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改變這種現狀,李宏不得不再次轉回來,“鞏遇,檢驗你們的工作成果的時候到了,有什麼好東西趕緊交出來。”
說到正事兒,特別是在鄧國民的注視下,立刻換了一副正經嚴肅地嘴臉,尋思片刻向不遠處的一位屬下侍衛招了招手交代幾句,也不搭理李宏的疑惑地表情,定定地站在那裡一副高傲而又神秘的樣子。
好在沒多久,鞏遇的親衛帶著一個班的戰士抬著一口大箱子就上來了,顯然是早有準備。
“這是可以令妖獸瞬間眩暈的藥物,這個可以讓它們全身僵硬的,還有這瓶厲害了,理論上可以毒死任何生物,還有……”開啟箱子鞏遇獻寶似地一件件如數家珍的向李宏介紹每種毒藥的用途,嘮叨半天才算說完,見李宏聽完自己的囉嗦轉身就走,“這些藥物雖然基本有過臨床試驗,但有一點每次都是直接注射或者塗抹到生物身上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果,如果直接從城牆上撒,效果將大打折扣。”
顯然所謂臨床試驗,已經空間揮發相關概念鞏遇之前是有所瞭解的,但這些詞彙顯然是受鄧國民影響久了,被鞏遇學得。
得到新式武器的厲害直接將它交給了鮑宇,這位第二軍軍長稍一沉吟,命人抬了個特大型的人工水槍,也不分門別類,將整箱子的毒藥一股腦地倒了進去,然後果斷的下令往下噴灑。
城下的黑炭們,以為人類又在倒黑油,各個氣惱憤怒,適才的火雖然沒有給它們造成多大的傷害,甚至不少狼妖感覺很舒爽,將全身的螄子給殺了個乾淨,確實輕鬆不少。
可是也給它們造成了不是傷害的傷害,那就是它們愛惜的狼毛被燒了個乾淨,如今全身黑不溜丟地實在有損“神獸”威嚴。
紛紛打定主意,再次遇到火把之時,還是稍稍地躲避一二就不會燒到自身了,剛才要不是太過自大,不將那小小的火把當一回事兒,要想燒到它們哪有那麼容易。
當守城方停下了弓箭、檑木、巨石、鐵蒺藜等等攻擊手段時,狼妖們不禁有些不適應,不自覺地停下了手上的活計,紛紛詫異地抬頭仰望,欲探尋這幫即將成為晚餐的食物們在搞什麼鬼,回答它們的是嘩嘩啦啦地下了一場短暫到眨眼工夫的小雨。
事畢,妖獸們紛紛嘲笑卑微地人類黔驢技窮拿自己沒法子大笑之際,先是實力最弱的妖狼倒在地上打滾,沒滾兩下又直挺挺的戰慄個不停,接著又從蹭掉身上黑灰後裸露出的面板處發現已經變成了青綠色。
顫抖著暈了過去的妖狼,不一會兒又顫抖著醒來,如此反覆不斷……
這種現象在越來越多的狼妖中顯現,直到所有的千頭妖獸到底為止。
當然,這種特徵的表現有強有弱,實力強的表現沒那麼強烈,實力落得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
“鮑宇可以出擊了,”李宏見此機會,當即向已經換上鎧甲城門前的鮑宇下令。
“吱呀!咯咯……”
東門終於自己開啟了,剛開到夠三人並行透過之際,鮑宇坐著他那新得地足有兩層樓高的巨型犀牛坐騎上發起了衝鋒,“第二軍的弟兄們,檢驗你們的時候到了,幹完這一票,本軍長給大夥兒請功,一人一個媳婦怎麼樣?嚯嚯……咯咯……”
伴隨著鮑宇那與體型不符的尖笑聲中,第二軍的第二師三個團跟隨著巨獸坐騎轟隆的腳步開始了衝鋒。
鄧國民自始自終不發一語,僅僅給予每位從身旁經過的將士們一個鼓勵的微笑,直到最後一名戰士衝出門外,才轉身回到城頭。
鮑宇佔了自己性格的便宜,每當他捏著蘭花指騷擾著炎黃山上下時,鄧國民多次被惡寒到掉雞皮嘎達之下,為了打發他趕緊走人,總是無奈的拿出一些好東西打發他。
都說會哭地孩子有奶吃,會撒嬌的姑娘有男人,自小在“夜來爽”長大的鮑宇深以為然,憑藉著本色表演,輕易地在鄧國民身上達到了目的,好處那是一纏一個準,只要他修煉吸收掉了植物精華,就屁顛顛地一口一個奴家一口一個儂,表達著對主公大人的仰慕之情,目的達成才罷休。
久而久之,鄧國民只要一見他就很自覺的將準備好了的各種好處,雙手奉上再催促他趕緊走人。
好在鮑宇也知進退,達到目的之後就不在發嗲了,正正經經的討論一番才施施然地回到自己的軍營,否則鄧國民再好脾氣也要拿出主公的威嚴整治他了。
當然,對其他的兄弟,鄧國民也不會厚此薄彼,凡是修煉所需基本都不短了這幹人,不過鮑宇卻是另類,要說修煉刻苦大家基本都沒日沒夜地練功,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