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人在絕望的時候會選擇一種心理安慰,也許我現在就是這樣。
孟洋態度倒是出奇的和善,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小鄒,這次出海我的本意是想讓你賺一筆錢,沒想到大家都落到這個地步,老實說這點也出乎我的意料。但是我向你保證,我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你們平安回去,而且錢我一分都不會少你們的。”
孟洋這句話說得頂天立地,不過對這種人,我壓根就不相信,所以心裡並沒有多少安慰的感覺。到了下午,我們還是鼓足勇氣回到了那個地方,只見坑裡的沙子已經填了大半,顯然我們走了以後,那東西還在不停地往外撥沙土。
孟洋道:“無論如何,我們要把這個坑先填滿再說,沒有什麼東西能比水源更重要。”
說罷他挖了另一塊土地的泥土,填到這座坑裡,等全部填滿了,又在上面澆了一層水,增加泥土的黏性,之後我們提心吊膽地運了一趟水,期間並沒有發生任何危險,也沒有任何奇特的跡象出現。
這座島如果沒有危險還是非常適合居住的,至少比城市讓人舒適。我們為了方便自己釣魚還在海岸邊搭了一棟簡易的木棚,主要是用樹枝和樹樁搭建,因為屋子裡有帆布,所以連遮擋陽光和雨水的物件都有了。每天早上我們就在海邊釣魚,算是休閒也算是獲取食物的一種方式,因為梅花鹿和野豬的數量有限,我們不想破壞島上的生態系統。
一天早上我和王晨飛最先來到海邊,擺開釣竿后王晨飛用他的老花眼仔細看看身後,確定沒人跟著道:“小鄒,我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
我道:“您說。”
王晨飛道:“這座島上很多細節都表露著過去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那個科學家的日記表達得最清楚。本來我還以為日記裡提到的小寶貝是那條巨蛇,不過看來很可能是另有所指了,所以我想做一次調查。”
我道:“可是這種無頭公案怎麼調查呢?”
王晨飛道:“也不是沒有目標,那座神廟在很多島嶼上都有出現,而那些島都是參與了‘波塞冬之戟’發展研究的地方,如果不出意外,那座神廟肯定有問題。”
我道:“不過我對黃泉眼上的那座棺材廟還是很奇怪,它的功能難道也是這個意思?”
王晨飛道:“不是,棺材廟之前我也告訴你了,那是先人給後人一種警醒的記號,先登島者用這種方式告訴後人,這座島上有古怪,而且是確實已經發生了得到確認的事情。那座廟你也應該能看出來建造時間很早,絕對早過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所以棺材廟和神廟根本就是兩回事。”
我道:“那就別等了,咱們去神廟看看吧?”
王晨飛想了想,放下釣竿後帶著我向神廟而去,走進林子裡,雖然我心裡一陣悸動,不過神廟離那個怪洞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所以我還敢去。
到了神廟,我們首先哄走了裡面的小鳥,仔細看了又看,不過始終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王晨飛指了指地上的鳥糞道:“我們要想辦法把這裡打掃一下,說不定記號就在地面呢。”
我道:“也沒帶鐵鍬,要不然折兩截樹梢當掃把用。”
王晨飛道:“你這點子還真不錯。”
我們倆正要出廟門,忽然隱隱傳來一聲慘叫,聽聲音是趙邊城的一個手下,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傳來,我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因為今天是他們兩人負責去取淡水,難道坑裡的怪物對他們下手了?想到這點我們肝膽俱裂,慌里慌張地躲到了巨型神像的身後,一動都不敢動。
不過外面似乎沒有大的響動,除了兩聲慘叫外,再也沒有動靜。就在我們驚疑不定的時候,忽然一陣歌聲飄了進來,而聽到這歌聲,讓我們大吃一驚,因為那個人哼的正是《茉莉花》這首曲子。
茉莉花就是那個偷渡的小丫頭,難道那兩個男人居然是被這樣一個女人所殺?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且不說她是不是具有這樣的身手,單從行為上來分析就很奇怪,我們實在想不通茉莉花為什麼要殺這兩個男的,難道這兩個人曾經對她圖謀不軌?
無論茉莉花是因為什麼殺人,就從她殺人後如此正常的心態來看,她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至少與她表現在我們面前的那種狀態是不一樣的。
過了一會兒,我在神像後面看到茉莉花表情輕鬆地從神廟前經過,顯然她沒想到廟裡面會有人發現了這一切。
等她過去後,王晨飛小聲道:“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是孟洋僱的殺手。孟洋肯定是想殺掉趙邊城他們,他這次最大的障礙就是趙邊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