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像路琪以前大學的機房的感覺。路琪一想,就沒有拿出來她原本準備好的筆記本,要不然人家一會全是手打,自己筆寫,太另類了一點。
趁這個機會,路琪也嘗試了一下把桌子上的光腦開啟,跟瀏覽自己的光腦沒有區別,只是許可權不同,增加了許多與校園知識有關的專案,要是正常上網也很方便。更有意思的是,路琪果然找到了一個小軟體,用於課堂筆記的記錄,還可以同步錄音錄影,因為據介紹錄音錄影效果很好。路琪看了看,這個軟體的記錄結果可以直接連線到個人光腦上,一邊隨時檢視,對於用慣了手寫筆記的土包子一個,路琪總覺得有些不習慣,不過不順手也只是一時的吧。
路琪正在百無聊賴的瀏覽著網頁,就感覺不太對勁。身邊有帶著冷氣的壓迫感傳來,這種壓迫感她還覺得挺熟悉,路琪轉頭,對上了一對冷冰冰的眸子,她細看之下,才發現自己和這人又一面之緣。這位同桌,正是她在決鬥場裡見過的生死鬥的嚴至,難以相信他竟然還是綜合教育的學生!看他身上當時的血氣和煞性,還真看不出來他的學業也就是相當於21世紀的高中生的層次!這麼小的年紀。。。
“有問題?”嚴至開口,聲音帶著一些不常說話的滯澀和金屬般的冷硬,這種話音很容易被當成時候不耐煩或者挑釁吧?路琪對著他笑笑:“沒有問題,你好。”
嚴至有些意外,很久沒有人坐到自己的身邊了,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轉過頭去。
路琪的眼睛掃一掃周圍幸災樂禍和失望的眼神,低頭沉思,看樣子也不是很難相處,為什麼大家都是這種表情呢,意味深長,來日方長一樣的期待和複雜。
有老師進來了,是一位看起來中年的男子,路琪聽到有學生嘀咕:“一開始就是老頭子的課,真沒勁。”路琪聞聲看去,那個男生還是繼續玩著桌上的光腦。不少的學生見到是他也開啟了光腦。
臺上的老師沒有做自我介紹,看來跟學生是相熟的,這人看起來一板一眼,身上的衣服也是規整的很。他直接就開講,路琪開啟軟體,手忙腳亂的在老師晦澀繞口的理論中努力記錄,身邊的嚴至不止一次的投來目光,路琪自己顧不了自己的事,就沒有在意。
下課的時間到了,路琪看著一塌糊塗的筆記心裡鬱悶,還是不夠啊,自己要聽到老師講的,聯絡腦中的記錄,哦,是哪個理論啊,然後抓住老師說的進行記錄,總是有些勉強。將亂糟糟的記錄傳到個人光腦上,路琪想著回去再'看書吧:WWW。KANSHUBA。ORG'整 理一下,看看相關書籍,反正關鍵詞是記下了。
“琪琪!”路琪向前看去,竟然是華言在門口叫自己,她有些疑惑的站了起來,跟著華言走到了安靜的地方。
“你怎麼來了?不是有課嗎不跳字。路琪問道。
“我看秦晴跟你一個班,過來看看情況,沒事吧,那麼人嘴裡說什麼你不要在意。”華言說道。
路琪心裡暖暖的,她笑笑:“放心,沒事。對了,你知道嚴至吧?”
華言有些驚訝:“你怎麼問起他啊,我當然知道啊。他就是你們班的煞星嘛!”
路琪皺了皺眉,她對人的氣息感覺一般不會出錯,嚴至雖然上過生死決鬥場,但是不是窮兇極惡的人,再說,生死決鬥,自願訣生死,路琪對於這種殘忍的血腥方式雖然心裡有疙瘩,但是不會去否認它的規則,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生死決鬥受法律保護,與故意殺人不一樣的。
“他啊,一直在決鬥場混,聽楊風說,他殺過人呢!”華言皺眉道,眼中也有著忌憚和恐懼。
路琪冷笑:“楊風這個人嘴真勤快。。。”這些學生,說白了就是未成年高中生的年紀,對於戰鬥和血腥有著淺淺的嚮往,但是說白了也就是紙上談兵,他們被學校保護的很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要上戰場的,多數人還是一輩子都從事著與軍事不相干的工作,所以雖然血性,崇拜強者,少年還是被全社會保護的花朵,直到大學,也就是高等教育,他們試煉才會有苦難和血淚,這也一般不會出人命,除非是在嚴苛的軍事學校或者某些高危險的專業訓練中。
一時間讓這些孩子們接受同伴毫不留情的殺戮,他們還是不能理解的吧,尤其是嚴至的能力高出他們許多的時候。
“他的體術潛能測驗是差,有了今天5級體術的成就,我看多數就是拼出來的。”華言的語氣柔和了起來,“而且,他的父親據說在戰場上死了,媽媽又生病了,好像是什麼引起的癱瘓吧,他**媽體術又低,需要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