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去掉灰土才能看清!我可以還原這些洞壁的真面目”蘇鬱說完,手掌上便凝結了一小團龍捲風。
“慢著,”歐陽震雄突然出聲阻止了蘇鬱,他又細細看了一眼四壁,才道,“可以了,不過風吹的力道不要太大,要緩和些!”
蘇鬱依言而行,輕輕揮手,那一團風就在洞壁上滾來滾去。隨後,一層層泥土被風吹落,簌簌而下。
“大家屏住呼吸!”歐陽震雄道。
隨著一層層的泥土落下,通道內塵煙四起,煙塵滾滾。所幸五人都是將軍能力者,可以一段時間內不用呼吸而能正常生存。
過了一段時間,當風住塵息,洞壁便顯出了其本來面目。
洞壁上顯示的是一幅幅的壁畫,畫面線條粗糙簡潔,從現代的審美標準來看,當然算不上什麼很美的圖畫。
然而,如果考慮到這些壁畫的成畫年齡,那麼一切都是可以原諒的。
“這些東西存在的時間超過了百萬年甚至千萬年,從時間上推斷,應該是史前文明的產物,”歐陽震雄觀察一陣,然後開口道,“在遠古時期,很多地方的人類會用圖畫的形式來傳達資訊,儲存記憶。
不過,這些圖畫貌似都是記錄日常的活動,並沒有什麼意義在裡面!大家用心觀察,看看是否能發現些什麼!”
在蘇鬱面前的一幅壁畫上,刻畫著一個頭髮長而蓬亂的男人,他的身上圍著一圈獸皮,胯下騎著一根圓木,手裡拿著一個兩頭尖尖的木棍。
畫面上的男人手臂高高舉起,作勢欲投擲。而在他木棍尖頭所指的方向,是一個奇怪的動物。
動物的腦袋像牛但頭上無角,而且嘴巴也比牛大的多;肚子像豬,但是要比豬肥碩圓滾。
在畫面上只畫出了動物的腦袋與大大的肚子,它其餘的大半個身體都沒有畫出來!
“這是古人乘坐獨木舟在獵殺河水中的河馬!”見蘇鬱盯著這幅畫看個不停,阿飛就熱心地解釋道。
蘇鬱答應了一聲,忽然道:“這裡明明是沙漠,竟然會出現河馬這種與水密切相關的動物,豈不是說明這裡有一條水源充沛的江河!”
“不,這幅畫只是說明在遠古的時候這裡並不是沙漠!”歐陽震雄介面道,“而且,也說明了一件事,在很久之前,這裡有人類部落的存在!”
“奇怪啊,那現在這裡為什麼變成了沙漠?”阿飛問道。
“也許是天災,也許是人禍!”歐陽震雄道,繼續策馬向前走去。
蘇鬱看著歐陽震雄的黑馬,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的時候,歐陽震雄要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那頭黑馬怎麼辦?
難道黑馬也可以屏住呼吸不成?
蘇鬱沒來地及細想這個問題,目光就被另一幅壁畫吸引住了。這幅壁畫同樣是狩獵圖,只是裡面的人類已經擺脫了茹毛飲血的原始生活,他們的身上已經穿上了麻布衣服,手中的工具也變成了堅硬鋒利的鐵器!
同樣地,畫面上的獵物也發生了變化,從水牛到大象,再從羚羊到鴕鳥。
而畫面上的場景也一變再變,從雨林到草原,最終變成了一片沙漠。
當這片土地徹底沙漠化的時候,畫面就沒有了活動的畫面。而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奇怪的儀器。
其中一些儀器像一個巨大的圓盤,在圓盤的下面則圍著一群人。
在下一幅畫面,這些圓盤就漂浮在了空中,而在地面上也沒有了人……
“飛碟?靠,在千萬年前的地球上居然出現過飛碟?”阿飛驚道。
沒有人說話,大家的目光都被最後一幅壁畫吸引住了。
最後的一幅壁畫上面畫著幾條公牛,它們跪在河邊,似乎在低頭喝水。
從畫面上看來,公牛們似乎沒能喝到水。而且每頭牛都從眼角滴下了一滴眼淚,構成了一幅十分悽慘的場景。
看到這裡,每一個人都沉默了。
歐陽震雄嘆了一口氣,道:“看來,這些壁畫描述的是這篇土地沙漠化的過程。開始的時候,這裡水源充沛,水草鮮美,可是因為某種或人為或天災的原因,這裡逐漸乾旱。
雖然人類文明的發展越來越高,但是環境卻越來越惡劣。直到有一天,這片地域再也不適宜人類的生存,那些居民便集體飛天而去,遠離了這片土地。
那些哭泣的牛,也許,他們本來每天都去飲水的那條河,在某一天干涸了,而且是永遠地乾涸了,所以它們流淚了,為自己也為這片土地。
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