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的外型如同歐式小洋樓,在學校剛建成時就有的了,雖經過半個多世紀的風雨洗禮,經過前年的翻修,儼然和新建的差不多了。但走在地下室裡,卻沒有一點圖書館的感覺,讓人完全聯想不到外面是一座裝置精良的建築物。上面那麼的華麗,下面卻那麼醜陋,就像天鵝和青蛙的對比。
終於到了舊資料室的門口。看著門上的鎖,大家啼笑皆非。上次李克來的匆忙,只記得陳教授說過這門有鎖,卻沒真正的看清是什麼鎖。大家本以為可能是解放前那種老鎖,所以帶了錘子來,還想到可能是現在流行的普通門鎖,也帶了鐵絲和電話卡。卻沒想到竟是一把先進的電子密碼鎖。大家的準備全白費了,排除‘確認’‘取消’兩個鍵,還有從0到9十個按鍵,據說這種密碼鎖三次輸入錯誤就會自動報警,我們只好無功而返!
回到宿舍樓,大家全嚇了一跳,宿舍裡竟然全是水!水呈現出暗黃的顏色,雖然沿著樓梯往下流,可不見水有絲毫的減少。這是怎麼回事?大家知道宿舍樓道的牆和天花板都有輕微的溢水現象,立刻判斷是六樓的問題,幾個人急忙跑向六樓尋求答案,可六樓的牆角和地面看不到一滴水。遭難的只有五樓往下。大家清理了一下午的時間,房間裡的水也沒有減少。傍晚,大家放棄努力的時候,水落下去了。
之後發生了很多怪事。
我們宿舍開始出現一種怪味道,不管我們怎麼清掃,通風,甚至撒清馨劑,味道就是消除不了。那似是一種臭味,一種奇怪的臭味。
後來吳希開始做些奇怪的夢,那段時間,吳希總是擔心他是不是要死了,因為女孩死之前就經常做怪夢!
不同的是那女孩不記得她做的是什麼夢,可是吳希隱隱約約記得一點,確確的說,是一句話。
冤魂校園
你沒試著再回你的身體裡去嗎?”
“我試過,可是不行,我直接從身體穿過去,再後來我必須走,所以我就走了。”
“必須走?有人趕你嗎?”
“不是,那天老師講的是一些世界名畫,講米開朗基羅和梵高時我還不感覺什麼,可是後來她放了一張庭聖母的畫,我身體很難受,必須逃。”
“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名畫,拉斐爾的西斯庭聖母?”
“是,好象是這個名字。”
“那你可以講講你……”
“對不起,我得走了。有強大的力量在控制我,我不能再說了。”
“好,那我幫你歸位,謝謝你。”
“不客氣。”
點燃一張送魂符,再輕輕的念幾句咒語,熱浪襲來,剛才的涼爽一絲不剩,錢幣滑到了送靈位。亡靈請完了,大家都知道再不能見他了,也許今天他就去六道輪迴投胎去了!每個人都在心裡默默為他祈福。
怕剛才不小心把別的鬼招來,許閒把剩下的幾張符也燒完了。
送走亡靈後,大家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一些疑點在大家心裡愈結沉重。那個女鬼,那個地下室,還有那不知那裡來的黑黃的水。
許閒知道是挨個開啟這個心結的時候了,他決定明天就先去圖書館看看,就算砸也要把門砸開,只有那裡是現在他們唯一能夠下手的線索。他沒有把這個想法告訴其他人,因為其中的變數已經不是一般的常人能夠解決的了。
許閒有了自己主意,於是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安慰其它人:“雖然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不過也沒什麼好失望的,還是睡覺才是個正理。”說著就一躍上了床。
其他人也受了感染,大家都作出一副釋然的樣子,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位去。
第二天,一個普通的週日的早上,沒有一個大學生不喜歡它的,這樣的早上是個睡覺的最好時光。舒服,懶散,有時還會伴隨著恍惚間的意淫。
劉權在八點鐘左右醒來的,由於他就睡在南面的上鋪,所以他一睜眼就看見了對面下鋪的許閒背後的牆上有一整片的石灰前面塌落了,石灰後面是黑乎乎的糾纏在一起的一片東西。
他揉了揉睡眼,忽然間他直覺地明白了那是什麼,他猛地坐直起來,尖叫著喊著許閒地名字。
冤魂校園
整個寢室,甚至整幢宿舍樓都可以聽見他歇斯底里地怪叫。
許閒也被第一時間叫醒,他一個翻身要坐起來,只覺得手指被什麼東西纏住了,他用力一拉才將那東西拉斷。
這時他也發現他纏繞在指間地是什麼東西,是一簇人地頭髮,他本能地往外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