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道:“你現在是總兵,照你這麼下去,怎麼去面對你手下的兄弟們?一兩次就算了,不可能每次都這樣吧?你剛剛那也叫打拳?我看是拳打敬老院,腳踢幼兒園還差不多。”
“元帥,列先錯了,請元帥責罰!”錢列先撲倒在地。
“懲罰是必須的!”穆劍隨即喊來士兵,大鬍子見狀,趕緊來到他邊上,輕聲說道:“元帥,算了,就饒過他這回吧,再說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您就給他點面子。”
“面子?呵呵。”穆劍冷冷一笑,說:“打戰的時候,敵人會給你面子嗎?不會,他們狠不得你是個軟球,一手掐死你,軍人的職責是保衛國家,如果軍事素質不過硬,請問拿什麼資本來上戰場?更何況他還是個總兵,老話說的好,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不指望我的部隊能出什麼驍將,但至少能讓人信服。”
大鬍子覺得他說得有理,只好退到一旁不吱聲,王貴、小李廣二人一起過來為錢列先求請,卻都被穆劍的喝止了,錢列先見勢不妙,嚇得渾身直打哆嗦。
“軍法無情,來人,把錢列先拉下去,給我重打二十軍棍!”穆劍一聲令下,士兵立即跑過來將錢列先拖到場外重責二十,錢列先被打得屁股開花,痛得心裡直癢癢,暗忖道:“穆劍,這是你逼我的,我讓你不得好死。”
夜幕悄悄降臨,軍營到處火把升起,將士們皆已回營歇息,錢列先由於受了傷,只能趴在床上,嘴裡不停地呻吟著,手下人趕緊過來為他擦藥。
“總兵大人,您還好吧?要不屬下去請神醫過來看看?”士兵關切地問,錢列先憤怒地扭頭瞪了他一眼,說:“神醫?屁用,他現在是穆劍跟前的紅人,老子是一個小小的總兵,哪裡請得動他?”
“大人,元帥……”士兵對他的態度表示驚奇,還未等他說完,錢列先大發雷霆道:“狗東西,叫穆劍不行啊?不要開口元帥,閉口元帥,你要是想邀功,你大可以現在跑去告我呀!”
“屬下不敢!”士兵慌慌張張地低下頭。
“哼,我諒你也不敢!你先下去吧。”錢列先喝退了下人後,接著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眯著眼睛,就在這時,只聽外面守兵吆喝道:“元帥到!”
“啊?”錢列先瞬間從睡夢中驚醒,與此同時,穆劍率王貴、小李廣、大鬍子三人一同走了進來,錢列先假裝要起身行禮,穆劍一個健步按著他,笑著說:“都這樣了,就不要客氣了,大家都是好兄弟!你的傷沒事吧?”
“一點皮外傷,沒事,多謝元帥關心!列先受寵若驚,慚愧,慚愧。”錢列先恭恭敬敬地說,小李廣呵呵笑道:“列先,你今天受苦了,唉,我說你也真是的,為什麼每次訓練都要偷懶,你這不是讓元帥難做嗎?”
王貴微笑著說:“列先啊,下次可要吸取教訓了,元帥把我們大家當兄弟一樣看待,你總不能老是給他出難題吧?”
“那是那是,二位兄弟所言甚是,列先一定謹記!日後定當改正。”錢列先笑著點點頭,三人中只有大鬍子一言不發,只見他神情茫然,就連臉上笑容也極為勉強。
“呵呵,那就好!”穆劍欣然一笑,說道:“其實我也有錯,我之所以這麼做,主要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什麼叫軍紀,一支部隊一旦沒有嚴明的紀律,也就等於散失了戰鬥力,那麼上了戰場後,吃虧的終究還是自己,呵呵,不管怎麼說,我今天太沖動了,手下人出手也重了點,對不起了。”
“元帥言重了,您無需向屬下道歉,列先知道您都是為了我們好,所以列先這點傷根本算不上什麼。”
“好啊,你能這麼想太好了。”穆劍笑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放到他身邊,說:“這是專治跌打損傷的藥,是我剛從華福那裡要來的,你拿去擦一擦,估計明天就會好。”
“謝謝元帥!”錢列先轉過臉來叩道。
“那行,你早點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你了!”事後,穆劍帶著三人走了出去,剛出門口,王貴摸著腦袋向穆劍問道:“元帥,您今天下午在校場上說的那句話是何意?”
“哪一句?”穆劍爽朗一笑。
“就是那句什麼‘敬老院’?還有什麼‘幼兒園’?這兩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東西?哈哈!”穆劍大笑,說:“簡單的說,就是專門收納小孩子和老人的地方,孤寡老人住在敬老院有人照顧,小孩子送到幼兒園受教育。”三人都驚呆了。
王貴吃驚道:“還有這麼好的地方,居然可以專門侍奉老人的?呵呵,等我老的時候,我也要去,到那時,我可就不愁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