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迎親的隊伍,大約有四五十人,當中還有一頂紅色轎子,來人一路上邊走邊奏樂,其規模非常宏大,路邊百姓不約而同地圍了過去,穆劍也覺得新鮮,畢竟這是他來到古代第一次見到當地人辦喜事,哪能錯過這個機會,於是索性藏在城牆的角落裡。
迎親隊伍越來越近,很快來到城門口,傾刻間,守城士兵紛紛下跪,高呼道:“屬下參見張校尉!”
張校尉?張彪?穆劍頓時懵了,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索性摘掉斗笠,伸長脖子一眼望去,只見張彪身穿大紅袍坐在馬背上,其身旁緊跟著七八個帶刀護衛,樂隊吹拉彈唱地在前面開路,而他則將目光放在那頂轎子裡面,心想那裡面肯定是梁櫻。
想到這裡,他立即脫下外衣,並快速抽出藏在背上的銅銘劍,就在迎親隊伍即將路過城門的同時,他雙手持劍飛快地朝張彪刺去,守城士兵及護衛紛紛拔刀迎擋。
“去死吧!”穆劍舉劍憤怒地劈向那些宋兵,轉眼間,士兵被砍死砍傷無數,穆劍憑藉著精湛的武藝硬是殺出一條血路,樂隊以及城中百姓慌忙四處逃散。
“穆劍?”張彪隨即翻身下馬,隨後不慌不忙地端起手中的刀,指著穆劍輕蔑道:“穆劍,你沒死?哼哼,你還真敢來?”穆劍止住腳步,冷冷笑道:“我為什麼不敢來?放心,你死了,我還死不了。”
“哼,上次算你走運,這次就沒那麼幸運了。”張彪撕下紅袍,惡狠狠地朝穆劍撲去,穆劍緊握銅銘劍,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去,二人的兵器在半空中相碰,以至火花四起,底下士兵趁機向上面丟擲手中兵器,企圖偷襲穆劍。
“又來這招,煩不煩?”穆劍惱羞成怒,使出一個掃膛腿,彈回所有的兵器,士兵們嚇得往一旁開,張彪捷足先登來到了轎子上面,穆劍踩著馬背跟著跳了過去,由於轎子承受不了二人的力量,導致來回搖擺,二人也無法施展拳腳,期間,張彪奸笑道:“櫻子就在你的腳底下,只要你有本事搶回你的新娘,我無話可說。”
“櫻子本來就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要搶?倒是你,哎,怪就怪你媽從小就沒教育好你,長大了只會做出這些卑鄙下流的勾當。”
“你……?”張彪氣得眼冒金星,礙於轎子的晃動,他也只能安分守己。
“你什麼你?我懶得跟你廢話!”穆劍說完,便用劍劃開轎頂,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下面竟然還包著一層鐵皮。
“孃的,雙保險?”穆劍一氣之下,使勁用劍捅在上面,張彪大笑:“哈哈哈,穆附馬不是一向足智多謀嗎?看來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張彪,你真是個天才!可惜難不倒我。”穆劍單腿勾在轎子邊緣,接著全身後仰,正好腦袋搭在轎子窗邊,他高興地用手挑開簾子,殊不知裡面的人並不是梁櫻,而是小和尚,小和尚一劍向他猛刺過去,穆劍臉色煞白,幸好反應及時,一手抓住對方劍刃,就這樣,二人一直僵持不下,這時,張彪趴在頂上,揮刀劈向他的腦袋。
就在這時,王貴突然從天而降,他騰空一腳踢開張彪的刀,穆劍這才避過一劫,於是他不得不鬆開手,小和尚進而破窗而出,整個身子尤如鉛球般砸向他。
“死光頭!”穆劍一怒之下,一腳蹬在他那光溜溜的腦瓜上,小和尚哪受得住這一猛烈的重擊,當場頭上起了個大膿包,王貴笑得直不起腰,張彪見勢不妙,便飛身轉向平地,穆劍、王貴二人悄然跳到地面,二人橫刀怒視著對方,穆劍虎視眈眈地看著張彪,問:“張彪,說你卑鄙那是一點都不過份,快說,櫻子現在到底在哪裡?”未等張彪開口,王貴連忙湊過來,小聲說道:“元帥,公主如今身在樊若水的大營,這小子之所以這麼虛張聲勢,目的就是想引你出來。”穆劍眼前一愣,想道,看這架勢,樊若水已經叛變了。
“哈哈哈,不錯,穆劍,你的那些手下死的死,散的散,如今樊若水也歸附我大宋旗下,您就別在那裡逞能了,以你現在的力量,妄想與我們抗衡,到頭來還不是死路一條。”張彪得意忘形地擺弄著手中的刀。
穆劍笑道:“我對你們的事情不感興趣,我只知道,任何人動了我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他,血債還須血來償還!”
“好啊,你的那些兄弟都是我殺的,怎麼樣?你過來殺我呀。”張彪扭頭朝手下使個眼色,瞬間從四面八方衝來許多弓箭手,甚至連城樓上到處都站滿了人,一個個張弓搭箭指著穆劍、王貴二人,小和尚頂著大包樂呵呵地笑起來,穆劍、王貴不由得相互一愣。
“給我射!”隨著張彪一聲令下,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