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多,他這是還留有‘後遺症’的表現麼?!
“翠兒,帶青青進去罷。”許是想得入神,豔太妃說了什麼話她沒有聽清,只聽得卿軒然溫和聲音傳來。
“是!”翠兒快速的側身行禮,“遠寧王妃請跟奴婢來。”
阮青青向著卿軒然點頭致意,又看了看墨言墨語兩個丫頭,跟著翠兒一道去了。墨語亦是動作迅速的抓過套在多多頸項上的頸環,拉著多多和墨言、阮雷退到一旁近乎角落的邊上等待著。現如今在遠然王府,滿屋子的‘大人物’,她們還是能避則避。
“啊——啊——”疼痛的慘叫聲不曾間斷,走得越近,心頭那股壓抑便越大。不想去聽,但聲音卻是無孔不入,一聲一聲刺激耳膜,更刺激著心頭。阮青青撫著胸口,提著沉重的腿一步一步邁進。
散亂的髮絲,早已被汗水侵透;額頭,臉頰上緊貼著幾屢,一手緊抓床沿,一手緊抓著枕頭,手上的經絡清晰可見;緊皺的眉頭,緊閉的雙眼,緊咬的牙關,痛苦的神情不言而喻。
“啊——”又是一聲慘叫,下體的疼痛迫使連吟悠掙扎著抬起頭來,遂又重重的落下。
“王妃用力啊,再用一點點力,快了,快了……”
“深呼吸,王妃跟著奴婢學,這樣……”三個產婆一人跪在床頭教著連吟悠,另外兩個跪在床尾等待。丫鬟不停的用熱毛巾給她擦拭汗水。還有……便是看著另外兩個丫鬟手中盆子水,漸漸變紅,越來越紅,換上一盆新的,卻也是週而復始一般,慢慢變了顏色……
這……
出現在眼前的種種,看在阮青青的眼裡樣樣都是觸目驚心。果真是如翠兒說的那般,而且似乎還有更嚴重的可能。無言的站在一旁,早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她又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