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事隔幾日不見,你倒是長了幾分膽識,想必是跟穆劍那小子學的吧?若不是因為事先知道你的身份,本將軍真的懷疑你就是穆劍,只可惜一切都晚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我最討厭別人要挾我,尤其是穆劍!”
“少說廢話,大不了就是一死!”蘇概緊緊抱著鄭氏,樊若水輕抬右手,“既然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來人,給我殺!”士兵大刀闊斧地上前走去,蘇概揮拳朝他們狠揍一番,士兵們舉刀照著他的腦袋猛地砍了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吳氏撿起掉落在地的柺杖衝到最前面,樊若水拔出大刀,狠狠地劃過她的脖子,鄭氏當即倒在血泊中,頸部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疤。
“娘……”蘇概撲在鄭氏身上,在斷定母親已然斷氣之時,他的雙眼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隨即奪過士兵的刀一陣亂砍,士兵幾個當場被砍死數人,樊若水縱身一躍,一拳將他打倒在地……
回憶進行到一半,蘇概已是泣不成聲,穆劍氣得直跺腳,“狗日的東西,連一個老太太也不放過,我發誓,下次讓我碰到他,我一定要殺了他。”蘇概聽到這裡,內心寬慰許多,於是雙膝屈地,使勁磕著腦袋,乞求穆劍為他母親報仇,其舉動看上去有點多此一舉,但更加能反應出他內心的憤怒。
“蘇概,快起來,別這樣!我穆劍答應你的事,決不會更改!”穆劍俯身扶起他,並問:“那你的臉是怎麼回事?”蘇概摸著臉上的傷疤,說道:“小的武功不濟,後來被他們抓回了軍營,小的記得,那天晚上天很黑,樊若水把我帶到一個大牢裡面,雖然有燈光,可小的總看不清裡面關著的是什麼人,只是聽到許多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還有人用頭撞牆的聲音。”穆劍猜想這些肯定都是受刑的人,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嚴刑峻法,不禁毛骨悚然,蘇概似乎還想往下說。
“嚴刑峻法一日不除,冤案錯案終身不絕。”穆劍暗下決心,等到自己掛帥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廢除所有的酷刑,至少在軍營裡,正當他對未來滿懷憧憬之際,蘇概突然昏倒在地,穆劍趕忙去扶起他,這時,若晶、梁櫻、王貴三人聞訊跑了過來。
“你們來得太好了,若晶,你替他看看,他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穆劍焦急地說,若晶手裡拿著一瓶金瘡藥走上前,仔細打量著蘇概的臉蛋,剎那間臉色大變,趕緊拉開穆劍,說道:“穆大哥,他患的是瘟疫,此疫非同小可,傳染性極重,萬不能近身。”王貴一聽,嚇得躲得遠遠的,梁櫻拉著穆劍後退幾步,勸道:“大哥,櫻子曾聽說,自古以來,患上瘟疫之人,沒有一個能活著,你還是放棄吧。”
“不,我不能這麼做!”穆劍面帶微笑地看著二女,笑道:“這麼說來,估計我這回也不能倖免,你看你們也拉我的手了,小心也染上瘟疫,快放開!”二女驚惶失措,立即鬆開手,穆劍抱起蘇概加快腳步向府外走去。
“穆大哥……”
“大哥……”二女表情黯然失色,王貴在一旁埋怨道:“元帥也真是,蘇概得了瘟疫根本就是報應,他那麼著急幹嘛?”梁櫻雙目注視著外面,淡淡說道:“以我對大哥的瞭解,他其實不是不知道瘟疫的厲害,只是不想連累我們!”若晶也表示認同,王貴不由分說,立即吩咐下人打掃房間,尤其是蘇概接觸過的地方。
夜悄然走過。
然而穆劍卻徹夜未歸,二女坐在房間內苦守了一個晚上,直到天亮還不見丈夫的蹤影,二女急不可耐,便出動府中所有下人去找,王貴陪同兩位夫人領著幾個家丁直奔後山,就在大家剛剛趕到後山,偶然發現樹底下躺著一個人,眾人走近一看,原來那人就是蘇概,與此同時,只聽大樹後面傳來喘息聲,眾人萬分驚訝,進而繞到樹後,只見穆劍大汗淋漓地站在一個大坑裡,雙手握著鋤頭使勁向邊上挖著。
“大哥,你這是……”梁櫻為之一愣,其它人也都怔住了,穆劍擦拭臉上的汗水,淺笑道:“我在盜墓!”
“盜墓?”王貴傻眼了,道:“元帥,這裡又潮又溼,誰會埋在這裡?”穆劍索性停下手中活,笑著抬起頭,反問道:“我的王大將軍,那你說說,這塊地為什麼不能埋人?”王貴頓時面紅耳赤,畢竟他也只是隨口說說,他壓根就說不出原因,若晶嫣然一笑:“既然是盜墓,想必墓主生前肯定是個王候將相,要麼就是個顯赫一時的達官貴人,穆大哥,莫非你知道這墓主是誰?”
“呵呵,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不是什麼王候將相,也不是什麼達官貴人。”
“那是……?”眾人倍感驚奇,穆劍捲起袖子,伸出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