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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除了有船員起居室,還有休息室、用餐室,甚至有專門的彈子房和小型酒吧,堪比一艘小型的豪華遊輪了。

船體總共分三層,一層裝大型的基礎裝置,二層裝科研裝置,三層就是我們這些人休息娛樂的地方了。船長叫海長髮,據說就是因為他的名字才當上的船長,不過自從他當船長這十幾年來,巨鯨裝置的遠洋航運從來沒有遇到過海上的大風浪,不知道是不是與他這個名字有關。

由於閒著無事,王晨飛叫上我找到巨鯨裝置的藥品研究主任,瞭解他們公司這次研究的藥品製劑的功效。對方是個梳著油光亮分頭的中年知識分子,很客氣地道:“在下姓馬,馬偉利,王老師大名是久仰了,早就想請您指正,當然絕對不是化學方面的問題,不知道王老師在曾經的海洋生物研究中,是否見過五彩海馬呢?”

王晨飛道:“從來沒有聽說過,怎麼,難道還有一種五顏六色的海馬?”

馬偉利道:“不錯,我們這次出海就是為了這種生物,它體內有一種很奇怪的成分,可以控制人體的激素,最重要的是這種成分和人體基因融合得非常和諧,對人體沒有絲毫副作用,是一種非常安全的藥劑,人都說藥有三分毒,但是這種成分混合出來的藥劑,至少目前我們沒有發現對人體有何副作用。”

王晨飛道:“不過海馬好像是可以異地飼養的吧,只要環境合適就可以,我們也有養海馬買賣觀賞的?”

馬偉利道:“問題就在這裡,雖然海馬確實可以異地飼養,但是當它們出了這片水域,基因就會異變,產出的卵雖然可以孵化海馬,但是就不具備藥用性了,我們用了很多種手段,甚至還原了黃海的所有基本海域環境,可這個問題就是解決不了。”

當時我們對這些話信以為真,還真以為他們遇到了研究方面的難題,為此坐在用餐室和他們做了很長時間的探討,直到深夜才回去睡覺。

夜晚的海域並不平靜,我們所在的不是重型船舶,船體會被海浪搖動,這讓我這個從沒出過海的人很不習慣,所以始終沒有睡著,到了下半夜,忽然聽到一聲非常輕微但異常清晰的門閂響。

本來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就算在海上有尿也得在固定的場所撒,誰敢保證自己一夜沒動靜呢,就算是夢遊也不是沒可能,不過緊跟著我就聽到有人小聲道:“多少毫克的劑量?”

另一人道:“三四毫克就行了,多了容易出事。”

我立刻明白過來是我隔壁的人,因為我住的是最靠裡的一間,但是我並不知道我的鄰居也就是這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是誰。這時只見門腳的縫隙處一道電筒的亮光隱隱透了進來,接著我似乎感覺有一個人走到了我的門口停了下來。這下我覺得有些奇怪了,因為我的房間在最裡面,上廁所不是這個方向,警覺之下我也悄悄坐了起來,注視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一會兒只覺得人影晃動,一根針管從門縫裡塞了進來,只見裡面的液體被人一滴滴地擠在地上,而只要滴在地上,這些液體立刻變成了一股白色的煙霧,騰空而起,沒想到他們居然會使這種招數。我急忙用被子捂住鼻子,雖然我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幹嗎,但這絕對不是好人會做的事情。

等針管空了,他抽回去悄悄走了。我忙將自己房間的觀景窗開啟,海船的窗子一般是很少開的,因為在海上一來夜晚風大,二來有海浪聲響,三來海水腥氣特別重。接著我在被面上倒上水,減少棉絮的空隙,幸虧我反應比較快,卻還是中招了,沒一會兒就覺得天旋地轉,接著往床上一倒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已經天色大亮,反正也沒什麼事情,我又躺了一會兒這才開門出去。經過隔壁房間時我特地留心觀察了一下,光看門什麼門道也看不出來。這件事情非常蹊蹺,但我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人做的,所以我也沒有輕易問。見到王晨飛我問他昨天晚上睡得怎麼樣。

王晨飛道:“沒想到第一次出海我睡得這麼死,差點都尿了褲子,真是沒想到。”

我當然知道為什麼,當下也沒有做聲,到了晚上回房後我作了準備,在靠近門縫的地上我把被子墊在地下,之後也不敢睡,睜著眼睛,一直等到下半夜。果然隔壁的門又是一陣響動,我心裡一抖,起身提前開啟了窗戶,果然那支針管又緩緩伸了進來,不過這次液體全部滴在了棉絮上不能揮發,而且等他一走,我立刻將被子裹起來,放到了窗孔下方,接著我悄悄將門拉開一條縫,對面船體通道上白天我在那裡貼了一面小鏡子,不過只是非常小的一塊碎片,因為我擔心被對方發現,現在正好可以透過這種角度,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