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什麼地?”鄧國民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傢伙,沒多久又流出口水,見自己瞪了一眼,慌張地用掌心抹了抹嘴角,擦得半邊臉都是唾沫,只好別過臉繼續問道。
“不是我要來的,不來不行啊,要不就被砍頭。哎,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在街上好好地走著就碰到城主新夫人了,嘿嘿……”白毛不好意思的笑了,“話說這小妞長的忒漂亮,那個水靈喲,嘖嘖,沒法兒比啊。”
“說重點,怎麼?你猥褻城主夫人了?”鄧國民腦海裡閃過一副畫面,這小子流著口水悍不畏死地偷襲城主夫人的小PP,自己先打了給激靈,壓下這個邪惡的念頭,一臉笑意的問道。
彷彿想通了一般,我是死囚我怕誰,說就說的架勢,“嘿嘿,兄弟們吶!要說咱城主真是享福喲,小夫人那前凸後翹地身材就算了,最最迷人的是小妞的那雙桃花眼,那個勾魂喲,嘖嘖……”說到這兒一臉地陶醉,“哧溜,你們知道嗎?這小妞放著好好地城主不伺候,居然跑到客棧裡會情郎。後來我又一想也怪不得她,城主都十七個夫人了,那裡能輪到她喲。”
“後來呢,後來呢?”旁邊一兄弟急地抓耳撓腮地,見場面一下靜了下來,不好意思的詫笑,小心翼翼地看了鄧國民一眼,“伍長,俺伍焰是個粗人,您別見怪。”
鄧國民沒說什麼,丟了一個,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地表情過去,接著催促白毛繼續講吓去,“既然咱們有兄弟這麼想聽,你就一併說了吧。”
“哧溜,”吸了口嘴角又流出的長腺,“嘿嘿……兄弟們!我當時就想跟著這個小妞好好看看養養眼,天鵝肉吃不著這看天鵝總可以吧,沒想到還看到了沒毛的天鵝,嘿嘿。就是這個小郎君也算是風流人物了,在咱們那一片兒都有名,據說是個秀才,文化銀。”
說到這兒,白毛跑到帳篷右下角,舀了一大瓢水灌了下去,吧唧吧唧嘴接著道:“這秀才啊,長的就像蘇凱和孫沛差不多,臉那個白哦,和那小妞有一比,”手指晃了晃帳篷內,鄧國民已經注意到的兩人,從一開始就靜靜地站在那兒,這兩人都非常的清秀,用鄧國民的話來講就是基本帥呆了的那種。
那個叫孫沛的臉上雖沒什麼變化,嘴角微翹了一下,就讓人如沐春風還真是長地帥沒法治了,不過給眾人印象最深刻地不是他的臉蛋,而是他那雙黑地深不見底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此人不簡單。
另一個被白毛點到的帥哥叫蘇凱,他是從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弓著身子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裡,剛才的話就像沒聽見一樣,周圍透著一股詭異。
“繼續啊,老打什麼盹兒,”伍焰顯然是個急性子,在一旁抓耳撓腮要不是鄧國民這個伍長在這兒,估計已經把白毛按地上了。
“話說我前後腳跟著進了客棧,那對狗男女還真會享受包下了整個院子,我就趁他們在外面喝酒之機躲到廂房的床底下了,要說他倆也真墨跡,我在床底下等了兩時辰都快睡著了才進來,然後就悉悉索索滴,沒多久就傳來銷魂的聲音,嘖嘖……哧溜,”白毛一臉地陶醉。
可惜陶醉沒多久,全身打了個激靈滿臉煞白驚恐地道:“他們辦完事兒,沒多久耳中就傳來竊竊私語,看來可能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幹那事兒都可以放聲**,商量事兒卻小聲的我躲床底下都沒聽清,只是一個勁兒的說了幾次人靈丸,也不知道是什麼寶物。後來沒多久就沒聲兒了,原本以為睡一會兒就會走地,沒成想半刻鐘不到屋裡就傳來血腥味兒,滴地我滿頭都是,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探頭出來,”說到這兒,全身像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有話好好說,”旁邊一臉敦厚無害的人拍著他後背到,見白毛慢慢平復下來了又向鄧國民行禮,“大人,小的宮朱,也是書香世家出身,先祖曾封安逸侯奈何後輩無能致使家道中落,至吾輩僅剩茅屋一座丹青若干,近日聽聞公治國王遣兵犯邊,憤而投筆從戎即可保家衛國,若機遇造化向吾、重振祖上聲威亦無不可。”
“好,咱手下也有文化人了,軍中將令以後就由你宣讀保管吧,”鄧國民官不大,譜到不小,一個伍長都給自己配了傳令兵了,被梁立辰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
“謝大人栽培,”宮朱大喜。
“白毛你接著說,”鄧國民轉過頭示意。
“我、我、我……我見著了斷頭女屍,那個嬌滴滴的小妞就這麼死了,好恐怖、好恐怖,那顆頭顱被拔了皮,頭骨也被劈成了兩瓣,”說到這兒,白毛直接暈倒了,顯然當時的場景非常嚇人。
“瞧他這點兒出息,”伍焰翻了個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