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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鄧國民這下急了,也顧不得考慮蘇凱的感受了,回身就是一巴掌,“啪!”

然後先給蘇、梁作揖,接著罵道:“你腦子進水了嗎?這裡是軍營弄不好是要殺頭的,當兵打仗去那兒不是當,何必計較在何人帳下?”

這下樑立辰臉上更不好看了,他知道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成分居多,顯然他是在怪自己不維護,可是自己事自己知道,這個蘇初見的背景可不像表面那麼簡單,因為軍中還有傳言不止是平北將軍的世侄那麼單純,這從平時的言語中亦能推斷一二,眼前此人平日提及將軍時並無絲毫敬意,常以平輩論之。

反觀蘇凱,被打了之後依舊一語不發,只是感激地看了眼這個短暫相處的伍長,衷心地道:“相識叢短,然迴護之情凱心甚感激,願來生再會!”

說完跨出一步,徑自往蘇初見走去,顯然他也自知這次是躲不過了,此刻他比以往都平靜,把所有的恩怨都拋至腦後,只想做唯一的一件事——面對!

不管眼前的是仇恨也好,恩怨也好,只有面對才能讓自己找回自我,此刻的蘇凱在眾人的眼中是那麼的優雅閒逸,淡然而從容使得原本並不在意的梁立辰心中震驚,這可不是天生的,這種氣質只有長期生活在權利中心的人,而且還是飽讀詩書的人才有,在他的印象裡只有一個人有這種氣質,可是那可是……他不敢往下想了,不過心中隱隱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

“兄長,吾已成廢人,為何如此苦苦相逼?汝之心小弟知之甚詳,汝恐日後尋仇,豈不聞手足相殘情何以堪?吾知今日必不能倖免,既如此吾有一願望兄長成全,”蘇凱風度翩翩的躬身行禮道。

“擦……”鄧國民擦了吧汗,不小心說了句髒話。

蘇初見知事已成局,亦不願落下乘徒惹笑話,於是大方道:“有何願,賢弟試言之,若為兄力所能及倒也無妨。”

說完覺得自己表現地有些冷血,又換了副表情,以略帶悲痛地心情哽咽道:“當日之事須怪不得為兄,汝焚燬家傳絕學已然犯了族規,尚不知悔改誣陷汝親兄,才有如此結局,造化弄人吶!嗚嗚……”

“小弟唯請一戰,公平對決矣,”蘇凱不為所動,仍然平靜道。

此語一出,眾人皆驚!

如此弱不禁風之人,明明就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倘若他說要吟詩作多道還在情理之中,特別是鄧國民整隊成員都知道他不能修煉內力,而百夫長的一個顯著標準就是內力需達高深階段,也就是說最低也要同劉伍長一個級別,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較量。

蘇初見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堂弟腦子進水了,旋即又有些疑心怕真的被眼前這位自幼便聰敏的弟弟給修煉出什麼厲害功法,開始遲疑起來。

蘇凱見此嗤鼻一笑,無比爽朗的道哈哈大笑,自從被逐出家門開始就從未如此暢快過,“兄長不必多疑,小弟雖學了些雕蟲小技,然並未習得內力,兄長膽怯乎?”

蘇初見還是有些不放心,怕他詐自己,仍舊遲疑地站在此地,畢竟剛才可是放出豪言要了卻他的願望,如果連一個沒內力的人的挑戰都不敢接受,以後還真的別混了,恐怕在軍中永遠抬不起頭來。

彷彿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蘇凱再次激道,“兄長若不信,小弟可立軍立狀不論有無內力,皆不用之可好?”

話說到這份上,如果還不應戰,真的不用混了,如果此事傳到家族,可能他再也得不到家族的支援了,眼下他就發現周圍傳來鄙夷的目光,轉了多道念頭終於決心已下,挺了挺胸膛朗聲道:“賢弟差異,為兄不願是為感慨適才汝之言——手足相殘情何以堪,”說到此處又哽咽起來。

看了半天的眾人更加鄙夷了,特別是鄧國民他可對什麼鳥百夫長有什麼敬畏,只是就事論事的說,眼前這傢伙忒卑鄙了些,在他心裡已經鄙視了一萬遍。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蘇初見也不客氣轉身向身旁親兵耳語幾句,顯然是讓他通知沈雲峰等人一聲,畢竟面子上的過場還是要做到的。

不久,那個傳令兵就跑回來彙報了千夫長的命令,“回稟大人,沈校尉已准許大人所請,校場東南角比武臺為對決之所。”

“嗯!賢弟請吧,”蘇初見滿意了,說完施施然地往比武臺方向走去。

鄧國民等人此刻也忘記假裝肚疼了,徑自跟了過去,就是真有幾個藥力發作者見有熱鬧可看,亦不急著去如廁了,紛紛跟著過去圍觀。

上得臺來,堂兄弟倆人一南一北分別站立遙遙施禮,同時取出佩劍,只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