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子關係融洽,三個兒子突然進階的異常,怎麼會無法察覺。
蘇鬱將地上屍體的空間環拿在手中,又去了城主府中大肆搜尋了一番,才出城離去。
鄭家主要首腦一死,鋼鐵城附近的鐵礦已經是無主之物。
蘇鬱來到礦山附近,發現這裡礦工人數居然不少。不過,所有人的都是一臉漆黑,即使在深秋也都光著膀子,拼命揮動手中的礦鎬,劇烈的勞動讓這些人汗流浹背,肌肉疙瘩在雙臂上高高突起。
而稍微有些乾的慢的,就有工頭的鞭子抽在身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
蘇鬱只看了一眼,已經明白,這些工頭都是能力者,而這些礦工都是一些身強力壯但卻沒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其中也有一些老弱病殘,只是這些人的比例很少。
大部分老弱病殘是不能活下去的,他們不能提供足夠的價值,也不能換取足夠的糧食來維持自己的生存。
這個時代,除非有權有勢,普通人是養不下一個閒人的。而有些上了年紀的人,在老的什麼也幹不動的時候,就會悄悄的走向荒野之中,走到異獸盤踞的地帶,等著被吃掉。從而再次成為大地的一部分,用另外一種形式,參與生命的迴圈。
在礦山的入口,慢慢地走出了一個少年。他面目漆黑,臉上彷彿塗了煤炭一樣,甚至牙齒上都沾滿了黑色的髒東西。
少年的體形相對要瘦弱一些,可是他背後的高高的大筐裡卻一點也不小,裡面裝滿了鐵礦石,這些礦石的重量至少是少年的體重的三倍以上。
或許是因為負重太多,或許是瘦削的身體不堪重負,少年的步伐有些不穩,走的也就晃晃悠悠,速度也不能說快。
執長鞭的工頭看到這一幕,順手對著少年就是一鞭,罵道:“快點,媽的,慢的像個婊子!”
少年捱了一鞭,身體晃了一晃,勉強扶住了旁邊的一個木樁才沒有倒下去。
少年抬起頭,眼底射出一道怨毒的光芒,但卻不敢多說,只是繼續向前走去。
然而,少年看向工頭的一眼卻激怒了工頭,他走到少年身邊,一腳踹了下去。
咔咔的聲音響起,少年的肋骨至少斷了幾根。可是少年沒有出聲,只是用怨恨的目光死死盯住工頭。
工頭雖然是能力者,但是不怎麼,居然被這個倔強的少年盯的有些毛骨悚然。他旋即惱羞成怒,手中的鞭子劈頭蓋臉地就抽了下去,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今天成全你!狗日的!”
工頭一邊罵罵咧咧,手中的鞭子卻絲毫沒有停頓,靈活地在少年的身上落下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很快,少年的肩頭就已經皮開肉綻,有幾道鞭痕甚至露出裡面的森森白骨,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少年的嘴中發出赫赫的聲音,忽然如同野獸一樣四肢著地,用力向前一躍,躲開了工頭的一鞭。
工頭一怔,他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少年,竟然敢在鞭打的時候躲開懲罰!這分明是在挑釁他的權威,挑釁他的尊嚴。
想到這裡,工頭頓時怒不可遏,手中的皮鞭頓時加速落了下去。這一擊,工頭已經在皮鞭上附加了800斤的巨力,鞭子在空中發出啪的一聲響,如同一根響尾蛇,落在了少年的後背上。
嘩啦一聲,少年揹著的木框被工頭抽碎,裡面的礦石稀里嘩啦滾了一地。
少年背後的重負去掉,身子一輕,頓時加速向遠方跑去。少年跑動的姿勢十分怪異,彷彿是狼豹虎獅一樣手腳並用,但是速度飛快。
工頭雖然已經是三等兵,不提放下,也是一鞭抽了空。
蘇鬱一直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當看到少年奔跑的姿勢以及瞬間爆發出的速度之後,蘇鬱心中一動,一個一直困擾自己的難題頓時得到了解決。
原來蘇鬱身為食金者,軀體與正常人類已經大不相同,相應的戰鬥技藝也自成一體。
尤其是近身肉搏戰的時候,蘇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可攻擊。然而,除了神鬼裂天手之外,蘇鬱並沒有很好的近戰身法。
修煉功法蘇鬱有古氣功、身體進化上,蘇鬱有完美的食金者之路。威力強大戰技,蘇鬱也有神鬼裂天手。裝備武器,蘇鬱也都不缺。
可是蘇鬱總覺的自己少了一些更契合自身的近戰身法。在某種角度上去講,神鬼裂天手是近乎於爆發式的大招,一般來說蘇鬱不會輕易動用。因此,找到一幅適合平時格鬥所用的身法與步法一直是蘇鬱心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心結。
嚴格意義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