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恐怖場景,數十頭的化毒巨蜥,在領頭一隻面目猙獰的巨蜥王帶領下,包圍圈在逐漸地縮小。
巨蜥王張嘴一聲嘶吼,全數的巨蜥跟著張嘴,森寒的獠牙猶如密密麻麻的尖刀一般叫人心悸,最為恐怖的是以腐肉為食的巨蜥,口中那種極為腐敗噁心的氣息,撲面而來,有幾個已經不堪忍受,癱軟倒在地上。
老者此刻一臉的恐慌,喃喃自語道:“不可能,化毒巨蜥從不群攻,什麼人,能驅役巨蜥王領導群蜥進攻!”
心亂之餘老者已經顧不上手下眾人,手中的長劍一拋,人已經立於長劍之上,迅速遁逃。達至地元境界的高手,已經能夠役器飛行,高低長遠,便要看個人的功力。
巨蜥王那毫無感情的黃色眼睛瞥了一眼,並不在意,低吼一聲,所有的巨蜥已經朝包圍圈中的獵物撲去。巨蜥的口中有著數百種的毒素,只要沾上,那便是骨肉俱腐的下場。不消一會,荒無人煙的山林重新恢復了靜謐,沒有人知道,在這裡,方才有過一場極端殘酷的屠殺!
老者喘著粗氣,在他認為安全的地方停落。自以為逃出生天的他轉頭,卻又再度愣住,全然沒有注意到在前方的大石頭上,悠然坐著一個青衫男子,在他的腳下,還蹲伏著一頭巨獅!
那老者乾笑一聲,道:“閣下,”
還未講完,墨言已經挺身而立,而隨著他的站起,老者竟被這股氣勢逼退了好幾步,一臉駭然。
墨言冷聲道:“方才是你,傷了我父親。”老者那一招著實不在墨言的預料之內,心中有氣,也是自然。
那老者呆愣片刻,道:“你,你是墨雙!”還未講完,啪的一聲,右臉臉頰已經捱了一掌。
墨言的身子依舊在原地,似乎從未動過,“我父親的名諱,也是你叫得?”
老者心中一沉,他是地元境的高手,在家族中地位不低,自己捱了這巴掌,連人家的身形動作都看不清,簡直聳人聽聞,此子的修為,究竟已經達到何種境界。老者的話明顯有些色厲內茬:“連你父親都不敢動我,我是齊家的人,你”
還未講完,左臉又捱了一掌,墨言依舊在原地,雲淡風輕,“齊家,又是什麼東西?”
似乎懶得糾纏,墨言轉身便走,只留下了一句讓老者心膽俱裂的話:“把他交給巨蜥王!”颶風獅仰天一吼,不敢怠慢,已經朝那老者一撲而去!
待墨雙黎一行回到院子之時,墨言卻已經站在院外,一臉從容的淺笑。
境十 復元丹
看著行至院子的父母,父親嘴角滲出的一絲血跡,母親微亂的鬢髮,墨言的雙眼怒氣一晃而過,很快展顏一笑,道:“平安回來,就好!”
墨言怒氣閃過,眾人的心中均感到一股沉重的氣息莫名而來卻又瞬間消失,訝異之下,丹香閣閣主墨中抬眼一望,見到墨言,明顯一愣。
墨帆卻是抑制不住,疾步走了上去,一把攬住了墨言。方才墨雙黎重傷之時,她早已心亂如麻,此刻平安回來,恍若隔世,見到兒子,終究還是按捺不住那依舊不平的心緒,聲音略帶哽咽:“言兒,我們總算一家平安,上天保佑哪!”
墨帆不知,這保佑她一家平安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眼前的兒子。墨言輕輕攙過墨帆的手臂,感覺到母親那因激動而微微顫抖的雙手,心中不由地輕嘆一聲,自己委實還是淡漠了,若是能夠一早出手,又怎會讓爹孃遭受這等無妄之災,以後這樣的事情決計不能再度發生了。
他已經有了自己想要守護的人,爹,娘,還有酥酥,想起蘭酥酥,墨言的眼中蕩起一抹柔意,才過兩日,思念已經如同藤蔓一般爬滿整個心牆。在這個弱肉強食,實力為尊的大陸,膽敢傷害他墨言尊敬的長輩,心愛的女人,他墨言只有一句話,紫血槍下,神魂俱滅!
進了屋子,墨雙黎坐下,墨中等人卻依舊為重新見到自己最為尊敬的主子而欣喜不已。墨中恭恭敬敬行了禮,方才看著墨言問道:“主子,這位是?”
墨雙黎笑了笑,道:“是我的兒子,墨言。”
墨中不由地苦笑一聲,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己人不識自己人。少主子制的通絡丹品質不同凡響,本來我還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沒想到卻因此與主子重逢,果真是陰差陽錯。”墨中欲言又止,“少主子的丹藥技藝高超,只是我觀少主子,”
墨雙黎自是明白墨中的疑惑,苦笑一聲,道:“言兒是天閉體,天生不能習武!”
墨中等人不由一臉詫異,但隨即又一臉的惋惜遺憾,驚採絕豔,天賦過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