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鼻怎麼知道自己會過來找他。
“呵,忘記他是神鼻了,能聞出來,可是床還是熱的,對,他肯定在附近躲著。”穆劍回過神了,立即跑了出去,不停的呼喚著,聲音很大,迴盪於整座山窩,依稀可以聽到遠處的迴音。
…………,隨著時間的過去,穆劍找遍了附近的每一個角落,汗水已透過他的衣服,他回到了茅草屋,嘴裡不停地喘著氣。
“也許,也許他真的已經離開了,哎。”穆劍掃興地搖搖頭,輕輕擦著臉上的汗水,愁容滿面地走開了。其實神鼻並沒有離開,而是藏在了一棵大樹上,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暗自說道:“穆劍,一路保重。”
穆劍沒有找到神鼻,心中非常失望,除此之外,他還有一件事沒做,那就是與梁掌櫃道別,雖說是陰陽相隔,但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掌櫃那慈祥的笑臉,溫和的脾氣,於是他來到了梁掌櫃的墳前,看到那高矮不平的小草已經完全覆蓋了墳頭,穆劍只覺得心痛不已,他用劍細心地修剪著。
“梁掌櫃,小穆過來看你了,你在下面過得還好嗎?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櫻子,真的很慚愧,還有你的仇,到現在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哎,只能怪我沒本事。”穆劍坐在地上嘆了一口氣。
“穆將軍,這不是你的錯。”
聲音來之突然,讓穆劍不免為之一驚,待他輕緩緩轉頭臉來時,來人已經走到墳前,雙眼注視著梁掌櫃的墳頭,穆劍站起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徐旋。
“老丞相,你怎麼過來了?”穆劍吃驚地問。
“老夫過來看看老朋友,”徐旋慢慢地回過頭,看著穆劍愕然一笑,說:“穆將軍,你剛剛說的話,老夫都聽到了,你無需自責,生死各按天命,你已經盡力了。”
雖說穆劍心底不同意他這種迷信的說法,但也不好反駁,微微點點頭,徐旋接著說道:“倒是老夫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日答應他,要保護好他的女兒,如今卻下落不明,唉。”
“老丞相,你也不用太傷感,只要抓住了張謹,所有問題都得到解決了。”穆劍說道。
“穆將軍所言甚是,這個亂臣賊子,是該受到嚴懲了,梁兄是多麼善心的一個人,他本不想過問朝事,於是開了一家客棧,沒想到卻死在張謹手裡。”徐旋咬牙切齒地說,穆劍點頭稱是,忽然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封梁掌櫃的親筆信,這麼久了,一直沒有機會交給徐旋。
“老丞相,這是梁掌櫃寫給你的信,我差點給忘記了。”穆劍掏出信件遞給徐旋,徐旋接過後並沒有直接開啟,表情顯得異常興奮,開懷地笑起來,對著墳頭說:“老傢伙,算你有點良心。”
徐旋這不明不白的話讓穆劍聽著糊塗,他倒也無心關注他們的關係,二人停留了一會兒,一同離開了這裡。
次日天剛亮,將軍府內,只見穆劍披上盔甲,帶上盔帽,動作乾脆利落,他拎起寶劍掛在腰間,奪步而出,隨從侍衛牽著一匹白馬在門口等候,穆劍一躍而上,閃電般地飛奔而去,幾十個士兵跟著後面跑步前進。
在途經金陵街道時,穆劍擔心撞到路人,於是放慢了速度,百姓們見前方來了一支隊伍,自覺地退到道路兩側,穆劍微笑著朝他們點點頭,大夥看著馬背上英俊瀟灑的將軍,紛紛投來讚賞的眼神,有的不停地伸起大拇指……,年輕的姑娘被穆劍的帥氣吸引了,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穆劍有意識地加快速度,隊伍消失在茫茫人海……
“駕!”穆劍策馬前行,士兵們跑得滿頭大汗,很快,他們到了宮門口,眼看李煜、徐旋、王新,及其它文武大臣已在那等候。
“不會吧,又遲到了?”穆劍以為自己是最早的,不料還是最後一個,說罷,他便下了馬,走到皇帝面前。
“早上好!”穆劍用現代的方式與他們打招呼,所謂君臣之禮,他早將它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李煜被逗樂了,徐旋、王新大笑,而那些庸臣卻扭過頭去不屑理睬。
“哎呀,人老了耳朵不好,脾氣也越來越差,與其在這當裝飾品,還不如回家休息。”穆劍故意說道,他最看不慣當官的擺臭架子,那些個文武大臣聽到他是間接在罵自己的,氣得眼珠子都要滾了下來,徐旋、王新相互看了一下,偷偷地笑起來。
“穆愛卿不得無禮,大家都是同僚,不要傷了和氣。”李煜止住了笑容,穆劍這才打住了。
李煜打個手勢,老太監袁順隨即雙手捧了一把劍,送到穆劍跟前。
“穆將軍,這是尚方寶劍,此次前去南口討伐叛軍,若是有人執意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