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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由柏,你去探路,宮朱你將口令告知於他”。

宮朱大喜手忙腳亂地拆開封存的軍令,轉身一跳對由柏轉述去了。

由柏搓著雙手諂笑地點頭輕擊右胸行了個軍禮,“頭兒,您就放心吧。”接著一個轉身鑽進了不遠處的草叢中消失不見了。過得半刻鐘,劉伍長才揮手讓大家啟程。

接下來的日子,鄧國民過得緊張而又充實,在行軍時跟著劉伍長學習軍法排程、修習《聚陽功》,早晚之間帶著手下弟兄跟著操練,劉伍長也不藏私將自己在生死考驗悟出的經驗、狠招都傾囊相授,鄧國民及手下眾人都認真領會。俗話說師傅領進門修習在個人,鄧國民作為基因改造人利用強悍的素質自然一點就通,但其手下幾人也頗為表現不俗。

孫沛在領悟的同時常常提出一些奇思妙想的問題,令劉伍長大為豔羨一個勁地拍鄧國民肩膀,“老弟你撿到寶啦。”

還有個叫李宏的人也開始脫穎而出,他對所有要領的掌握與孫沛不相上下,做出的各項動作堪稱完美,而且也能舉一反三,要說他與孫沛的區別在於,孫沛走的是詭道而他則正統戰陣對決的王道。

其餘諸人也都表現不俗,唯獨鞏遇表現的稍稍落後,不過也只是稍後而已。除此之外,還有兩人讓人詫異,他們都是不要命的訓練,那股狠勁連劉伍長都大為詫異,要說不同之處在於其中一個叫巫沃的走的是剛猛路子,不管是戰陣還是刀法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勢;另一個就是蘇凱了,他也玩命的修煉,不過在劉伍長看來,他不管怎麼出招都透出一股刁鑽陰狠,使得這個老軍務不禁嘀咕:“這次是怎麼了,平時這些好苗子一個都不出現,現在不但出現了還扎堆,看來王國往後百年無憂矣。”

本來劉伍長對鞏遇的留意主要是因為落後的原因,但是在行軍第五日的午休讓他徹底記住了這個傢伙。當時劉伍長下令埋鍋造飯,鄧國民又親近的和他坐到一起,見他有些萎靡拍了他肩膀一下,“劉大哥,看來這次急行軍大家都累壞了,我讓鞏遇熬點解乏的湯水讓大家恢復一下?”

“隨軍大夫只有千夫長身邊跟著一名,難道鞏遇還有如此本事不成?”劉伍長眼前一亮,對於軍人而言如果隊伍中有一位軍醫,無疑給眾人增加了一道保命的籌碼。

鄧國民撇撇嘴對於這個來自醫學高度發達世界的人來說,煮個解乏湯連文盲都會,那還要什麼醫術,不過這些他也只能在心裡想想,出於對劉伍長的尊重還是笑道:“此人原先是藥農,對藥物有些瞭解,我就讓他負責醫療了。”

劉伍長大喜,一蹦三尺高,“甚贊,甚贊,如此兄弟們可以多一條命矣。快快令其煮來,吾等有福咯,哈哈……”

於是滿心歡喜的劉伍長見眾人喝下了鞏遇整出的“解乏湯”,不久所有人員全倒地不起,唯獨幾個有功夫底子的人尚在勉強支撐,令他詫異的事兒就是鄧國民手下這幫人,只倒下了幾個人,其餘眾人還能端坐,比起自己所帶弟兄還要強上一些,要不是知道處在腹地,這些人馬都是子弟兵,都要懷疑鄧國民等人是公治王國派來的探子,尤其是見到對方一個流著哈喇子的新卒,瞧著個碗嚷嚷不夠喝的時候,讓他嚇出一身冷汗。

好在對方也有人不支倒地,那個喜歡摳腳丫的柏關連暈倒手都沒離開腳丫子,還有那個閉著眼睛猛灌地紀良,直到倒地不起嘴巴還在嚷動著。

他只好強壓下驚懼喝問鄧國民道,“國民老弟吾待汝如兄弟,奈何加害與我?”

“誤會,誤會!劉大哥別激動,讓我問清楚再跟你解釋,”鄧國民也沒想到會整出這麼一出,“鞏遇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不解釋清楚我,我……軍法從事!”

鞏遇這會兒也急了,不停地擦著滿頭大汗,“頭,頭,頭……頭兒……我也不知道啊,明明用地是剛採集的解乏活血草藥熬製地,待我查查再,再……稟報,請大人稍,稍,稍待片刻。”

“慢,汝速去取些採集的草藥於吾一觀,”劉伍長喝住已經六神無主的鞏遇道。

“遵命,遵命,”說完一溜小跑的躥到大鍋旁,拾起幾株殘餘的枯草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來,顧不得擦拭滴進眼簾的汗水,迅速地遞了過去,“大人就是此“甘心草”及“天會根”請您過目”。

劉伍長接過湊到鼻子處嗅了嗅,皺了皺眉頭再仔細撥弄一番,用力往大腿一拍,“此物非甘心草,爾等瞧此處,”說著指了指苗幹,“分明長著尖利的毒刺,而甘心草枝幹平滑柔軟,乃毒物也。”

“劉頭兒……那,那,那你說此為何物?”鞏遇已經全身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