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不見的他只能聽聲辯位,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抵抗對方的襲擊,突然,蒙古兩刀中有一人向他偷襲而來,掌櫃一把抓住他的手,緊接著一刀切斷那人的咽喉,不過這時的掌櫃略感有些頭暈,或許是中毒了。
蒙古三刀只剩下一刀,窮兇極惡的他掄起刀向掌櫃的肩膀砍去,掌櫃反應有點遲鈍,未能及時擋住,瞬間,整個肩膀掉在地上,血染紅了掌櫃的衣服,斷臂處不斷地往外滲血……
“爹,爹!”梁櫻看到此景,急得眼淚奪眶而出,迅速扶著掌櫃向外衝去,惡徒追了過去,掌櫃痛得頭暈目眩,邊跑邊對梁櫻說:“櫻子,爹不行了,記著,去找丞相,快走!”
“爹,你一定沒事的,爹,你要堅持住。”梁櫻淚流滿面的說。
穆劍走著走著,突然覺得耳朵發燙,心想:“怎麼回事?耳朵怎麼這麼燙?不會是友來客棧出事了吧?不會,肯定不會,穆劍,瞧你這張烏鴉嘴,”
於是繼續朝前走去,很快他來到金陵城的大街上,正巧路過一個小攤,只聽一對中年夫婦的對話,“相公啊,這支笛子好看,我們買回去吧?”
“娘子,算了吧,這東西我又不會,買回去又沒用?還是走吧。”
穆劍觸景生情,頓時想起臨走前那個晚上,與梁櫻一起吹曲看月的情景……,想到這裡,穆劍停下腳步發起了呆。
“臭小子,還沒走啊?”背後有人拍著他的肩膀,穆劍回頭一看,原來是神鼻,只見他站在那嘻笑地看著自己。
“摳鼻子老頭,大白天的不要嚇唬人好不好?我怎麼運氣這麼差,老是遇到你呢?”說完穆劍便要轉身。
“哈哈,小子,幹什麼去?”神鼻笑著問。
“我幹什麼去關你屁事?我要回家了,你不會也想跟著吧?”穆劍冷冷的說。
“你呀,現在回不去了,”神鼻說道。
“為什麼?”穆劍看到他不停地對自己笑,說道:“行,行,行,問也是白問,反正我要回去了,隨你怎麼折騰。”說完繼續朝前走去。
“友來客棧出事了”,
“你家才出事了!”穆劍瞪了他一眼道。
“信不信由你!”神鼻道。
穆劍以為他在搞惡作劇,正準備回頭罵他一頓,誰知這一回頭卻發現神鼻早已不見。
“神經病!”穆劍大步走去,走了一截又停了下來,琢磨著:“不對呀,萬一這老頭說的是真的,那不是麻煩大了,不行,我得回去看看!”說著扭頭往回走。
再說梁櫻扶著掌櫃往外走去,張彪又打了個手勢,這時,從四面八方湧來很多蒙面人,將二人困在客棧門口,並張弓搭箭瞄著他們。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跟你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趕盡殺絕?”梁櫻喝斥道。
那些人並沒有回答,梁掌櫃小聲對梁櫻說道:“櫻子,不要跟他們廢話,他們很有可能是官府的人,蒙著臉只是不敢見人罷了。”掌櫃說著便開始吐出濃濃的血。
“爹,求求你不要再說話了,我帶你衝出去。”梁櫻用手帕替他擦拭著嘴角。
“櫻子,他們人多示眾,你先走,別管我了,”說完,便坐了下來。
“不行,女兒一定要把你救出去。”梁櫻哭著說道。
“放箭!”一聲令下,萬箭齊射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掌櫃奮不顧身地擋在梁櫻身前,用他的身體來捍衛自己的女兒,而那些邪惡之箭卻已牢牢地射在他的身上,掌櫃倒下了,他的眼睛睜得很大……
“爹,爹,”梁櫻悲痛萬分,嚎啕大哭,殺手步步向她走來,此時的她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報仇,於是擦乾眼淚化悲痛為力量,撿起父親遺留下來的刀,奮力衝了過去,見一個殺一個,殺手顯得有些畏懼,後退幾步。
“快交出穆劍,否則格殺勿論。”殺手當中有人說道。
“可笑,你們殺了我爹,還談什麼格殺勿論?拿命來!”梁櫻接著又衝了過去,殺手不斷的後退。
張彪在邊上看著,不忍心下手,這時旁邊有人走過來問:“彪哥,怎麼辦?要不要抓活的?”張彪想了想,說道:“殺!”
那些殺手一起衝向梁櫻,梁櫻孤掌難鳴,難以抵擋,穆劍已經向這裡趕過來,遠遠看到梁櫻被圍困起來。
“媽的。”穆劍扔掉包袱,跑到附近的豬肉攤上抓起一把大刀朝客棧門口衝去,張彪看到了他,臉上陰險一笑:“哼,穆劍,你終於出現了。”
梁櫻看到穆劍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