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
史蒂夫被我問的沒頭沒腦,又聽了一便,立刻走到浴室裡面,當他看到這幾個字時,表情嚴肅起來,道:“這幾個字不是我寫的。”
那麼這個問題就非常奇怪了,如果字不是他寫的,那麼寫字的人是怎麼進入浴室的?因為這間浴室是在客廳西邊的位置,我剛才一直待在客廳沒有出去過,而我們又在二十五樓,如果說這個人冒著墜樓的危險只為了在浴室裡寫幾個字,那他擔的風險豈不是太大了一點?
而且衛生間的玻璃窗子是內扣,並沒有被開啟過,種種跡象表明那個人可能還在這間房子裡,我們立刻返回屋子取來了手槍仔仔細細的搜尋了起來,不過衛生間也就這麼大,我們甚至連馬桶的水槽都開啟來看過了,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有水滴入了我的腦袋上,此時我並沒有站在噴頭下面,那麼水滴只可能來自……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的往頂上望去,果然於是的天花板上有一個溼漉漉的人形狀,當然他並不是四肢貼附在吊頂上,畢竟是人不是蒼蠅,這個人是平躺在衛生間居中的一組浴巾櫃上,而因為空間並不寬闊,他身子有一大半是露在外面的,這也是我們看見天花板上看見水印的道理,而且這個人剛才完全有機會殺死史蒂夫,不過卻並沒有動手,而是就在鏡子上寫了幾個字,這種行為實在耐人尋味。
正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時,忽然門發出了一聲輕響,我們趕緊跑到門口開啟門後只見電梯的門已經徐徐關上,看來對方已經穩穩退走了。
我道:“監控室一定有錄影,我們可以申請檢視。”
史蒂夫道:“你瘋了,看監控錄影必須要驚動警方,你真以為出來了一切就結束了?”
我道:“可是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什麼呢?”
史蒂夫道:“這一定是馭鯨人搗的鬼,他想讓我們知道這一切都在他們的控制中,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我道:“既然他們知道我們是來殺他們的,難道這麼輕易就能了結此事?”
史蒂夫臉色一變道:“壞了。”趕緊又往房間趕去,進了房間後我才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那個黑色的手提袋不見了。
這下我反而心定了,因為首先我們不需要採取自殺襲擊,其次沒了錢,這次任務就無法繼續下去,雖然身份證在酒店方,但是沒錢一樣辦不成事。
史蒂夫頹然坐到床上道:“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手段,任務還沒開始就被他們針對了。”
我腦子忽然一動,奸商的一部分腦細胞開始活動,我們這種人每做一件事情,總會揣摩這個事件中每個參與進來的人的思想活動,比方說合作夥伴,比方說上級領導,甚至連工作人員我都會去揣測他的思想,道理很簡單,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我用了平日裡思考問題的常規思想想了一下就覺得不對勁了,道:“我想這件事情或許與馭鯨人沒有關係,因為首先他們不可能這麼快的掌握我們的動向,其次既然都進來了,殺了我們才是最好的選擇,何必裝神弄鬼呢?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不是馭鯨人所為,應該是諾達乾的,他要阻止我們在他前面完成任務。”
史蒂夫沉思了一會兒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
其實我這麼說的另一個目的就是希望透過這件事情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諾達和史蒂夫的關係就不好,暗中再推一把他們可能就徹底完蛋了,這樣想來我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正確,而且是神來之筆,於是繼續道:“我可以肯定就是他,除了他每人能對我們的行蹤如此瞭解,那麼我們現在沒有錢了,這路上的花銷怎麼辦呢?”
史蒂夫道:“這個混蛋,以為用這種小手段就能擊垮我了,他這是做夢,錢還不好弄,大不了去搶了。”
我吃了一驚道:“你說真的假的,我可絕對不會幹這種事情的。”
史蒂夫笑道:“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不用緊張的,這件事情你放心我能擺平。”
說罷打了個電話,不過因為手機沒了,他用的是酒店的電話,聽意思是讓人給我們送錢,掛了電話後他道:“安心睡吧,明天一早錢就送到了。”
我到了另一個房間將手槍放到抽屜裡,在寬大的酒店大床上美美睡了一晚,早上醒來我睡眼朦朧的去上廁所,路過史蒂夫的房間只見門微微掩著,並沒有關牢,因為有冷氣,所以我準備把他房門關上,最好凍死這個殺人犯,可是當我走到房間就被眼前一幕給嚇得通體透涼,只見睡的和死豬差不多的史蒂夫的右手小拇指上套著一顆手雷的拉環,看來他沒怎