子心,他或許是有難言之隱吧。汊”
“是這樣的嗎,會是什麼難言之隱。”凌子心咬唇有些亂了:“他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
“你先別亂,寒王爺與冥子惜不是走的很親近嗎,你可以讓小五兒幫你問問啊。”凌雨萱攙扶著凌子心走到座椅邊坐下:“凡事兒總是有解決方法的,先別想太多。”
凌子心咬唇,但願,真的是有難言之隱,她可以忍受他的無奈,卻無法接受不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情愫,但她卻是真的無法離開他了朕。
冥子惜從王府別院出來,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這才打起了精神,他深深吐口氣,這份孽緣,就到此結束了,多好,他再也不必覺得是自己毀了兩個相愛的人的一生了,他再也不用擔心她會愁眉苦臉了,離開了他的視線,回到元卓的身邊,她才能幸福啊。
冥子惜仰頭看著天空笑了笑,用淡淡的聲音道:“全都解脫了。”
回了惜王府,他命人準備了馬車,沒有進門,直接往寒王府駛去。
此刻,寒王府的氣氛因為滿月兒的歸來陷入一片沉默中。
冥奕寒看著滿月兒,見她沉默不語,也有些犯了愁:“月兒,你剛才是去幹嘛去了?沒事兒吧。”
滿月兒點點頭:“沒事兒。”
若赫嘟嘴:“姐姐,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那麼氣憤的啊,為什麼要讓穆飛揚離開啊。”
“穆飛揚本就不屬於我們這裡,咱們找他,不過也是為了利用他,如今,他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不是嗎?”滿月兒嘴上是在回答問題,可心裡卻不停的盤算著,要怎樣才能將穆元卓已經死了的訊息告訴大家。
“怎麼沒有啊,咱們還沒有找到穆家之前的消失的族長呢,他們已經找尋了那麼多年,經驗總是比我們要多的啊,我們可以打探一下嗎。”紫竹撇嘴,也有些因為滿月兒的決定感到生氣。
“他們不是說了嗎,他們也沒有任何頭緒,那人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徹底消失了。”滿月兒鬱悶。
“他們的話你也信啊,那麼,他們若說那個人已經死了,那你信不信啊。”紫竹撇嘴:“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笨了啊。”
滿月兒擰眉:“我信,我當然信,不想相信的人是你們,我幹嘛要不信呢。嫌我放走了那些人是不是,那你們不要讓他們走不就好了嗎。”滿月兒有發飆似的站起身,對著一干人大吼了一聲。
“月兒,行了,這事兒大家也是著急,先都消消氣,咱們再合計合計。”冥奕寒將滿月兒給拉住,將她拖回到座位中坐下:“大家都稍安勿躁,不要自己先亂了陣腳。”
滿月兒吐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些後悔的道:“我怎麼又亂髮脾氣了呢,真是該打。”
若赫嘟嘴:“姐姐,你不要自責啦,我們都沒有生氣啊。”
滿月兒咬唇抬頭,“其實,我是有話要對大家說,但卻不知道要怎樣開口才好。”滿月兒看了看幾人的眼色,一個頭兩個大。
“事情是怎樣的,你就怎樣說好了。”甫風此刻反倒是淡定了不少。
雲疆擰眉,看到滿月兒如此的糾結,直覺這不是什麼好事兒,應該是,足以令大家崩潰的訊息,不然她也不會這樣的難以下決定。
“彎彎,在座的我們,都是經歷過大起大落的,你可以放心的對我們說,不管是什麼事兒,我們都會努力去接受的。”
滿月兒點了點頭,是啊,多拖一秒,她便多煎熬一秒,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對的,不如就趁現在吧:“其實…”
“啟稟王爺,惜王爺求見。”門外,風影一躬身稟報道。
冥奕寒伸了伸手:“快讓小王叔進來吧。”
滿月兒聽到冥子惜來了,也是嚇了一跳,他不是已經接受自己的道歉了嗎,總不會是想想覺得不解氣,又來告她狀的吧?
“這…小王叔怎麼來了。”滿月兒心虛的往門外看了看,剛才她回來只說自己出去溜了一圈兒,可沒說自己當土匪出去打砸了。
“可能是找我有什麼事兒吧。”冥奕寒看著滿月兒安慰的笑了笑,他知道月兒不喜歡小王叔,倒是真希望一會兒兩人不要出現什麼狀況才好。
雲疆亦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