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沒事吧。’博士關心的問雨人。
雨人撇撇嘴,‘難以解釋的是,我只昏迷了一小會,也許我那會好不想睡覺吧,呵呵。’
雨人和博士叫醒了昏睡的一楚和魯格,有叫醒了幾名魚人士兵,被叫醒的幾名魚人士兵又叫醒了其他人。
一屋子的人做在地板上,聽雨人述說事情的經過。
聽完雨人的述說後,一行人‘一籌莫展’,眼巴巴的你望我,我望你,最後一起望著雨人。
雨人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看著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你們的首領,你們的首領就坐在那裡,還是問問他,讓他給我們拿個注意吧?‘
一群人的目光又投向了一楚。
一楚緊閉雙目,‘事到如今,是我連累了你們,我情願將我的性命送給迦納人,換回你們的自由。’
一楚說完默不作聲。
‘大人,你可千萬不要這樣說,如果你死意已決,我們願意跟隨你而去,能和你並肩戰鬥,是我們至高無上的榮耀。’一名魚人士兵眼含熱淚,聲音哽咽。
‘說的對,我們情願誓死追隨一楚大人,萬死不。’其他魚人見狀,一口同聲。
‘好感動啊/你們這些愚忠的笨蛋,還是想想該怎樣逃命吧。’雨人說完小心翼翼的走進鐵門,眼睛貼著門縫,想看看外面的動靜。
‘咣噹。’鐵門響了一下,雨人連忙後退,坐在地上,觀點戰甲上的照明工具。
鐵門開啟,鐵牢裡的燈光亮起,照耀的整個鐵牢,亮如白晝,刺眼的燈光,讓人目眩,讓人不得不手搭涼棚,護住雙眼。
一隊荷槍實彈的迦納士兵,走了進來,分成兩隊,站立,中間走出一名軍曹,那軍曹,二十七八的年紀,嘴裡叼著雪茄,眼角有很深的一道疤痕,挨著疤痕的眼睛混濁不清,眼球呈碎玻璃的形態,讓人看著陰神可怖,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左臂是隻機械手。
就是這名軍曹,將雨人他們抓上了迦納人的戰艦。
‘看來各位都睡醒了,希望你們還喜歡這裡。’軍曹說道。
他來回走著,打量著眼前的這些人。
走到雨人面前,軍曹止步,低頭看著雨人。
‘站起來。’一名士兵喊道。
雨人站起,因為軍曹比較高,雨人抬頭看了軍曹一眼,將臉扭過一邊。
‘你不是魚人,怎麼和這些人在一起。’軍曹問雨人。
雨人目光斜視軍曹,‘這和你有關係嗎?你那‘玻璃花’眼睛很有洞察力嗎。’
雨人調侃‘迦納’軍曹。
‘你……’軍曹看來是很惱怒了,什麼也沒說,照著雨人就是一拳打了過去。
雨人頭一側,躲過這拳,身體一閃,手捉住軍曹的那隻胳膊,放再後背上一背,然後一彎腰,用盡全力,將軍曹甩了出去。
軍曹身體飛出,直撞鐵牆,眼看就要頭破血流,眾士兵一起驚呼,‘大人……’
就在軍曹的身體,要撞到鐵牆的時候,他在空中一個翻身,一隻腳登住牆面,腿一用力,彈向空中,在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身,然後穩穩的落在地上。
軍曹一落地,迦納人士兵就一起舉起槍,瞄準雨人。
‘殺了他。’一名士兵喊叫起來,‘你竟敢和我們大人動手。’
此言一出,士兵們就要扣動班機射殺雨人。
雨人的手也放在了戰斧上,也要和眼前的敵人拼個你死我活了。
‘住手,不許開槍。’軍曹喝住士兵們,‘看不出閣下還有這樣的好身手,真是不得以多見,來人,帶他到訓練場,我要和他在擂臺上一比高低。’
軍曹說完轉身先走了。
五,六個士兵上千,用槍瞄這雨人,‘走,跟在我們大人後面,放老實點,不然打你個滿身窟窿。’
雨人並不言語,跟了過去。
軍曹走大一扇大門前,推門而入,雨人和迦納人士兵跟了進去。
大門裡面是寬闊的訓練場,中間有張很大的搏擊擂臺,擂臺的四周都是座位,以便觀眾可以觀看。
‘這是我們迦納士兵閒暇時,切磋拳法的地方,來吧我們也走兩個回合。’軍曹說道。
‘好的,恭敬不如從命。’雨人一抱拳。
軍曹撤下身上的衣服,露出健美勻稱的肌肉,胸腹部到處是傷痕累累。
‘長官,我要是把你給打死了,你計程車兵不會在背後打我的黑槍吧?’雨人問軍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