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到時候我們就靠近左邊的房間。為了避免誤傷自己人,右邊絕對不能進人。千萬不要慌不擇路,如果必須要進,大家全部進左邊的房間,記住了。”
接著他們又用桶裝了許多海水進來,每個牢房放了一桶,我道:“趙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邊城道:“如果那些怪物進了洞裡,二樓的千萬記住,用瓢舀柴油,儘量灑在它們身上,然後用火燒,那麼我們這些在一樓牢房裡的人就用海水將被子潑溼,然後將鐵門給罩住,或是將自己罩在溼被子裡,我就不信燒不死這些怪物。”
他的計劃都是非常合理的,現在開始我有些佩服他了,沒有他我們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後我們把一樓的子彈給移到了二樓,害怕被火點著,(3-U-W-W)做好這一切夜色降臨。這天晚上柴油發動機沒有發動,我們在黑暗中吃的飯,吃飯的時候我們才發現自己其實還有一個撒手鐧,就是帶上島來做飯的液化氣。
我們用的液化氣存貯裝置是專門設計裝備的,可不是普通居民用的那種大罐子,巨鯨裝置這種液化氣其實是個冷凍氣,因為天然氣在…60℃下是呈冰塊狀態的,並且體積壓縮得非常小,以我們帶上島的分量足夠一年使用的,吃飯並不需要節省,不過這東西也不能輕易使用。如果點燃了這罐天然氣,這座島都能被炸平,為保險起見我們特地給廚房又裝了一道鐵門,然後包上了棉絮等物。好在這玩意兒是個高科技,不需要用電,否則還真麻煩。
一切準備工作做好天就黑得伸手不見五指了,大家心裡都不踏實,趙邊城安排人員值夜,他自己值第一班,這樣最靠近外面的牢房就成了“值班室”。
第一崗太平無事,我是第二崗,這是抽籤決定的,我抱著自己的微衝坐到了“值班室”裡。在這裡可以看到洞外的天空,其實也沒什麼意義,因為這裡的天空始終被一股水汽所籠罩。
百無聊賴的我眼皮開始漸漸變得沉重起來,就在這時候洞口忽然傳來了蟈蟈的叫聲,我睡意頓無,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
接著轟隆一聲大響,門口的機關被觸發了,石頭砸了下來,洞里人全部被驚醒。火光一亮,趙邊城點燃了一支蠟燭,雖然光線不強,但是在黑暗的夜裡卻顯得特別明顯,只見一個水蟈蟈被石頭砸倒在了洞口處,而外面響起了一片蟈蟈叫,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顯然它們並不打算“救回”自己的同夥。
被砸倒的水蟈蟈動都動不了,有氣無力地叫了兩聲,接著嘴巴里開始冒出一股股綠色的液體,腥臭無比。趙邊城把蠟燭遞給我,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對著它腦袋就砸了下去,啪的一聲,綠色的液體四下飛濺,他道:“明天早上把它吊在洞口,給它的同類好好看看。”
能不能到第二天早上還是一說,這是我最擔心的事情,微弱的燭火併不能照亮洞外那黑如墨團的夜色,不過蟈蟈叫也暫時停止了,說不好是不是受了刺激,被砸死一個後它們就悄無聲息了。
戰戰兢兢中,我們捱到了天亮,除了海浪的聲響,其餘並沒有任何異樣的情況,趙邊城小心地伸頭出去看了看,呼了口氣道:“警報解除,沒什麼事情。”
我們這才放下心來走出洞外,只見海水一片濁浪,沒想到其中居然隱藏著這樣一群莫名其妙、令人作嘔的生物。孟洋道:“王老師,你們做水生物研究的,知不知道這種東西?反正我不知道。”
王晨飛道:“水蟈蟈不是什麼神秘的動物,它們其實經常打劫人類的貨船、漁船,只不過很多人沒有留意這種生物的蹤跡,而有的人看見了卻以為是海盜,不過說來這玩意兒確實不算常見動物,我們對它的研究並不深,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
趙邊城道:“先把它吊起來再說,我們要給這些東西一個警告,讓它們知道這裡很危險。”
孟洋道:“你不是腦子壞了吧,它們知道個屁啊?”
王晨飛道:“那也未必,再原始的生物也會感覺到,恐怖感本來就是所有生物共有的特性,或許同族的屍體能對它們起到警示作用,我們可以試一試,就算不行,我們也沒損失,不是嗎?”
趙邊城說幹就幹,他用漁線將水蟈蟈的一條腿拴好,倒吊在洞口處,只見大團墨綠色的液體從它被砸爛的腦袋滴入地上,看得我直想吐。趙邊城又將石頭機關重新安裝好。之後我們才開始吃早飯,不過很快我們就發覺不對勁了,因為一陣陣清晰的蟈蟈叫傳進了洞裡。
我們顧不得吃飯了,趙邊城抓起槍道:“全部各就各位,千萬不要慌亂。”
我們慌里慌張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