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門,說道:“穆元帥說得對,你呀,成天不好好讀書,只知道貪玩,今天幸好是碰到他,如果換成別的大官,你就死定了。”
“不就是個元帥嗎?孩兒不明白您為何這麼膽小?”
“不是爹膽小,爹是不想與朝廷作對,你以後也少惹朝廷上的人。”斜陽說完,甩著袖子向山上走去,元昆嘆息地搖搖頭,並迅速跟著後面。
……
話說王新被誣衊為造反,先是聖旨被莫名其妙地掉包,而後是袁順帶人從王府搜出龍袍,所有證據對他都很不利,李煜氣得幾日都不想上朝,說到底,他是怕徐旋的嘮叨,為了躲開煩惱,他將自己關在書房內,不見任何人,就連一日三餐都是由下人送去。
“哎,王新啊王新,朕到現在還不敢相信你是此次事件的主謀,只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讓朕該怎麼辦?”李煜獨自坐在書房內,深深地嘆了口氣:“唉,張謹的事尚未了結,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我大唐什麼時候才能有平靜的日子?”
與此同時,小周後帶著四個侍婢徐徐向御書房趕來,袁順死守在書房,見皇后到來,便趕緊跑過去阻攔道:“皇后娘娘請留步!”
“大膽,袁總管,本宮是過來看望皇上的,你給我退下!”小周後大聲喝斥道。
“皇后娘娘請息怒,皇上現在任何人都不想見!還請娘娘不要為難奴才!”袁順戰戰兢兢地說。
“本宮知道,出了什麼事由本宮擔著,再說皇上這麼下去,身體也會搞垮的,難道這是你想看到的嗎?”小周後斜視著袁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袁順嚇得撲倒在地,小周後不由分說地向前走去,此時的李煜還在為煩心事傷透腦袋,突然門被推開了。
“小袁子,朕不是交待過,朕想一個人靜一靜,任何人都不得打擾,你怎麼……?”李煜還沒說完,小周後就已經走到他面前。
“臣妾參見皇上!”小周後鞠腰行禮道。
“嘉敏?是你?”李煜驚奇地看著她,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那袁順呢?”
“哼,那個狗奴才,讓臣妾打發走了!”小周後漫不經心地說。
“嘉敏啊,是朕讓他在門口守著的,你身為皇后,應該多體諒宮裡這些下人們。”李煜帶著責問的語氣說道:“再說這袁順非一般的太監,他能夠猜出朕的心思,多次在朝堂上為朕排憂解難,你呀,錯怪他了。”
小周後一聽來氣了,道:“皇上,您寧願相信一個太監,也不相信一個跟您多年的大臣嗎?”
“你說的是王新吧?”李煜猜出她的意思,道:“嘉敏,你誤會了,其實朝廷之事向來很複雜,就連朕有的時候也被弄得稀裡糊塗的,與其這樣,還不如聽聽旁人的意見!”
“恕臣妾斗膽,刑部王大人多年來為朝廷鞠躬盡瘁,其一生恪盡職守,查辦貪官無數,造福一方百姓,像此等忠臣,您相信他謀反嗎?您不能只聽一些小人的片面之辭就妄下定論。”
“好了,你以為朕相信嗎?”李煜顯得有些生氣,道:“王新平日是囉嗦了點,可出發點是對的,朕以往大小事都交由他去處理,可現如今鐵證如山,證據擺在眼前,估計現在連他自己都有口難辯了。”
“皇上,那您打算如何處置這件事?”小周後急切地問。
李煜沉思片刻,說道:“若是大臣們沒有非議,朕只能按律法處置,斬!”
“啊!那與直接殺了他又有什麼區別?”小周後頓時如雷貫耳,因為她知道那些所謂的大臣,大都數都是風吹兩邊倒的小人,於是接著問:“那張謹呢?您又作何處理?”
“當然是罷其官職,發配充軍。”李煜說道:“如果事情真的如他所說,那麼他也算戴罪立功,所以死罪就免了。”
“臣妾雖然不懂國事,可是那個張謹當初想謀害皇上,您應該還記得吧?那兩名太監幸好被穆劍所擒,皇上您才倖免於難,況且張謹早已供認不諱,對於如此大逆不道的亂臣賊子,您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嘉敏,你是從何得知?一定是徐老丞相跟你說了什麼,不錯,張謹是承認了所犯下的罪行,可他也是受人指使。”李煜不耐煩的說。
“指使,皇上您指的是王大人?荒唐,真的很荒唐,他本身就是幕後真兇,看來徐丞相說得沒錯,張謹的佈局果然天衣無縫,就連皇上您都被矇住了,您真的太讓臣妾失望了。”小周後冷冷一笑。
“嘉敏,我……”李煜的語氣進而突然變得很嚴肅,道:“嘉敏,希望你記得,自古以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