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喝酒,我說過嗎?”王突然狡猾地又反問了我一句。
一路說著,我們就到了即將進入的四個入口中的一個。由於無法判斷方向,我只好回頭看了看已經走過的那個入口、也就是剛才的那個“走廊”,正好正對著這裡。看來,又是一條直線。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一次王似乎很慎重,在我前面鼓搗了半天,嘴裡還唸唸有詞的。由於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看得十分乏味,便退後幾步四下打量。與闊大的廳相比,這個入口顯得實在小氣而狹長。而且我發現這幾乎成了這裡的一條金規玉律——進了“肚子”,一定很大,一到出入口,一定又小又長,簡直就是一地的“葫蘆”。不知道這個“葫蘆”地下室是否有設計師,如果有的話,見到他我一定要叫他一聲“葫蘆大師”。想到這裡,我突然又迷糊起來:我們人鑽進鑽出的還好說,再小一點也無妨,爬也可以爬進爬出,可東西呢?這麼複雜的地方,不知道需要多少東西才能堆砌起來?它們又是如何從一個“葫蘆”鑽到另一個“葫蘆”的?
難道從天上來?我忍不住抬頭一看,兩個很大的隸書跳進了我的眼簾:世界。
“世——界?”我不覺中念出聲來。
“是的,世界。”
我回過神,發現王不知何時也站到了我的身旁。
我抬手指了指懸掛在我們頭頂上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