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並不明白這裡面能隱藏什麼深層次的道理,不過如果非要說有奇怪,就是那根鐵錨旁邊還文著兩組數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模糊了這個文身可能存在的意義。
孟洋道:“如果你們都沒有明白這個道理,那我就說給大家聽聽,你們分析一下我的擔心是不是有道理。本來這兩組數字似乎很難聯絡上什麼,不過湊巧我就知道其中一組數字,因為那是黃泉眼的經緯度數值。自從想到了這點,我就一直奇怪他另一組數值又代表了什麼,不過我知道他肯定會否認我的觀點,所以我一直沒有說這件事情,就等著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後來你們也知道,就在我們根本不知道有這樣一座島存在時,韓西城就不止一次地上來過,顯然他們是在尋找什麼東西,我當時就猜到了那組數字很可能是另一座島的數值,結果我一點都沒猜錯。
“還有一點,他這個鐵錨根本就是個航海地圖,因為黃泉眼和這座海島本來就是直線相對的,這點和他的錨頭、錨尾也可以對應上,大家想想看,這兩座島並不存在於地圖上,他是如何知道確切的經緯度?而他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漁民,是因為海難了無意中上的島,如果不為所圖,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謊言?”
孟洋說得有憑有據,不由得我們不信,雖然我們不知道韓西城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絕對不是一個置身事外的人。而趙邊城這時候的表情越來越難看,孟洋似乎就是說給他聽的,這時提高嗓門道:“在場的各位可都是我的見證人,這件事情我不會隨便說的,回去以後我一定會報警,查清楚這件事情,這兩座島都屬於機密,一個漁民居然能知道具體的經緯度,我想除非他能掐會算。”
看來孟洋早有準備,其實他早就洞察了韓西城此人的行為,只不過一直隱忍不發,直等到所有細節都瞭如指掌後突然發難。他當然不是想對付韓西城,而是他吃定了趙邊城和這件事情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而趙邊城又是他此次出海所為之事的最大障礙,他真正的目的是讓趙邊城先舉白旗。
想明白了孟洋的所為,我不禁心裡暗自佩服這個人果然有手段,趙邊城畢竟是國家公務人員,如果他真的想敲詐孟洋的錢財,只怕真的不好收場了,而孟洋之前幾次當著趙邊城的面說這件事情,無非就是想讓他知道:自己早就猜到了這件事情,今天就是拿出證據的時候了,除非趙邊城真的與這件事情無關,否則他沒有可能不妥協。
果然趙邊城雖然沒有進一步表態,但是表情已漸漸安靜下來,孟洋道:“這座島顯然也不會太平,我不知道韓西城的真實用意到底是什麼,但是他對我們絕對是個大威脅,我不同意他和我們繼續住在一起。”
趙邊城道:“我不同意,在這種地方你把他放在外面那就是害人。”
這句話簡直連我都要替趙邊城遺憾了,因為這基本承認了他對這座島很熟悉,否則不會說得這麼肯定。看來趙邊城已經方寸大亂,連他的手下看他的目光都開始變得懷疑起來,其中一個道:“趙隊長,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趙邊城道:“什麼怎麼一回事,你也信這個老狐狸的話了?什麼事都沒有,你們盯好他就可以了。”
那人看看趙邊城又看看孟洋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孟洋則抓住了韓西城做文章道:“他得到的那些衣服,全部是從土裡面挖出來的,顯然沒人會莫名其妙地把衣服埋到土裡面,就算真有人埋了,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這小子絕對不是漁民,我們這裡不能收容這樣的人,必須趕出去。”
趙邊城也顧不得許多了,道:“不行,人命關天的大事情,哪能由你這麼草率作決定。”
王晨飛道:“孟總,這是一座荒島,就這麼隨便把人趕出去,確實不太合適吧?”
趙邊城道:“怎麼樣,王老師也這麼說,我不同意並不代表這個人就與我有什麼關係,孟總不要斷章取義。”
孟洋哈哈大笑道:“不趕走他正好,回去後他的那些虧心事就都能調查出來了,我希望的正是這樣,我倒要看看他憑什麼拿我這500萬。”
趙邊城臉色頓時又難看起來,孟洋道:“把他捆起來,這種人就算現在不處理,至少也得防著他,之後咱們把這座島巡視一遍,大家沒意見了吧?”
自從孟洋上島以來,他從來沒有顯得強勢過,這點一直是我奇怪的。因為作為一個如此大的企業的老闆,做人做事都那麼小心翼翼,如此內斂與之前在城市裡看到的氣質也不相符,後來我一直認為與趙邊城有關係,因為他本身就是制衡孟洋的角色,不過從現在開始孟洋又變得強勢起來,這應該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