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擒王的想法斷送了,比拼整體實力更加不堪,眼下倒地上的基本是自己帶來的人,見到如此結果不禁暗自心驚,要知道自己帶在身邊的可都是經歷過幾個月出生入死的好手,因為略差的都已經付出生命的代價被淘汰了。
可就是自己手上的這些精兵強將,連對方的守衛都能鬥個旗鼓相當,甚至還要略遜色於對方,這才想起在山下與自己屬下第一猛將打鬥的還只是位巡山護衛,再想想適才動手之際,鄧國民及其十三手下,只有幾位技癢之人參與,其餘人等俱是袖手旁觀,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
事實也是如此,下場的幾人中,就那高大個最搶眼,直接甩手一攏把人一抱,就令對手不省人事了,這還不算,他還把人家當兵器一樣揮圓了亂輪,對方諸人不願傷到自家弟兄,反而吃了大虧。
還有那叫囂著要毒死所有人的傢伙,初時還以為他在危言聳聽,可當他注意到片刻前還自信滿滿不將一干人等放在眼裡,並站在一邊袖手旁觀鄧國民及其同夥兒聽聞此言剎那間臉色不自然起來,個別人表現地甚至可以說是難看到極點了,顯然不是無端恐嚇必有內情才是。
即使如此,她也不是沒有所恃,畢竟自己寨中還有不下於五千之眾,比這兒幾百人的規模可謂聲勢巨大許多,對於鄧國民的狠話倒不怎麼放在心上,就算他要對自己不利,劉曉龍那層關係暫且不說,她身後的勢力還從來沒有被人小覷過,蓋因為寨中弟兄俱為她倆姐妹的狂熱追隨者,若她倆發生意外可以想象,五千發狂的亡命徒那無所不用其極的報復是何其的摧枯拉朽。
“我好好在家待著,你自己跑上門來作威作福怪的了誰?原本看在你是姑娘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倒好還想把老子掛了,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斤兩,就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本大俠站在那裡讓你砍都砍不死,哼哼!”
“此話當真?”李雪琴重新燃起了希望,正面對敵自然不是對手,可要有人站著不動讓自己放手施為還是很有把握的,殺敵畢竟完全靠蠻力方法有很多,問題是從來沒有那個敵人會傻乎乎的不動讓你施展秘術而已。
要說她對這個小寨的新寨主雖然不喜,但在自己招惹了那個勢力之後,已經感覺到了危險正在悄悄地靠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收服這個既輕挑但又頗有能力的傢伙為手下,不失為給自己新增了一點保命的本錢,畢竟此番得罪之人身後的勢力太強大了。
“哼!”鄧國民輕蔑的白了她一眼,其實之所以發揮失常,或者說炫耀武力這種做法以前是不屑為之地,而且憑他的性情,如果沒有夏明汐這位撥動心絃的女孩基本可以斷定局面不會發生的這麼糟糕,一切的根源都是這個自己打算追求的女孩。
他曾經看到一份研究報告表明,所有的雄性生物包括人類在內,在遇到心屬的雌性同類時,都會變地好鬥,眼下他就屬於這種情況。
佳人在側自然需要好好表現,原本打算繼續搜腸刮肚再借用幾首詩詞來忽悠一下夏明汐,可目前的局面就是,她那姐姐看自己不爽還老搗亂,再說此處已然多人掛彩,如何都風花雪月不起來,硬要來這麼下反而嬌柔做作淪為下品。
作為理科生自己能記住的詩詞就那麼幾首,為了往後不至於沒了新鮮感,還是留著在關鍵時候用吧,再有就是作為平凡臉蛋的實力派,超級鄙視那些有著女人般的面孔,還會吟溼作對偶爾無病呻吟的那種人,因為他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中,所有好事兒都是被這些人給攪黃的。
李雪琴見他入套內心暗喜,遂更加不屑地問道:“你倒是敢還是不敢啊?說大話也不怕大風閃了舌頭,啐!”
“敢是敢,就是我傻乎乎地站那兒讓你砍,沒點彩頭有什麼意思,”鄧國民打定主意要在武力上征服這個未來的大姨子,說到這兒他又想起一個致命的漏洞,遂即補充道:“規則也要說清楚,你等下挖眼睛,往我鼻孔裡灌水捅棍子,雖然不被你弄死,可也難受啊。最最可怕的就是,你割我“弟弟”和後面那啥咋辦?”
李雪琴頓時羞紅了臉,又為這傢伙的無恥感到憤怒,這不是赤-裸裸地調戲是什麼,羞急之下大怒:“呸!該死的登徒子,調戲完我家妹子,又來羞辱老孃,今日之辱他日必報。”
鄧國民在那兒等半天見她不再言語,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了人家姑娘之腹,只好詫詫地道:“在動手前我們必須有個約定。”
“哼!”
“若你殺了我,自然無話可講,怪敝人學藝不精活該倒黴。假使你在一刻鐘內殺不死我,就歸屬於我可好?”
李雪琴相信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