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農以為我年紀幼小不懂人事,卻哪裡想到那只是我裝出來的樣子,專門做給別人看的。這時間骯髒的一切,我有什麼不懂的!”
蘇鬱忍不住反駁道:“你年紀不大,倒是自信的很?”
趙紫衣聞言有些惱怒,道:“我年紀是不大,又怎麼啦?”說著,她故意挺起了那花骨朵一般隆起的胸,高昂著頭。
蘇鬱的目光在她的胸前滑過,又垂下了眼簾,盯著身下的稻草看個不停。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趙紫衣道,“你的心裡一定是在罵我,罵我是個婊子,也一定恨不得撕下你那正人君子的偽裝,扯下我的衣服,狠狠地上我……對嗎?”
“不!”蘇鬱霍然抬頭,目光冷冽,“我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會有什麼臉面可以顧忌。只是,你對我的吸引力太弱了!”
“你!”趙紫衣為之氣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若你盯著一個女人看,她會說你不是個正經人。若你不盯著她看,她就會說你不是個男人。
縱使女人嘴裡不肯承認,心中無時無刻也想著被男人觀賞,被男人瞻仰,恨不得將天下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一人身上。
可是,你若要真問一個女人,沒有一張嘴是會承認這件事情的。但當你真的不去關注一個女人時,女人說不定還會譏笑你沒有眼光,不懂得欣賞美女的奧妙。
這世間的一切豈不就是這樣奇妙。
蘇鬱沉吟了半響,才道:“跟你說了也無妨,我並非對女人沒有心思。可我只會喜歡趙飛燕一個人,這是確定無疑,也是不能更改的一件事情!”
“喲西,介麼講的話,嫩倒素一個痴情種子呢?”趙紫衣笑道,“就連那趙飛燕將初夜給了列農也不在乎?”
“所以說,你還小,什麼都不懂!”蘇鬱搖頭道,“大人的世界,怎麼是小孩子能猜透的呢?”
“你……”
蘇鬱卻不再理她,站起來轉身就走。
“喂,你這人,要到哪裡去?”趙紫衣大聲道。
“我去做什麼,用不著你管!”蘇鬱頭也不回地道。
趙紫衣跺了跺腳,道:“你要想去死就死好啦,不過恐怕你會連累了趙飛燕,帶著她一起死咯!”
聽到這句話,蘇鬱的腳步慢了下來,終於停住,轉過身來,道:“你說什麼?”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去做什麼哩?你不就是要去告訴趙飛燕,她喜歡的那個列農已經死掉了。然後你覺得這樣她或許能就此死心,並且能對你回心轉意也說不定。對不對咯?”趙紫衣叼著一根稻草,漫不經心地道。
蘇鬱沉默,趙紫衣年紀雖小,對人事卻無一不是洞明,竟然猜出了他的心思。那日他與趙飛燕打賭本是憤慨之言,現在列農已死,縱然不是他殺死的,趙飛燕也說不定會就此收心。
可是趙紫衣的話卻讓蘇鬱躊躇了。
“你以為趙飛燕會相信你的話麼,你以為天下人會相信你的話麼?你這個笨蛋,你這樣莽撞地前行。只會是給裡農通風報信,讓她得到準備,把你和趙飛燕全部殺死。
這還不算,她還會順藤摸瓜找到我,然後把我也殺死,用兩個人來給你陪葬,你覺得這是很榮光的一件事情嗎?
你這個大白痴!”
蘇鬱沉思良久,終於頹然坐回原地。
“你現在要準備怎麼做?”蘇鬱問道。
“無論如何,總是裡農動手害了我的四叔,我若不將她也弄成鬼,我就對不起她。”
“你能殺了她?”
“不能!可我知道有個人能殺了她?”
“是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蘇鬱默然半晌,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如果是在她沒有學會無相神功之前,或許我還可以一試,但是現在,我早已死掉了動手的心思!”
“難道你不想奪回趙飛燕的心?”
“想是一回事,做成了又是一回事!”
“如果我有法子能幫你殺了那個假列農呢?”
“你自己都沒有法子,怎麼來幫我!”
“我自然能幫你,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只要你肯聽我的話,我就將快哉刀的刀訣傳給你!”
“快哉刀?”蘇鬱遽然而驚,“世界上真有這種刀法?”
“有是有的哦,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學呢?”
“你自己為什麼不學?”
“這是給男人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