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鬨笑聲接著從馬車中傳出。墨言滿臉通紅,自是不敢對阮青青使招,便將小手伸到墨語的腋下,撓她癢癢。倒不是因為尊卑關係,而是因為她身孕。畢竟她們之間早已經超越了郡主丫鬟的身份,真真的親如姐妹了。
消停以後,墨語抱怨著阮青青不幫忙,清閒的瞧著墨言‘欺負’她。阮青青掩唇輕笑,‘好心’的建議她也學學墨言,找個會武功的物件,跟著學個一兩招。墨語鬱結,扭頭不再言語。真不該和她說事兒,保不準她會臨陣倒戈了。墨言倒是仰著下巴,眼神很是得意的瞧著墨語,像是在笑她,她也終於有被郡主說的一天了。
阮青青輕笑的看著墨言墨語倆人‘暗鬥’,心想著孩子生下以後會有著什麼樣的情景。若真是雙胞胎,會是兩個兒子?兩個漂亮的女兒?還是一男一女,一對龍鳳胎?哈哈!阮青青想著不免有些興奮,以後的日子有兩個小傢伙陪著,也不賴啊!
嬉鬧間,馬車已然行駛到了遠寧王府。
下得馬車以後,三人皆是自然而然的收起了之前在馬車裡的輕鬆神情,換上另一副表情。尊貴,矜持,切自帶一點清高。
“王妃!”
“見過王妃!”
“王妃!”
……
…………
穿梭在王府中,迎面而來碰到的丫鬟僕人,皆是恭敬的行禮。阮青青皆是不予理會,倒不是她真的清高,瞧不起人,只不過這些人到底是不是發自內心的對她恭敬還說不定呢。不過,可以確定一點的,自然是與著以前的發威有著關係。
然而,在王府裡丫鬟僕人的心中,王妃平安回來早已經知曉,對她會回到王府也是自在意料之中。只不過是奇怪,她回來的時間是不是晚了些?
“王爺,王妃回來了。現在在錦瑟居,王妃請王爺過,過去一趟!”影辰說道,說到後面有些結巴,請王爺親自移駕的,除了太后和皇上,王妃是第一人。不過阮青青剛一到遠寧王府,自然有人將訊息在第一時間稟告。卿軒濘自然知道,沒有第一時間就過去,但有著阮青青的話也得思量著轉告。不過,影辰倒真覺得王爺算得還真準。
“嗯,知道了!”卿軒濘放下手中的書,反拿起筆書寫起來。影辰不再言語,站在一旁等候。
阮青青思索著那院門前見到的‘錦瑟居’三個大字,很是不解。卿軒濘之前不是不讓改名兒,還劈成了兩半麼?怎麼又重新給裝上了?看看那字,那打造,可比之前王總管命人弄的那匾額氣勢多了。
“王妃,這是太后命人打造的。太后說是王妃喜歡這名字,改了便改了。王爺好像不怎麼情願,但是也依了太后的意思。”環兒見阮青青一臉疑惑樣兒,還未等到她問,便開口解釋道。
“哦!”太后?她老人家倒真是‘偏袒’!
良久,都等不到卿軒濘前來,阮青青不免有些不耐了。可剛一走到房門口時,便見著卿軒濘大步向裡走來。卿軒濘並未瞧阮青青,繞過她直徑想內室走去。很顯然,並不想讓下人聽到他們的談話。
阮青青無奈,只得轉過身跟著一道進入內室。
“卿軒濘,我想你應該還記得那晚我說的話吧!”阮青青並不想與卿軒濘囉嗦,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畢竟心裡還放著去冷月堡找毒醫聖手的事兒,哪有時間與他磨菇?
自然,‘卿軒濘’這個名字早就叫順了口,也鑑於他本人的惡劣態度,阮青青根本就不怎麼‘以禮相待’的。不過,卿軒濘倒也像是知曉其箇中緣由,或是其他什麼,除了在第一次惱怒過之後,並未怎麼計較。
“本王記不記得倒無關緊要,只是……”卿軒濘斜靠在軟榻上,拖長了音調,挑了挑眉,瞧了瞧阮青青才繼續說道。“本王說的話,你好像也不記得了!你——休——想!”
“卿軒濘,你這又是何必?!”阮青青自然不會虧待了自己,跟著在椅子上坐下,倒是與著卿軒濘‘面對面’了。亦是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你我都清楚現在我倆如今的關係究竟如何,勉強維持你我都不痛快,不是麼?更何況,你對我腹中胎兒根本就從未拿正眼看過,那我也不用再擔心他以後是不是需要一個爹了。你給了以後便可以去追求你自己想要追求的,又有什麼不好?”說至後面,竟感覺有些苦口婆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卿軒濘不領情的歪曲阮青青的意思,想著昨夜影辰帶回的訊息,不由得噌的一下站起來,目光翌地一寒。“怎麼?你難道是又回心轉意了,愛上了卿軒然,如今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