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口氣,希望他們在外面等而不是去裡面找,不然的話傳染上天花也怪麻煩的,現在可沒有什麼好的藥,只是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的,爬過一個小山丘,寧國在哪個方向呢???
趙海與衛燃一路上駕著馬車向前,一路上走走停停卻沒有發現那個女人的蹤影,天已經亮了昨晚衛燃找到馬車的地方離遙縣已經是非常近了。當他們找變了兩旁的密林卻沒有發現冷離的蹤影時,衛燃直接駕車來到了遙縣,路上被蒙著面計程車兵攔了下來,衛燃一亮腰牌,士兵忙跪下行禮,然後找來了當差的官員千總都領。都千總一見眼前的男人,先是心中一陣疑惑,都說當朝太傅風姿絕世,可是眼前的男人俊美是沒話說,可是怎麼有些病怏怏的,再一看到他的眼睛,原本的懷疑便沒有,妖異的綠眸真的是讓人的心莫名的顫抖。
都領恭身道:“卑職正六品千總都領見過太傅大人,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衛燃冷著聲,眼裡卻有一絲焦急,“你可曾看到有女子進入遙縣?”
都領一愣,有些愕然,心道,都這時候了誰會不要命的來這裡啊?況且還是一女子?口中卻恭敬地道:“回太傅,沒有。“一
衛燃皺眉冷冷地盯著他,沉聲道:“你確定?”
“這?”都領不禁有些猶豫,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有女子偷跑進來,可是他也不敢保證一定就沒有,畢竟怕死是人之常情,他們守衛的也不敢太過認真了,遙縣地方不小,北邊的病發區都是傳染上瘟疫的人,他們一般只留一個人看著進出的口,可是那裡面得病的都是嚴重的怎麼可能出的來,所以難免守著計程車兵有時也不用心,畢竟他們的職責是不讓裡面的人出來,只要發現有人想跑發訊號就行,再說不僅士兵害怕,就是遙縣沒得瘟疫的人也害怕傳染,都不會從那裡往外逃的。他聽說太傅是這朝裡權勢最大的也是最陰晴不定的,看他現在難掩的著急,要是自己弄錯了怕是小命不保吧。於是都領躊躇著道:“回太傅,除了北邊的嚴重地區外,其他我敢保證並沒有發現有女子進入。”
衛燃猛轉身道:“帶我過去。”人已經向北走了起來。
都領忙跑上前帶路,一行人走了前去,一路上士兵越來越少,到了北邊,只隱約聽到裡面的哭喊聲卻不見守著計程車兵,衛燃怒瞪了都領一眼道;“你們就是這樣戒嚴的??”
都領嚇的不敢吭聲,衛燃看了看遠處的房屋,抬腳就準備進去,都領嚇了一跳,卻見有一個身影快速攔了上去道:“主子,您不能進去。”趙海嚴肅地道。
都領也回過了神,急忙道:“是啊,太傅,您怎麼能進去呢,這可是瘟疫最厲害的村子,會被傳染的。”
衛燃冷冷地瞪著擋在眼前的趙海,冰冷地道:“讓開。”
趙海倔強地站在那裡道:“不讓,主子,你知不知道您進去了就有可能染上瘟疫,更何況也沒有人能證實冷姑娘確實去了這裡面。”
衛燃手一揮,趙海連退了三大步,衛燃連看都不看趙海,繼續往裡走,都領站在那兒勸也不是,攔也不是,只得高聲道:“太傅,您不能進去啊。”
趙海穩住身子,看向那走的絕然的男人,一絲恐慌襲了上來,太傅為了那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嗎?趙海心裡一急,顧不上其他,人影一閃,手指已經探向了衛燃身上的穴道,摛拿手使了出來,口中道:“主子我不是三顧意犯上,只是您不能進去。”
衛燃身子輕輕一側,左手快速的一攔,擋住了趙海的攻擊,寒著聲道:“你不想活了?”
趙海心裡一震,突然有些委屈,一直以來他覺得自己和主子的感情要超過平常的主僕,他的一身功夫不少是來自主子的教傳。可是現在主子的神情卻明明寫著擋我者死,趙海出手更疾,豁出去地道:“主子,我知道你的功夫遠在我之上,只是我今天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讓你做傻事。”
衛燃眼一暗,雙手開始變快,招式也開始變狠,幾招下來,趙海已經被打倒在了地上。衛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快速的向村子奔了去。趙海急的不行,可是身子卻有些不聽使喚,怒聲對站著的都領道:“你木頭啊,還不趕緊攔住太傅。”
都領被他吼的一抖,分外的無辜,他怎麼攔,他都沒看清兩人出手的動作勝負就定了,況且那人是太傅,剛才他陰冷的瞪著趙海的時候,都領覺得自己的血液都要結冰了,他哪敢找死啊。有些喃喃地道:“現在已經遲了。”
趙海一抬頭,可不是,早就沒了主子的人影了,趙海一咬牙,恨恨地道:“要是主子出了事,你也跑不了。”費力的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