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軟軟的身形快速一竄而去,一個老拳,便將那說話之人打出了老遠。拳頭一轉,恨聲恨氣地道:“你丫的才廢人,你全家都廢人,你個第三肢殘障的傢伙,敢說哥哥!”
先前那藍眼珠之人身邊的小廝低聲道:“老爺好眼光,竟看出這兩人均有不凡之處。”
那人搖搖頭,道:“不是看出,是聞到,他們的身上,沾染有一絲海皇大人的氣息。”
“海皇大人!”那小廝一掩嘴,滿眼的難以置信。
被軟軟打到的人一骨碌爬起來,喝道:“你竟敢動我齊家金家之人!”
軟軟一叉腰,頭髮一甩,“哥哥就動你瞭如何?你齊家金家若有水靈靈的大閨女,哥哥照樣動!”
軟軟話音剛落,一股元力竟然悄無聲息襲到他的跟前,軟軟臉色一變,可卻絲毫沒有抵抗之人,整個人被一推而退。狂千笑眼神一閃,出現在軟軟的身後,一手托住他的後背,卸下突如起來的元力,而軟軟,也免得跌個狗吃屎的模樣,堪堪站直。
“閣下所言,似乎過了!”一個清冷的女聲,清晰傳來。客棧外,多了一頂紫色的轎子。
作者有話要說:俺一直在想,如果看了章節滴童鞋們,都能點選一下收藏大餅,俺該有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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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五十三 兩女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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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的轎子一出現,原本人聲鼎沸的客棧,剎那間盡數安靜了下來,有些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悄悄地起身從後門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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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軟軟站定了身子,頭髮一甩,哼了一聲,“我們哥兩在此閒談天地,暢談人生,這兩個先天不足,後天缺奶,滿腦子豬屎的賠錢貨一進來,大庭廣眾之下就把我哥兩無緣無故貶了一通,我哥兩又是何其無辜。碰到如此無理取鬧之人,若不拍案而起,予以反擊,枉當男兒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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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裡的人懶散地道了一句:“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閣下還是衝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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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慢悠悠地彈了彈衣袖,氣死人不賠命的怪聲怪氣響起:“這主人哥哥也想看哪,可是你為啥來得這麼晚呢?你早來一會讓哥哥看完再打不就啥事木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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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轎子里人輕喝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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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她這一聲輕喝,四個淡紫色的身影突然閃現,只聽到利劍的破空之聲,四柄明晃晃的劍影,突然出現在軟軟的近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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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臉色一沉,手在軟軟的褲帶上一扯,將軟軟整個人丟回了座位,而他自己身形一閃,毫不猶豫地迎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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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砰砰不多不少四聲聲響,當五個身影分開之時,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狂千笑傲然立於原地,手上的一柄獠牙般的武器鮮血滴答滴答往下滴,在如今安靜的客棧裡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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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身穿淺紫勁裝的女子倒在地上,無一例外,左腿均被洞穿,料想從此已經廢掉,鮮血直流,表情痛苦,卻均無一人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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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的手段讓在場所有人都一臉驚駭。原來出言侮辱的兩人更是噤若寒蟬。貌不驚人,身材瘦小的狂千笑,此刻站在那裡,卻給人以力拔千鈞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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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軟緩緩走回狂千笑的身邊,低聲道:“兄弟,咋出手這麼狠哪。哥哥的兵器,咳,第一次見紅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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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千笑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她們四人,意在取你的性命,我出手,也只不過廢了她們一條腿罷了,說到底,還是便宜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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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軟軟與狂千笑的不同之處。軟軟雖然經常口出不馴之言,但其實為人處事,還是淳樸敦厚,練武至今,還從未真正下過狠手,沾上人命。而狂千笑則不然。他嗜戰如狂,雖未濫殺無辜,但也絕非心慈手軟之輩,若沒有一番手段唬鎮他人,就他得罪的那些人都尋仇而來,他豈非時時忙於應對,永無安寧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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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樓下的氣氛越加緊張,而樓上的意亂情迷,也依舊有增無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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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的青絲如瀑,散於床榻之上,眼眸迷離,風情動人心魄。她的雙頰紅豔如霞,雙唇微微嘟起,越發豐美撩人,聲聲輕聲的低吟從那雙唇間溢位,叫人心顫酥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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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凝如脂的脖頸和胸前,點點紅痕,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