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給大家拜年啦,祝朋友們萬事如意,閤家幸福。
劉伍長原本對鄧國民的無禮有些怒氣,聽完梁立辰的解釋後稍緩和,“鄧兄既有如此實力,就請賜教一二,何來如此做作扭捏?”
鄧國民站在旁邊思考脫身之策,打算找個機會開溜,見眼前的大個子語氣誠懇,加上這關過不去其它打算都是白搭,只好抱拳應戰,“既然這樣,那就陪你玩玩。”
“鄧伍長,軍中何來玩耍之說,此乃軍中大忌,念你初入軍營吾暫不責罰,切記軍中無戲言,小則一道將令可左右成千上百萬人生死,大則可令整個王國兩億四百餘萬人一起陪葬,”梁立辰眉頭又皺了起來,決心抽空好好灌輸一些軍中常識給這個“親兵”。
“我也就那麼一說,算我錯了,來吧,”鄧國民撇撇嘴,然後懶洋洋地走到一塊空地上,遙遙對劉伍長作揖示意。
梁立辰本想呵斥這個傢伙過於隨性,見兩人已經拉開架勢只好到口中的訓斥嚥了下去,踱步跟其它幾人一起關注兩人的戰鬥。
只見劉伍長走到對面相隔兩米處,往哪一站整個人的氣質大變,全身的肌肉繃緊的一塊一塊的,臉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一條條凸顯出來,說不出的猙獰可怖,手中握著一把制式厚背刀斜指前方,腰微弓右腳向前跨了一小步,因用力緊咬牙根使得臉頰稜角分明,雙眼赤紅一副擇人而嗤的神情。
這是鄧國民第一次見到這種狀態的人類,以前也見過不少強人,但是都沒有這種氣質,也許這就是冷兵器戰爭磨練出的那種在生死邊緣徘徊下的殺氣吧,雖說以前所見的不少特種大隊的官兵也在與生死做搏鬥,但是他們一把都使用先進武器,講究地是一擊斃命,反正不管誰中著基本就完蛋,如果僥倖沒死,那就更好了手術一下修養幾天,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特戰軍人。
劉伍長等人則不同,一般在戰鬥中就算重傷到致命部位,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首先要斷完四肢或者流盡鮮血而死,要不就是受盡各種苦難死裡逃生,不管那種情況都要經歷一個過程,那就是在痛苦與死亡邊緣掙扎,而且常年在屍山血海中生活,慢慢地養成了一種氣質,不像鄧國民所屬,一發中子彈就可以解決許多問題,即使被鐳射槍掃中也不要緊,不死的話在手術檯上睡一覺,沒多久又好了,戰爭模式的不同鑄就了不同的氣質。
反觀鄧國民又是另一種景象,作為科學家他最感興趣地無疑是探索未知事物,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段時間了,常聽到“內力”這個詞,他想趁此機會揭秘內力是怎麼一回事,所以在下場前就偷偷開啟了藏在身上的掃描器,懷著探索新事物的目的重於展示實力從而得到認同的動機。
“殺!殺!殺!”劉伍長狂暴地抽刀向前衝去,刀鋒直指咽喉在這一刻,他眼中沒有戰友也沒有同僚只有敵人,全力以赴才是能生存到現在地不變真理,抽刀必須見血否則下一刻也許就是他見血了,這是數次死裡逃生得出的經驗。
旁觀諸人皆露出佩服神情,李則不知何時也跑來湊熱鬧,見及此滿臉的欣賞與自豪,還夾帶著融融地兄弟情誼,這是託付生死的情誼。站他旁邊的梁立辰先是詫異,接下來則是狂喜,帶兵的誰不想手下有如此猛將,加上知道鄧國民底細,這麼一合計手下已經有倆猛將了,這讓他如何不喜,轉而又感激地對不知何時站到旁邊的李則點了點頭,以表達感念其顧念之情。
反觀鄧國民,當劉伍長衝過來時,從藏在眼睛裡的微型隱形掃描器發現一個令他興奮地現象,刀鋒漸漸被一股能量所覆蓋,高興的跳了起來。
這些舉動在外人看起來就有些不著頭腦了,軍中決鬥在有長官許可下誤殺個人是不範軍法,見鄧國民如此兒戲,李則嘆了口氣,本對他的栽培之心淡了許多,梁立辰則擔心這個未來的“猛將兄”未戰先亡,那他可要悔青腸子,急的向前邁了一步猶豫了一下又退了回來,此刻干預以後他就別想帶好這百三十號人了。
見鄧國民如此羞辱,劉伍長怒火中燒加大了步伐前衝之勢,那雙粗腿所過處留下了一道道深坑,手中刀柄處紅彤彤冒煙,這是內力練到精深處的一個表現,又引起旁觀眾人一陣讚歎。
梁立辰急地就差跳腳了,可轉身發現李則還是不溫不火地站在旁邊,嘟噥著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李則對他還是比較看重地,“此人如此跳脫不懂軍中規矩,日後必不好管教,若果真有‘勇士’實力,如此這般尚無不可,如不然亦起磨練之效也”。
“受教了,”梁立辰躬身執晚輩禮。
且說鄧國民見到劉伍長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