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大師了!”李煜微微一笑,之後跨過門檻闊步而去,宮女、太監緊跟過來。……
張謹造反,李煜至今還是不敢相信,之所以沒在莫空面前直接道出他的名字,一則是因為戰亂不斷,他不想過於伸張,落人把柄;二則他想給張謹留點餘地;儘管如此,老謀深算的‘高僧’早已猜到,這時,小和尚也從後面走了出來。
“師傅,皇帝說的應該就是大人吧?”小和尚問道。
“除了他還有誰?剛剛你都聽清了吧?你速速去趟南口,將這裡的情況告訴大人,讓他做好準備。”莫空小聲說道。
“徒兒明白,師傅,那穆劍怎麼辦?想不到他還是見了皇帝,並且當了大將軍,當初真不該讓梁櫻跑掉,要不然穆劍那小子哪敢亂來。”小和尚嘟著嘴說。
“你就別在發牢騷了,自己技不如人還能怨誰?辦正事要緊,這裡的事交給老納,你就不用管了,趁唐軍還未出發,你立即動身。”莫空責備道。
“是,師傅,徒兒這就過去。”小和尚迅速開啟門跑了出去,在這深宮大院內,他倒是來去自如,可見南唐皇宮戒備是何等鬆懈。
五代,即是梁、唐、晉、漢、周的替換,江山不斷異主,轉至後周,大將趙匡胤與其弟趙光義在陳橋發動兵變,建立北宋,短短几年,北宋迅猛崛起,連續消滅周邊部分小國,而在江南一帶,屬南唐勢力最強,宋太祖一心想除掉這塊心腹大患,苟安一隅的南唐李後主委曲求全,向大宋稱臣以求自保,這些只能換來短暫的太平,宋軍此番出兵興犯邊境,一再退讓的後主終於忍無可忍,命張謹叔侄率十萬大軍馳援邊境,哪想這對寶貝……,哎,說了就氣,還是看看南口的情況吧。
張謹叔侄二人來到南口大營後,成天只顧到附近轉悠,遊山玩水,而宋兵兵臨城下,眼看就要破城,援軍卻紋絲不動,這讓秦全很生氣,一天晚上,他身披盔甲來到張謹的大營,恰好張彪也在,二人正在那裡開懷大笑。
“卑職見過二位大人。”秦全打破他們的笑聲,張謹料想他肯定是為了出兵之事而來,於是懶洋洋地向他走去,旁邊的張彪哼哼一笑。
“這麼晚了,將軍應該去休息,明日還要迎戰宋兵呢,養足精神才能打勝戰,哈哈。”張謹斜視著他,冷冷笑道。
“元帥大人,末將有一事不明,特來請教。”秦全雙手抱著拳說道。
“將軍但講無防!”張謹說道。
“相信二位大人都已經看到了,連日來,宋兵不斷地向我城圍攻,我軍節節敗退,死傷不計其數,而援軍卻遲遲不肯出戰,敢問這是什麼道理?”秦全的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張彪聽罷,未等張謹開口,立馬跳了出來。
“秦將軍,你這是質問嗎?元帥和本將軍過來主要是督促軍情,是你自己沒用,打不過他們,還有臉來責問我們。”張彪指著他,一頓臭罵。
“督促軍情?難道是讓十萬大軍看著城破,之後充當俘虜?”秦全反問道。
“秦全,你太放肆了,你……”張彪橫刀相向,而秦全鎮定自若,眼睛未眨一下,張謹推開了蠻橫的張彪,責令他收起刀。
“秦將軍不要激動,本帥並非不想出戰,只是士兵們遠走異鄉來到陌生環境,還需要適應幾日,本帥在此發誓,定會全力保住南口,你就放心吧!”張謹笑嘻嘻地拍拍秦全的肩膀。
“有元帥這句話,末將就放心了。”秦全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下,接著說道:“元帥,我計程車兵死傷無數,前沿一帶兵源已經不足,你看這……”
“難道你還信不過本帥嗎?秦將軍,你就安心地休息,本帥自會妥善處理。”張謹笑著說。
“那末將在此先謝過大人了!要是沒有其它事,末將先行告辭。”秦全點頭說道,轉身的那一瞬間,他瞪了張彪一眼,張彪眉頭皺了起來。
“叔父,你還當真給他補充兵源啊?這小子有點狂妄,索性一刀殺了他得了。”張彪說道。
“補個屁,本帥吃飽了撐著,別急,過兩天就讓他歸西,我們就等著看好吧!”張謹奸詐地笑了起來,張彪跟著大笑……。
二人的狼狽為奸讓人毛骨悚然,殊不知皇帝已經察覺,遂命新上任的護國大將軍出兵討伐,雖然穆劍對當官沒有多大興趣,為了與那些大臣們較勁,他硬著頭皮扛起這個頭銜。
李煜封穆劍將軍一職,緊接著賜他一座偌大的將軍府,穆劍出了麗陽宮後沒有直接回將軍府,而是急著趕赴茅草屋,準備把這個好訊息告訴神鼻,哪知半路上遇到王新,原來那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