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交給您打掃?”
王晨飛眉頭一皺道:“小鄒,沒想到你心思還真細,這個問題都被你想到了,你的意思是我們進去之前其實早就被人打掃過一遍了?”
我道:“我也是剛才想到的,因為我們並不是第一時間對密室進行的發掘,他完全可以事先進去做一番尋找,如果能為他所用的直接拿走就是了,我們反正也不會知道。”
王晨飛道:“這麼說還是我的疏忽了。”
我道:“也不能這麼說,您是好心,怕我們中毒,不過也確實給了孟洋時間去做這些事情,一個卑鄙的人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真的很難提防。”
王晨飛想了很久道:“你說怎麼辦?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件事情也算無頭公案了。”
我道:“不行我們就去孟洋的房間翻翻,對他這樣的人不存在盜竊一說。”
我現在的心思已經徹底在孟洋這個人身上了,我想徹底搞清楚這個人搞出這麼多事情來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因為他實在是太卑鄙、太邪惡了,而且他佈置的這個謎題也確實太複雜了一點。截止到目前,至少我沒有搞清楚他到底意欲何為,殺人也好,欺騙我們上島也罷,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王晨飛道:“我們天天在一起,即使我們現在是各忙各的,不過茉莉花和那個女人是24小時不離房子的,我想我們沒有下手的機會。”
我道:“您錯了,我們絕對有下手的機會。”
王晨飛道:“哦,你這麼肯定?為什麼呢?”
我道:“因為咱們這群人中有一個人身上帶著迷魂藥呢。”
王晨飛拍了自己腦袋一下道:“我把這茬給忘了,你說趙邊城吧?”
我道:“王老師,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您,不過最近事情太多我忘了,您是怎麼想到要隱瞞被人暗中使用麻醉劑這個真相的?難道您從一開始就預判出孟洋有問題?”
王晨飛道:“這個道理很簡單,因為我睡覺從來不會睡得這麼死,早上起來的時候頭又暈得厲害,所以我當然知道是有問題了。不管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肯定是沒安好心的,我勢單力薄一個人當然不能亂講話。這麼大年紀什麼沒學會,無非就是學會害怕而已。”
我道:“原來是這樣!”
王晨飛道:“做科學工作,有幾個人是粗心大意的?這是搞科研必須具備的素質,而且我們又在社會上待了這麼多年,見過不少人,當然知道和人打交道才是最危險的,所以上了這艘船我是萬般小心啊。”
我嘆了口氣道:“您說得太對了。我也算學到一點為人處世之道吧,對了,您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讓趙邊城把他的麻藥拿點出來?”
王晨飛道:“我建議最好別這麼做。道理很簡單,茉莉花到底是個什麼人你也知道,有必要給自己惹這麼大麻煩嗎?”
我道:“如果孟洋要對付我們,即使我們再老實,他也會下手。所以與其被他招招搶先,不如我們也主動一點,至少可以給自己一個準備的時間。”
王晨飛道:“你想明白了嗎?就為一本日記,值得冒這麼大風險?”
我道:“不光是日記的事情,我想搞清楚這裡面到底有什麼陰謀,就是死我也要做個明白鬼。”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覺得王晨飛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他眯著眼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道:“我支援你這麼做。”
主意是定了,不過如何找趙邊城要麻藥,還真是個難題,因為如果被他一次拒絕就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所以我沒有輕易開口。第三天早上我看見趙邊城一個人往海邊走去,立刻下樓跟了過去。因為三個手下突遭意外,趙邊城的心情這段時間一直比較陰鬱,也徹底放棄了和孟洋一較長短的打算。
坐在海邊釣魚,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閒聊著,故意把他往這幾個同事身上帶。原來這幾個人都是跟了他四五年的老人了,他們之間感情也比較深,沒想到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遭遇不測了。
話說到這份上,我忽然轉口風道:“你有沒有懷疑過他們的死因?”
趙邊城的臉色一變,有些狐疑地看著我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道:“沒什麼意思,就當我沒說。算了,還是釣魚吧。”
趙邊城放下釣竿道:“不對,你肯定知道什麼內情,是不是孟洋這個王八蛋乾的?你告訴我,如果是,我現在就去斃了他。”
我道:“你別這麼衝動,我真的就是隨便一說。因為你們上島來主要是為了監督他,所以我有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