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來這裡,是這個意思。”
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不過我現在對這些事情真的沒有任何知道的慾望,我只關心下一步如何的問題,便問了王晨飛。王晨飛道:“還是要離開這裡,這是必須的,否則我們會有大麻煩。”
我道:“我們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難道還能有更多嗎?”
王晨飛道:“不知道,情況是一件接著一件出現,誰知道後面還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這時茉莉花醒了過來,她讓王晨飛坐下,出去給我做了一碗荷包蛋。我實在沒有食慾,不過還是勉強吃了下去。王晨飛道:“明天一早我會和他們出海過去看看,你安心恢復身體,估計會暫時太平一段時間。”
我道:“王老師,您知道為什麼那東西會突然攻擊我們嗎?”
王晨飛道:“攻擊我們的不是它,而是虎鯨。對它而言,我們實在稱不上食物,我估計是虎鯨群無意中闖入它的領地,導致它大開殺戒的,其實這東西之前一直蠻太平的。”
我道:“那暴雨時海面上那對黃眼珠子您估計是它的嗎?”
王晨飛皺眉道:“我擔心的就是這個,那對眼珠子顯然不是我們下面那東西的,道理很簡單,它的頭部如此巨大,露出眼睛肯定就要露出眼睛上面的部分,按道理我們不會一點都看不見的。”
我不寒而慄地道:“難道這裡還有一個龐然大物?”
王晨飛想了想道:“這裡曾經是一片海怪的試驗場,沒有參與過的人誰都不能妄言這片海域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在這裡沒有真相的存在,所以你千萬不要嘗試著去尋找,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我道:“您這句話怎麼這麼具有哲學意味,我有點不太明白。”
王晨飛嘆了口氣道:“或許以後你會知道的,只是現在你不要再問了,沒人能回答你的問題。”
我隱隱約約覺得這裡可能隱藏著什麼大秘密,而王晨飛迫於某方面的壓力,不敢明白地說出來,不過經過這一切,我反而對這些東西的畏懼心理小了不少,這東西只有沒見到的時候最恐怖,整天腦子裡翻來覆去地想,越想越怕人,不過真的親身經歷後只要你不崩潰,肯定就會產生一定的免疫性,這也為我日後的生活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第二天一早王晨飛和趙邊城幾個人駕駛著兩艘小船再次出海,這一次總算平安,沒出意外。到了傍晚時分,趙邊城平安返回,他進洞道:“你們想好明天誰和我過去?”
孟洋道:“明天我和我兒子一起過去吧?”
趙邊城道:“孟總可要想清楚,這裡是你的心血所在,還有,萬一你走了,你的公司派船來接你的話如何讓他們知道我們搬離的具體方位呢?”
孟洋道:“這個很簡單,我們可以留一些書信類的物件,我想他們也不是傻子。”
第二天一早,孟洋一家和趙邊城出海,在茉莉花的照料下,我恢復得也很快。其實我沒有什麼大毛病,無非就是受了刺激,經過三天的恢復,基本就差不多了。第四天我和茉莉花還有瘋了的馬偉利上了船,我們也是最後一批人。經過那個水坑,只見那片漆黑的膠皮狀物體赫然在目,我心裡一寒,其實看見它比看不見要安全,至少我們知道它現在的方位。
上了小艇,趙邊城和他的一個手下划船,只見他們繞過這座島,向東南面而去,外面晴空萬里,和島裡面完全是兩個世界,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渾濁的海水,我的心情都比在黃泉眼舒坦些,一路無語。下午時分我漸漸看到一座比黃泉眼大得多的海島,而且遠遠看去島上滿是綠樹入眼,單就這一點來說便比黃泉眼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當我們駛進小島,只見藍天碧水,金黃色的沙灘無不格外醒目,隱隱傳來的轟轟水流之聲似乎預示著這裡還有一座瀑布,趙邊城笑道:“說了你們不知道,現在看到了就知道這裡有多精神了吧?”
小艇直接上了沙灘,我下來後踏著清涼的海水上了海島,腳底是柔軟的海沙,上面滿是貝殼、鵝卵石,還有一些小生命體縱橫其間。黃海屬於溫帶氣候,一年四季變化明顯,此時正處夏季。沙灘向前大約100米有一座小山,山上面是一片茂密的常綠闊葉林區,我一眼就看到了最前方几棵巨大的樟樹,不知道在這裡生存了多少年。
忽然綠草抖動,一頭梅花鹿從裡面鑽了出來,它看到了我們就像沒看見一般,悠閒地吃著一棵矮樹的嫩綠葉子,之後樹影晃動,又鑽出來四五頭梅花鹿,其中還有一頭小鹿,看來出生沒多長時間。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