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雙手同時在為王震撫平魔法袍上的皺痕,茜雅也上來幫忙。
“震,外邊來了很多軍隊。”茜雅說道。
她在擔心還有刺客混雜在軍隊中。而現在刀槍不入地越野車卻又沒有了馱運獸。
“不用擔心他,”蒂娜的父親笑著安慰道。“等候在外邊的是陛下身邊的親衛隊,他們的忠心無可挑剔。”
這是他第一次見茜雅,茜雅身上流露出完美的貴族氣息,這給他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所以他說話地口氣沒有任何的生硬。
“她是貴族?”
他用眼神向自己女兒詢問,換來的是蒂娜肯定的回答。
“是啊,我還有兩個魔偶。”王震撫摸著茜雅的金髮。“這樣的戰鬥力足夠了。”
大門外的操場中央停著那輛曾接他去接受冊封的黑色鐵皮車,車子四周被一百多名士兵團團圍住,十多個鳥騎兵排成三行停在隊伍地最前方,他們手裡舉著白色的旗杆。
繡有王室徽標的旗幟在旗杆上迎風飄揚。
“如此的排場是王室才能享受的待遇吧?”王震問。
“不,是國王才能享受的。”蒂娜地父親回答道。
“您好,侯爵大人,車輛已經準備好了。”
一看到王震的紅色魔法袍,已經等候在元帥府階梯下的侍從立即向士兵打了個手勢。
原本崩著那輛鐵皮車計程車兵立即讓出了一條約兩米寬的通道。
王震獨自登上鐵皮車。
車裡已經有兩名衛兵坐在了那兒。他們身上穿著鎧甲,佩劍靠在他們身邊。
王震平安的來到王宮裡,很快又在侍從的引導下來到上次的花園裡。
在那棵大樹下,一身便裝的國王閉著雙眼半躺在躺椅上。
這一切對王震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只是國王身邊已經看不到塔卡麗公主地身影,在一旁伺候地是幾個女僕和衛兵。
在王震行禮的同時。侍從在國王地躺椅旁低聲通報了他的到來。
國王睜開雙眼看著正在向他行禮的王震。
“今天早上的刺殺沒傷著你吧?”國王關心地問。
“沒有,謝謝陛下的關心,但這次刺殺造成了很多無辜的平民的受傷。”王震抬起頭回答道。
他覺得國王比半個多月在書房裡見到的樣子更蒼老了,金色的王冠下已經滿是白髮,眼睛裡也沒有了不畏懼一切的眼神。
“這確實是一次可怕的刺殺,”國王的話裡帶著憤怒和一些無奈,“帝國建立以來還從未有過如此公然的刺殺,但……”
他沒有把話說完,而向站立在身邊的侍從做了個手勢。
幾分鐘後,侍從端來了一個托盤。上邊有幾卷文書樣的紙卷。
“消這些能補償你的損失。”國王命侍從把托盤裡的東西交給王震。
“除了四頭馱運獸外。我沒有任何損失。”王震搖搖頭,他雖然沒有看托盤裡的紙卷的內容。但也知道這是國王的賞賜。
陛下召見他的目的是什麼?他有什麼事要我去做?王震心裡想著。
“只是為了彌補給你帶來的不便。”國王向王震擺擺手示意他一定要收下,他彷彿看到了王震的疑慮,“接下來我們要談的事與這份賠償無關。”
看到王震臉上露出了吃驚的神情,國王笑著說:
“我忘了你也會讀心術,抱歉,我只是從塔卡麗那學了點讀心術,所以現在我大致能猜到你在想什麼了。”
“可那不是讀心術。”王震同樣興笑。“只是觀顏察色而已。”
“我明白,”國王很輕鬆地說,“塔卡麗是不會欺騙我。”
經過國王的打趣後,他們之間地氣氛緩和了下來,不再是那種君臣之間嚴肅的談話。
“自從向塔卡麗學習了讀心術後,這是它唯一一次令我高興。”國王顯得很開心,“我召見你是想詢問一下關於伊德魔導師。以及神蹟的事。”
“校長他……應該是死了。”王震權衡了一陣後決定有選擇的告訴國王實情。
“什麼?伊德魔導師怎麼可能被死去?”國王幾乎要從躺椅上跳起來,他睜大了眼睛。
就連在他身旁伺候的僕人們也都露出了吃驚的神情。
“我只知道這麼多。”王震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我沒發現校長的屍體。”
“那麼神蹟呢?”國王用手掌捂著眼睛,他倒靠在躺椅地椅背上靜靜的想了一會。
“神光地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