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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被子夜一把抓起,像貓拎老鼠似的,一陣風似的拖出了飯店。大概因為他是熟客,且身份明瞭,店裡的服務員倒也沒有追上來要錢。

我被他拉著上了輛計程車,上車後我喘了半天后才怒道:“你想勒死我啊,你小子也太狠了,有拎人領子的麼?”

子夜看了一眼我的脖子,拍了拍我的背,道:“事情過於緊急,我沒時間在飯店解釋,這個女孩是我的一位故人的女兒,絕不能出事,咱們現在就去她家。”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緊張,隨後奸笑了一聲後調侃道:“真是故人 ?'…87book'還是你的那位?你可得老實交代,不許隱瞞……不過你不必擔心,她目前至少還沒死,或許還過得很好。”

子夜瞪了我一眼,道:“你怎麼知道她沒事?”

我見他一臉焦慮,也就不敢再開玩笑,便道:“如果這群人想殺她,那麼很簡單,一段曲子就能殺了她,從她的氣象上看,應該不會什麼武功或數術。”

子夜隨即點了點頭,證明我分析的不錯。

我繼續道:“殺這樣一個文弱女子,需要那麼幾經周折嗎?顯然不會。因為殺了她,然後處理掉屍體,消除痕跡,對於音律派的那般人是極為簡單的,而且相信他們也明白拖的時間越長,做的手腳越多,也越容易被人找到線索。”

我喘了口氣,又道:“而他們之所以要殺打電話過去的人,理由很簡單,他們害怕有人察覺了女孩要對他們的壞事而進行追查。因為他們必須保證美女活著,但藏一個死人很簡單,藏一個活人卻要難得多,特別是她還有你這樣的朋友。所以這幫人必須在短時間內不讓周圍的人察覺女孩的失蹤。時間一旦長了,咱們要想查也是難上加難了。”

子夜聽完我的分析,點了點頭,道:“咱們現在就去她家,應該可以找到些線索。”

我收起了笑容,道:“她有沒有同居的朋友?男女都算。”

子夜搖搖頭,道:“沒有,這人很獨立,人多了反而會不自在。我是她不多的朋友之一,怎麼這很重要嗎?”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很重要,如果有,這個人就必須也必定被劫持,但音律派想隱藏他們的難度就更高了;但假設這個人沒有被劫持,咱們就可以從中得到很多線索。無論如何,都對咱們有利。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去她家還是很有必要的。劫持她的人,必然會在她家留下蛛絲馬跡,比如,把家裡擺設成她出去旅行的樣子來擾亂別人的視線,讓進入她家的人不會輕易起疑。但假象終歸是假象,只要是人可以擺弄出來的,總是可以找到破綻和線索的。”

我見子夜還在沉思,便又道:“還有一點,咱們必須注意,就是……那個……你買人身意外險了嗎?高額賠款那種?”

子夜聽到我突然冒出了這麼句話,隨即一拳揮了過來,把我打得捂著臉半天沒說話。等痛楚消失了,我才發現開車的司機已經被我剛才那段話嚇得臉色發青了。

我趕緊解釋道:“大哥,您別怕,我們說劇本呢……”

汽車進了石景山附近的一個小區,還沒等我仔細觀察小區環境,已經又被子夜拎進了一棟十四層的住宅樓。

上了電梯後,我將隨身的酒精棉花取出,捏去了大部分酒精,遞給子夜,道:“堵上耳朵,有一定的隔音效果,按師父的說法,你這種七情不易變化的人,還有我這種音痴,只要稍作防護,就能短時間內抗拒音律術了,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平復心情了。”

說完,我隨手將酒精棉塞進了耳朵。

列車美女的家住在十二樓,我們敲門時發現門是虛掩著的,開啟門,看到的居然是一片狼藉,似乎被賊洗劫過一般。

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看了一下房間的環境,兩室一廳,有獨立廁所和廚房,裡面幾乎都被翻過,這個場景完全推翻了我之前的推論。

子夜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道:“是不是在她被劫走後被盜了?這也有可能吧?”

我搖搖頭,道:“不可能,一天時間,賊不會這麼快,而且那幫人也不可能傻到把現場弄成這樣,難道不怕咱們報警嗎?”

我說完話,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朝主臥室跑了過去。方才我看到主臥室的桌上有個座機,上面應該有些線索。

不過現在也只能先報警了。

我心裡想著。

不想才拿起座機,我的手上便覺得一陣刺痛,虎口處居然多了個黑點,以這個黑點為起始,一條黑線很快衝到了手腕處。

我看著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