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奶奶說了,出行前先把我們的親事定下,大比回來再大婚,可好?”
懷中的人兒身子微微一顫,羞澀的聲音傳來:“軟軟可是說了,要狠狠宰你一筆,你可別被軟軟給嚇跑了!”
清朗的笑聲再度響徹小屋,重重的一聲:“好!”聲音再度低沉飄渺起來:“若真的是以物易人,就算這整個天下,也遠遠不及你在我心中的價值!”
酥酥微微抬頭,羞紅著臉道:“你答應奶奶了?”
墨言一眨眼,道:“求之不得,以後我與娘子親熱,便是天經地義之事!”
言罷,酥酥只感覺腳一輕,整個人已經被墨言抱起,才一抬頭,雙唇已被擒住,一個藥丸從墨言的口中渡了過去,一入即化,淡淡清香,溢滿口齒之間。
墨言雙唇的輾轉讓酥酥無法開口,只得傳言道:“老墨,你給我吃的是?”
腦海中那低沉的聲音不改:“蘭澤圖舍了血本,我豈能落後,屏氣,凝神,我為你化開藥效!”
“可元皇大人只是站在我身後,手於虛空,便能替我舒筋活脈!”
“這樣的藥效化得更快,更好!”聲音中沒有戲謔,只有那濃濃沉澱的渴望。
酥酥已經無力辯駁,墨言將她抱起置於書桌之上,只是□那若有若無的相抵,卻讓酥酥清晰感覺到那噴張的渴望是如此的強烈驚人!墨言的唇,沒有離開過酥酥的臉,他的手,撫遍她的全身。墨言的手帶過之處,那熱烘烘,暖洋洋的感覺讓酥酥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情動之因,還是藥效之力!
當墨言的唇緩緩下移,來到酥酥的鎖骨時卻突然一頓,聲音帶著一絲難得的懊惱,道:“雲蘭若那老頭兒,來了!”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便有下人急匆匆來到門外,恭聲道:“少主,雲大國師來接蘭姑娘,元皇大人有要事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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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皇說完,看著酥酥眉頭微蹙,輕咳一聲,又補充了一句:“老夫數十年不曾用過自己的名諱,”元皇的神情閃過一絲緬懷之色:“你無須擔心老夫要你另改姓氏,說來湊巧,老夫也姓蘭!”
元皇的第一句話,早就讓眾人的腦袋一片空白,被元皇收為女兒,這機率簡直比被雷劈還要低!而唯恐被酥酥拒絕一般,堂堂的元皇大人還忙不迭介紹了自己的姓氏,這,這簡直不可理喻,不合常理,不同凡響哪!
訝異過後,所有人望向酥酥的眼光裡盡是豔羨。元皇座下七大弟子,酥酥方才大放異彩的表現讓眾人心中也早有猜測,甚至連雲蘭若幾個也準備好了說辭,恭賀自己的老師再獲一名得意門生,可誰知,元皇說出來的話卻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
眾人哪個不是通曉世故之人,女兒和弟子,雖然都是後輩子弟,但意義卻截然不同。這意味著內外有別,親疏各異,這意味著真正能夠繼承元皇一脈衣缽的,能夠毫無保留得到元皇傳承的,便只有酥酥一人!
蘇旖旎和軒韜烈不約而同地緊抿嘴角。十年前的“聚才宴”,他們順利成為元皇的弟子。皇家和齊家經過各方的努力,應該說,各方擺得上臺面的遊說力量都出動的,明面上,暗地裡,逮著時機就上,為的就是爭取讓他們中的一個被元皇認為孫子,曾孫子,成為真正的傳承人!可沒有人敢胡亂臆想他們能夠成為元皇兒女輩的人物,因為這輩分,委實高不可攀!
皇家如此迫不及待,說到底,就是希望能和元皇真正綁在一起。唯有成為元皇真正的自己人,才能保得軒皇室的穩如泰山和超然地位。
其實,元月帝國的元皇,蘭澤圖,是元月帝國開疆僻壤的大功臣。他在千軍萬馬,屍山血海中成就屠天之道,攀上武極之峰。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當年的一代名將,在屠戮中領悟他那屠盡天下的霸絕之刀,當年的一戰,屠天刀一刀之威,數百顆頭顱如同冰雹一般紛飛落地!
整整十年閉關,才讓蘭澤圖一身血腥之氣漸漸收歸體內,百年過去,他的兇名赫赫,無一人能夠超越!在元月帝國的軍方,蘭澤圖就是實實在在的神,沒有人會懷疑,若是蘭澤圖手指元月帝皇,只消一個眼神,元月帝國所有將領會爭著把那顆頭顱摘下!
所以,儘管比起天星帝國的元皇,蘭澤圖更為關心本國的安危和繁榮,甚至不惜花了大量的時間精力培養了大批的門徒保家衛國,但元月皇室一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