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還不快停下,打打殺殺的成什麼樣子。”那肥胖軍官大聲道。
眼見沒人理會,肥胖軍官臉上有些掛不住,大聲道:“老子是鐵甲營的班長趙大,奉旨下來查探民情,你們居然敢不聽本老爺的話,反了反了,張三李四,給我把這些犯上作亂的人全部抓起來!”
趙大一聲令下,那個張三李四紛紛衝了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劈手奪下眾人手中的武器,全部扔在了地下!
蘇鬱頓時吃了一驚,這兩個張三李四的傢伙,居然都是四星級能力者,而這個趙大,居然跟那個矮小老者一個等級的高手,也是五星級的能力者。
蘇鬱不知道這些鐵甲營又是什麼東西,但見這三人全身鐵甲,手裡拿一杆大槍,叫鐵甲營也不為過。
那少年女子兀自怒火洶洶,對著那奪走她劍的張三道:“你他媽反了,敢抓姑娘,回去稟告你們營長,剁了你的狗爪子!”
張三一聲冷笑,拿劍在少年女子身上比劃了兩下,道:“如果張三的狗爪子不保,那麼你這小賊婆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也必然保不住!”
少年女子雖然恨極怒極,但也害怕他會在自己身上劃上幾道,所以也就住了口。
“好了,現在罪犯全部伏誅,本大人要升堂審問犯人,所有閒雜人等都要退下,所有人證物證都要留下!”趙大在蘇鬱原先坐的桌子上一坐,伸手切了一塊羊肉,咬了一口,道:“好香,好香!”
“威武——”
一聽說升堂,張三和李四將手中的長槍當做殺威棒,在地板上敲動,同時口中不斷拉長音……
蘇鬱心想,這件事也是稀罕,拿賓館當公堂,就是不知道賓館的負責人是誰,出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冒頭。
果然就聽趙大道:“傳獵人賓館的老闆!”
話音一落就聽一個聲音答道:“老闆在!”聽起來熟悉之極,蘇鬱轉頭一看,正是方才戲弄少年女子的王老五。
“你就是這獵人賓館的老闆?”趙大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聚眾滋事。哼!你現在是嫌犯,給我站著別動!其他的人,原告是誰,被告是誰?都分別說說自己的訴狀?”
眾人頓時愕然,這些人都是被他強行抓起來的,哪裡有什麼被告和原告。
蘇鬱心中一動,眼見這個趙大和王老五不住眉來眼去,顯然背後另有一腿。而這個趙大雖然表面行事糊里糊塗,實際上說不定在藏拙。
蘇鬱心思滾動間,人也跟著滾了出去,道:“秉大人,是小人在喊冤?”
趙大倒是一愣,一雙眼睛嘰裡咕嚕亂轉,盯著蘇鬱良久,才將手裡的酒杯中的果漿酒一飲而盡,然後把空酒杯在卓在上重重地一拍,道:“你小子告的是什麼冤啊?給本大人說來聽聽,如果有冤情,本大人定當替你伸冤。如果無冤喊冤,那就是擾亂公堂,要拉出去,大板子大屁股的!”
蘇鬱微微一笑,道:“大人,我們獵鷹小隊正在喝酒,本來也沒得罪誰,這粗壯的醜女人,”蘇鬱伸手一指張小花,道,“她突然不分好歹地衝進來,將一把劍插進了我們的桌子上!”
張小花的劍自從插到桌子上就沒能拿下來,剛剛跟關龍等人爭鬥,一直是赤手空拳,吃了不少的虧!
趙大看了看眼前的劍柄,點了點頭,道:“這把劍,的確是黑羽營的劍,想來不是你們的!那麼說來,你們說的倒是真的。”
趙大把目光轉向張小花,道:“呔,你這悍婦,為啥把劍插在被人桌子上?”
張小花方才被張三李四什麼的一腳踢翻,這個時候兀自昏昏沉沉,腦海中只是想到:“爹爹那個死老鬼,死到哪裡去了,這個時候還不來給我扒了這趙大的皮!”
聽見蘇鬱數落她是個粗壯的醜女人,又聽見趙大居然說自己是悍婦,正觸到張小花的怒火,她嗤啦一聲從地上一蹦三尺高,怒罵道:“狗官、賊官、你不得好死,我切了你的狗鞭泡酒喝,把你的腰花炒了吃!”
趙大呆了一呆,旋即大怒,重重一拍驚堂木,道:“你個婊子操的,敢辱罵大人,張三李四,你們是公門中人,不便動手。王老五,你把這悍婦的皮給老子扒下來,看看她有幾根毛,火氣這麼盛!”
王老五笑嘻嘻地道:“大人,這胖女人又粗又醜,諒來沒什麼好看。不如這個白皮細嫩的小女娃子,好看又好吃!”
趙大眼珠一轉,道:“你說的不錯,不過這小女娃娃又沒頂撞大人,本官怎麼能欺壓良民?”
蘇鬱見王老五句句不離那個少年女子,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