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閃閃,等他們都過來後,我指著那團銀光道:“你們見多識廣,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老葛沒有說話,而是拿出一把匕首,在手指頭上割了一刀,接著擠出了一滴鮮血如海,只是如黃豆大一點的鮮血,可是那團銀光突然散開了,海水劈里啪啦的翻騰,就像是開鍋了一般,只見數十條和巴掌差不多大的骨魚跳躍而出,就像一群嗜血的骷髏般追逐著早就沒有蹤跡的血團。
老葛道:“你看見了,這是一群骨魚,不過這種生物非常奇怪,在我們眼裡它只有一個骨架子,但是在有的人眼裡,它卻是一條血肉豐滿的正常魚類。”
我有些奇怪道:“這些魚明明只有一個骨架子,難道親眼看到的事情還有假?或許別人看到的不是這種魚類。”
老葛道:“你說錯了,那些人看到的肯定就是骨魚,但他們看到的就是和我們不一樣,這也是骨魚直到現在還沒有被人大肆炒作的原因,因為在有些人眼中它就是一種正常的魚類,無非性情兇猛而已。”
茉莉花在暗中拉了我手一下,我側頭望去,只見她手上拿著一個青銅的小龍,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老葛眼尖,點了下頭道:“謝謝你,沒想到我把這玩意丟了。”
原來老葛曾經也是一個捕鯨士,老葛從茉莉花手上接過小龍,嘆了口氣道:“我真後悔自己是個馭鯨人,我寧願自己只是地球上那群普通人而已。”
茉莉花道:“他們為什麼要排斥你們?難道就是因為你們的脾氣?”
老葛道:“狂鯊人是他們起得名字,其實和我們沒有關係,任何地方都會有特別激進的人存在,就是馭鯨人內部也有大批性格暴烈的人存在,其實馭鯨人排斥我們的真相,所有人都知道,只是沒人願意說出來而已。”
茉莉花道:“我曾經聽說過是因為有人懷疑狂鯊人的長老是聖戰團的人,所以導致了兩方最終的分裂,真是這樣嗎?”
說道狂鯊人長老,我立刻想到了那個衣著華貴的胖老頭,老葛則滿臉不屑的道:“你一定是聽楊清說的,真相根本不是這樣,因為大天士團曾經一直由兄弟兩人當家,後來一個想奪權,就用卑鄙的計謀將另一個人踢出了權利中心,這才是兩方分裂的真正原因,根本就不復雜。”
我道:“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去陳家村呢?”
老葛道:“這也不是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經常去陳家村,不止是我們,馭鯨人也經常去。”
我道:“那究竟是個怎樣的村子,為什麼會有棺材廟存在呢?”
老葛道:“陳家村的人就是一群所謂的狂鯊人,他們守著那座棺材廟已經很多代人了,只是近些年他們長老莫名其妙的失蹤,馭鯨人和狂鯊人都懷疑他是勾長空的左手,所以經常會去陳家村逼問他們長老的下落。”
我道:“難道那天你們去那裡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老葛道:“沒錯,其實我也知道問不出來,不過有人迫切的想知道陳新蘭的下落,我們只是跑跑腿而已。”
聽了這個名字我開始覺得耳熟,忽然想起了那個一直和我打交道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他正常的時候自稱周林,不正常的時候則稱呼自己為陳新蘭,難道看似正常的“那個人”出現才是他真正不正常的時候?
我剛想把這個情況告訴老葛,心念一動,話頭一轉道:“陳新蘭之前是不是跟著勾長空混的人。”
老葛想了想道:“也不盡然,狂鯊人是勾長空最大的經濟支柱,陳新蘭說是勾長空的後勤部長,其實只是一個掏錢的人而已。”
我不解的道:“還有人會做這樣的冤大頭?”
老葛道:“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狂鯊人曾經是馭鯨族最高的管理者之一,自然就掌握著巨大的一筆財富,這樣的人想對付另一個人,他最容易付出的代價就是金錢了,所以聖戰團一直就受狂鯊人的資助,二者之間就是這種關係而已。”
我道:“原來如此。”這才明白陳新蘭原來居然是狂鯊人一個部落的長老,這樣的身份地位是很尊崇的,他居然選擇去做勾長空的爪牙,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這時船體一動,向前緩緩而去,我看著海面不停躍出的各種海魚,低聲問道:“可是你最後又跟著我出海了,這又是誰的命令呢?你們需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老葛有些詭異的笑道:“這件事情按理說我是沒有權利告訴你的,但是既然你問了,我也就不隱瞞了,跟著你的命令是前些天你見到的老者下的,至於為什麼說出來或許你不相信,他讓我們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