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這樣一來,下官的內心才能踏實。”不貪指著自己那壇酒說。
在以往古代的婚禮當中,交杯酒乃是洞房花燭夜進行,對於甄不貪的幼稚,李煜夫婦大笑起來,就連靜瑤都有點不知所措了,兩個眼珠子直愣愣地瞪著穆劍。
“哈哈,甄大人真有意思!”穆劍笑著說,於是讓王貴拿來兩個杯子,甄不貪頓時喜出望外,趕緊拿著酒罈子親自給二位新人倒上,而就在此刻,只見外面突然出現了幾個黑影,在灰暗的窗外一閃而過,其速度尤如閃電一般轉瞬即逝,可是,房間內的所有人只顧著助興,根本沒人注意到這些。
“那就謝謝甄大人了!”穆劍隨手端起酒杯,對於甄不貪的舉動,他也覺得十分奇怪,心裡頭默唸道:“不貪啊不貪,你在玩什麼把戲呀?如果你對每個百姓都這麼好,那就好了。”
靜瑤俏臉微微一紅,於是伸出纖纖小手拿起杯子,二人彼此挽著對方的胳膊將酒杯湊到嘴邊,看到這深情的一幕,大夥再次歡呼起來。
然而,此時甄不貪的眼神裡卻透著一絲恐懼和猙獰,他的瞳孔漸漸的在放大,目光直射在二人的酒杯上,靜瑤嘴唇微微沾過酒杯慢慢地喝了起來,而正當穆劍舉起杯子抬頭的那一瞬間,窗外的黑影再次出現了。
“不好,有刺客!”穆劍臉色大變,迅速扔掉手中的杯子,李煜、小周後及眾臣子頓時臉色煞白,靜瑤心驚膽戰地趕緊掀開蓋頭,穆劍隨手將她摟在懷裡,並飛快地從腰間取下銅銘劍,看樣子他早有防備。
“來人,保護皇上!”徐旋急忙連喚幾聲,卻沒有一個士兵跑來救駕,危急時刻,穆劍將靜瑤交給小香,而後與王貴用身體擋在皇帝前面。
“哈哈哈!”笑聲從外面傳來,不一會兒,只見張彪領著幾十個手下衝了進來,來人個個手持大刀,在燭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躲在穆劍身後的李煜瞬間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問:“張彪,你想幹什麼?”
“哼哼,我想幹什麼?你心裡最清楚,昏君,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是過來取你性命的,以慰我叔父在天之靈。”張彪冷笑道。
李煜接著說道:“張謹篡權叛國,朕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不要,朕也不想繼續追究此事,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呸,說得好聽,難道說我叔父就這麼白白地死了?”張彪輕蔑地笑道:“不過,念在你和叔父曾經君臣一場,我今天可以放了你一命,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李煜的聲音有些顫抖。
“那就是,把他交給我!”張彪揮刀指向穆劍。
徐旋向前一步,斥責道:“張彪,你休想,皇上尚且可以饒你性命,你不要得寸近尺,還不給我退下!”
“丞相,算了,不用跟他廢話!這種人就是茅坑裡的石頭。”穆劍雙眸直視著面前的張彪道:“呵呵,張彪,我的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抱歉,在下忘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哎呀,昔日的毛小子如今也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世道變了,不過可惜了,眼看喜堂將要馬上變成靈堂!”
穆劍哈哈大笑,說:“哎呀,狗嘴裡從來就吐不出象牙,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穆劍,你以為你能嚇唬得了我嗎?縱然你絕頂聰明,相信你們今日也是插翅難飛了!”張彪淡淡一笑,說:“不要指望援兵了,門口那些御林軍早就被我們殺得一乾二淨。”
客廳內所有嚇得瑟瑟發抖,李煜抱著小周後不停地往後退,小香惶恐地偎在靜瑤懷裡,徐旋怔得往後退了幾步。
“你先不要得意!”穆劍忖道:“我從來就沒懷疑過你的刀法,可惜啊,一個人天資再好,如果他不走正道,早晚還是死路一條!”
“穆劍,用不著你教訓我,今天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都跑不了,全都得死!”張彪的聲音極其恐怖,偌大的客廳頓時一片靜悄悄,片刻,張彪及其手下數十人緩緩地向所有人逼來。
“哎,我看你是真的沒救了!”穆劍惋惜地嘆了一口氣,於是奮力拔出銅銘劍,只聽劍出鞘“當”的一聲,剎那間,所有窗戶突然全部被開啟,無數之箭全部瞄著張彪等人,只見王新從門口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在場人見救兵到來,頓時皆大歡喜,李煜夫婦這才慢慢地探出腦袋。
“微臣救駕來遲,請皇上、皇后娘娘恕罪!”王新作揖道。
“王愛卿來得正好,速速將這夥人拿下!”李煜憤怒地指著張彪。
“遵旨!”王新一聲令下,幾十個御林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